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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等,他知道顧誠玉已經(jīng)一年多沒回家了,肯定想念家中的親人??蛇@都好一會兒了,還沒見顧誠玉過來,難道是忘了自己了? 顧誠玉吩咐完,快步走向院門。朱龐第一次登門,他將人晾在外面已經(jīng)十分失禮了。 “朱師兄,真是對不?。〔铧c將你忘在馬車上了,茗墨他們已經(jīng)在搬東西了,快進(jìn)家來?!?/br> 顧誠玉朝著朱龐拱了拱手,表達(dá)了萬分的歉意。 “瑾瑜!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這是準(zhǔn)備將我晾在馬車上到天黑呢!” 朱龐嘴上埋怨歸埋怨,可從他的表情來看,就知道并沒有和顧誠玉計較。 “真是對不住,見到我娘太激動了?!鳖櫿\玉坦然地說出了自己想念親娘,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嘿嘿!我懂。” 朱龐拍了拍顧誠玉的肩膀,其實他也是第一次離開家。已經(jīng)出來大約半個月了,還真有點想他娘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后頭那兩位呢?怎么辦?” 第五百四十七章 差不多得了 朱龐指的是顧誠玉的二伯,先前在船上時,他就看出顧誠玉對他那個二伯沒什么好感。 他在船上也觀察了好幾天,這個二伯似乎對顧誠玉還有些防備的心思。具體為何防備,他說不出來,這只是一種感覺。 顧誠玉表情淡淡地嗯了一聲,轉(zhuǎn)眼看著兩人已經(jīng)下了馬車。茗墨將東西都搬了下來,給了車錢將那三個車夫打發(fā)走了。 “茗墨!你把我的東西和朱公子的東西先放到馬車上,待會兒搬回我的宅子里。” 顧誠玉這次回來還帶著朱龐,有些不適合住在老宅了。 畢竟老宅的院子不太寬敞,再說二房也和他們在一個院子,未免顧誠義和他們添堵,朱龐還是去他的院子住穩(wěn)妥些。 “二伯,二伯娘!行李的事交給下人就好,咱們進(jìn)去吧!我爹下地去了,已經(jīng)派人去叫了,待會兒就會回來?!?/br> 顧誠玉眉眼疏淡,朝著顧長柏知會了一聲,就不再和他們多言。 “走吧!我娘知道你來了,怪我剛才沒將你請進(jìn)來呢!” 啞婆婆叫上李婆子準(zhǔn)備去叫顧老爹,還得和顧大伯他們知會一聲。這會兒可能都在自家地頭,顧誠玉回來的事還沒徹底傳開。 顧老爹背著手正要往回走,想著如今活計多,他打算再雇上兩個短工,將田地盡快種上。 之前記在小寶名下的地,分家的時候小寶沒要,就和大家一起分了。本來田地是少了,只是小寶后來又添了兩百多畝,每年都有他忙活的。 顧誠禮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發(fā)現(xiàn)他爹竟然慢慢悠悠地走在前頭。他有些納悶,難道小寶沒回來?為啥他爹還沒回家? “爹!不是說小寶回來了嗎?你咋還沒回去?” 顧誠禮跑上前去,和顧老爹并肩走在一起。 顧老爹正要掏煙袋子點上抽兩口,回去了呂氏就不準(zhǔn)他抽了。 “啥?你說小寶回來了?”顧老爹掏煙袋子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顧誠禮。 “將才王嬸子跑到我的地頭叫我,說是小寶回來了?!鳖櫿\禮才剛說完,顧老爹連煙絲都來不及收拾,就往家趕去。 “爹你等等我?!鳖櫿\禮沒想到他爹還老當(dāng)益壯,竟然走得飛快。 顧老爹這里才得了消息,可是顧大伯那里的消息卻比顧老爹得來的快些。 因為老王頭正好經(jīng)過顧大伯家,對剛巧回來的顧大伯吼了一嗓子。 顧大伯滿懷喜悅地去召集顧氏族人了,他沒想到顧誠玉會回來得這么快。 “這是我娘!”顧誠玉帶著朱龐跨進(jìn)了正屋,看著端坐在炕上的呂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娘的動作可真夠快的,這么會兒功夫竟然已經(jīng)換了一身待客的衣裳,就連頭上的簪釵都多了好幾根。 顧誠玉看了一眼,俱都是他請銀樓的掌柜打的華貴首飾,有的上面鑲的貓眼石和真的貓眼差不多大了。 呂氏可是為了給小寶長臉,這小寶帶回來的好友說不定是京城人士,要是來了這鄉(xiāng)野看見她家的院子,瞧不起他兒子咋辦? “小侄朱龐見過伯母!”朱龐一進(jìn)正屋,就見炕上端坐著一名穿著華貴的婦人。 再看面貌,原來顧誠玉的容貌是承襲了他娘的。 呂氏打量了一眼朱龐,見是一位穿著富貴的公子哥兒,這滿身的貴氣就不是小門小戶家出來的,不免慶幸自己剛才的動作快,好歹還戴上了首飾。 “哎喲!快別多禮,賢侄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快坐?!?/br> 呂氏心里還有些微微的緊張,就怕說得不好,給自家兒子丟臉。 顧誠玉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莊戶人家沒這么多講究。呂氏正坐在炕上,朱龐現(xiàn)在坐上去不太合適。 朱龐也沒客氣,待坐下之后就揚起笑臉,對呂氏說道:“伯母!我先前一直說瑾瑜長得好,就猜一定是像了您。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呂氏一聽這話,立刻笑開了顏。但凡女子,總是喜歡別人夸她的美貌。 “哎呀!賢侄是京城人士吧?我可比不得那些貴婦人......” 呂氏拿帕子捂著自己的嘴,一雙與顧誠玉極為相似的桃花眼都笑瞇成了一條縫,可見心里有多開心了。 “瞧您說的,您若是去了京城,京城的那些花兒都不敢開了?!?/br> “哎喲!你這小輩可真會說話,這哪有這么夸張?” 呂氏之前也一直聽別人奉承來著,可也沒誰能將她說的這般高興。此刻她也顧不得啞婆婆說的規(guī)矩了,這會兒她只想放開大笑。 “您怎地不信呢?小侄可是說的真真兒的呢!我一進(jìn)來,若不是瑾瑜說您是伯母,我還當(dāng)您是瑾瑜的jiejie呢!” 這話又成功地取悅了呂氏,她這兒對朱龐的印象好的不得了。 “咳咳!”顧誠玉咳嗽了一聲,這貨又開始不著調(diào)了,怎么就不懂收斂?差不多就得了。 顧長柏和劉氏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他們已經(jīng)看見呂氏了,只是他們并不認(rèn)識呂氏。 顧誠玉一回來就叫她娘,他們有些懵了。老三的媳婦不是大何氏嗎?大何氏不長這樣??! “娘!這是我爹的二哥和二嫂?!鳖櫿\玉故意將人晾在一邊,估摸著他爹應(yīng)該要回來了,這才將人介紹給呂氏。 他也知道顧長柏當(dāng)年走的時候大何氏還活著,因此不認(rèn)識呂氏也不奇怪。他之前也沒和顧長柏說過,反正回來了他們自會知曉。 “?。俊眳问弦采笛哿?,她剛才見兩人跟著進(jìn)了屋子,顧誠玉也沒談及這兩人,就以為這兩人是朱龐或顧誠玉帶來的下人,沒想到竟然是老頭子的親哥親嫂? “你這娃兒,咋到現(xiàn)在才說?”呂氏回過神來朝著顧誠玉干巴巴地說了一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