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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沒有言語,他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走到書案前坐下。 “已經(jīng)確定了嗎?可別搞錯了人?!鳖櫿\玉沉思片刻,這才問道。 “那接頭的人蒙著面,咱們一直跟著他進了一家別院。等到他出來,丁六又跟著他回了靖王府。接著丁六帶了幾人一直等在靖王府外面,沒見有異常的人出入?!?/br> “那人蒙著面,你們怎么知道后來出現(xiàn)的人就是原先那個呢?那靖王府出入的人數(shù)你們可有核對?沒回府的你們可有派人去查看?” 茗硯肯定地點了點頭,“你放心,咱們都記著您的吩咐。那個蒙面人出別院時丁六他們辨認過,其身形、動作和步伐與原先那個是一樣的。靖王府今兒出來過三個管事,兩個丫頭,四個小廝和兩個婆子。” “丫頭、小廝和婆子都是出去采買,小六他們確認過沒問題。三個管事咱們也查過,其中兩個是靖王府的外院管事,辦完了差事就回了府,最后一個是靖王府在京郊一處莊子的管事,他是去靖王府送菜蔬的,回了莊子就沒出去過了?!?/br> 茗硯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嚴謹,之前就囑咐過他要仔細,還好這次他讓丁六他們仔細著些。 對于茗硯調(diào)查地這么仔細,顧誠玉還是滿意的。 他點了點頭,“這次做得不錯,告訴丁六,我不會虧待了他們?!?/br> 這樣事無巨細,茗硯他們調(diào)教地不錯,以后這些人也能重用了。 “丁字輩之前都是由大人親自調(diào)教,他們辦事您也能放心一些?!?/br> 茗硯面上帶了些欣喜,原先都是一起做事的,他與丁六他們的情分自然與后來的那些不同。 能得到主子的夸贊,丁六他們做事肯定越發(fā)認真仔細,還更有干勁兒。 “后來的那些,你讓丁字輩的帶帶。尤其是后買的一批半大的小子,挑一些聰慧懂事的,著重培養(yǎng)?!?/br> 顧誠玉感慨人手還是太少,前年好不容易買到一批半大小子,暫時還不能用,得調(diào)教幾年才成。 “是!大人!” 顧誠玉已經(jīng)在心中思索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靖王所為,他倒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大些。 雖然那黑衣人有可能就是別人安插在靖王府的暗探,而后嫁禍給靖王,但顧誠玉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小。 首先那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會派人跟蹤那名黑衣人? 其次既然是暗探,那就應(yīng)該只傳遞消息。若是這樣的事還叫暗探來做,那就有暴露的嫌疑。 若是被靖王發(fā)現(xiàn),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他相信自己還沒重要到這種程度。 他和靖王,孰重孰輕還用考慮? 顧誠玉將這些問題都一一排除,來佐證自己的判斷。 “在那處別院里,可有找到小幺?”他突然想起了小幺,那黑衣人進入那處別院是了什么? 是去查看小幺,還是為了掩人耳目? “回大人,并沒有?!?/br> “那處別院可有派人進去查看?這人進入別院一定有目的,小幺藏在那里的可能性極大?!?/br> 不然在回去稟報主子之前,為何要先去別院,總不能是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人跟蹤吧? 一個替主子辦事的,被發(fā)現(xiàn)跟蹤只會和對方打起來,不可能擅自做主栽贓給靖王。 “丁六親自進去察看的,沒發(fā)現(xiàn)有孩童被圈禁。他還讓人在那守了一日,別院沒有異常,只有下人進出?!?/br> 顧誠玉起身在書房內(nèi)踱了幾步,“那下人中你們有沒有仔細排除?可有與小幺一般大的孩童?” 茗硯聞言一愣,他倒是沒聽丁六稟報這件事,有可能是丁六疏忽了。 “大人!我讓丁六趕快再去那處查探?!避幰布绷似饋?,這也是他的疏忽。 顧誠玉嘆了一口氣,“那些下人一定要仔細甄別,只要是年紀差不多的,都可以先想辦法帶來。小幺有可能就隱藏在他們之中,希望還來得及。” 顧誠玉有些擔憂,就怕靖王有所察覺。 這幾日丁六他們在靖王府外監(jiān)視,說不定已經(jīng)惹了靖王府的注意。 丁六他們雖然武功不錯,但靖王府可不是沒有高手。 茗硯領(lǐng)了命急切地去了丁六所在的屋子,剛才還被主子夸贊,這就又辦錯了一件差事。 “丁六!快別休息了,我有事要問你?!?/br> 茗硯進丁六的屋子連門都沒敲,這幾日丁六著實辛苦。現(xiàn)在靖王府外有人盯著,他就被換回來歇息。 他脫了衣裳,正準備上床,卻被闖進來的茗硯嚇了一跳。 “我問你,你那日進去別院可有看到與小幺一般大的孩童?下人也算在內(nèi)。” 丁六被茗硯問得愣了神,可他卻突然回憶起一件事。 他進別院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個媳婦子正在打一個孩童的屁股。 那婦人嘴里還嚷嚷著,說不讓孩童出去玩,否則娘要打屁股。 第六百十三章 埋伏 小娃嚇得哇哇大哭,被媳婦子牽著手走回了下人房。 他當時以為是下人教訓(xùn)自家的娃兒,沒有放在心上??涩F(xiàn)在回想起來,那孩童不就是和小幺一般大的年紀嗎? “糟了!那孩童......”他一轱轆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衣服披在身上,就往門外沖去。 茗硯也沒阻攔,他一看這情形就知道丁六錯過了什么。事不宜遲,還是讓丁六先去辦正事要緊。 回來肯定是免不了一頓罰了,唉! 顧誠玉正在屋內(nèi)思索著,這件事還有個麻煩的人物,那就是花憐。 總不能將人一直關(guān)著,他有些犯難。若是將花憐給嫁了,被那些人給找到,到時候花憐就算婚前是完璧之身,也會被他們所誣陷。 一旦花憐成親,這事兒就解釋不清楚了。就算有花憐的相公作證,但也抵不過人言可畏。再者說的人多了,說不定她相公也會懷疑起來。 更何況相公也能被人收買,靠這個作為證據(jù)很不靠譜。 可他救下花憐這事兒,不管什么時候都會被人拿出來攻訐,總不能將花憐關(guān)一輩子吧? 顧誠玉抹了把臉,難道要給花憐換一張臉? 這想法一出,顧誠玉自己都笑了。這個朝代可沒有整容術(shù),自己竟然也會胡思亂想。 不過,他覺得暫時還能拖幾日,等將小幺的事解決了,再將花憐遠遠地嫁了吧!嫁遠一點,老死不相往來。 他就不信大衍朝這么大,花憐也能被有心人找到。 顧誠玉將花憐的事拋在了腦后,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小幺。 兩個時辰后,茗硯又來稟報。 “大人!丁六來稟報過了,說小幺不在那別院了。” 茗硯心里有些忐忑,這次丁六肯定逃不過懲罰了。小幺原本在那院子里,他們錯過了小幺不說,還打草驚蛇了。 看來丁六他們在靖王府外打探,靖王府已經(jīng)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