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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和姚夢嫻有些淵源,可不到萬不得已,還是避嫌得好。 “瑾瑜!這位姚三姑娘可是你老師的外孫女?”朱龐也豎著耳朵聽紗簾后的動(dòng)靜,當(dāng)聽到姚三姑娘時(shí),才想起這是哪位。 顧誠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看到離席的秦敏向著院外走去。 “你見過那姚三姑娘嗎?長得怎么樣?聽人說鎮(zhèn)國公府的姑娘長得都挺不錯(cuò)的。” 朱龐突然朝著顧誠玉擠了擠眼睛,八卦地問道。 顧誠玉清咳一聲,“背后評論人家姑娘的容貌可是君子所為?道聽途說的事,不要拿出來說,這樣做與登徒子無異?!?/br> 這朱龐自己都有未婚妻了,還惦記著人家府上的女眷。顧誠玉可看不慣這樣的行徑,這不是渣男是什么? 看來朱龐有成為渣男的潛力啊! 朱龐嘿嘿一笑,“這么說來是真的了?” 他故意詐顧誠玉的話,反正顧誠玉又沒有反駁。 顧誠玉翻了個(gè)白眼,“我又沒見過鎮(zhèn)國公府的姑娘,怎么知道你說的真假?” 說到這個(gè),顧誠玉才回憶了一下姚夢嫻的容貌。 小姑娘確實(shí)長得不錯(cuò),雖然才十三歲,還未完全張開。可看這容貌,的確是個(gè)美人胚子。 姚夢嫻的眉眼看著十分溫婉,一雙眼尾上挑的杏眼帶著些嫵媚之色。 高挺的瓊鼻,菱形的小嘴,無一不是美人的特征。 五官單拿出來就十分好看,湊在一起更顯得面容秀氣。就連顧誠玉也不得不承認(rèn),就是放在前世那樣美女如云的時(shí)代,姚夢嫻的素顏都是出挑的,妥妥的顏值擔(dān)當(dāng)。 不過這樣的話他不會(huì)和朱龐說,朱龐就是個(gè)不靠譜的貨。 朱龐見顧誠玉愣了神,不由得露出曖昧的笑容。 “你不會(huì)是在想人家小姑娘吧?” 顧誠玉突然聽見了一聲琴音,他知道姚夢嫻已經(jīng)開始了。 因此也沒理睬朱龐,對付這貨只有不理他,不然就來勁兒了。 等彈了幾個(gè)調(diào)子之后,顧誠玉疑惑了。這不是嗎? 這首曲子這個(gè)朝代可沒有,那是他從前世的書中找到的。 前兩年顧誠玉回鄉(xiāng)到老師府上小住時(shí),曾經(jīng)彈過這首曲子。 難道姚夢嫻聽到了這首曲子,將此曲記了下來? 姚夢嫻本來想彈一首,可將手放在琴弦上時(shí),不由得想起了此曲的曲調(diào),手不由自主地就彈了起來。 這首曲子還是她原來在靖原府時(shí)聽顧誠玉彈過兩次,后來她也起了興趣自己練習(xí)。 只是回京后她再也沒有彈過,畢竟之前沒聽過這曲子,說不定是顧大人的原創(chuàng)。被府上姐妹聽到,又要徒增是非。 至今她也不知道此曲的名字,好久沒有練習(xí)此曲,這會(huì)兒彈起來卻毫無生疏之感。 “二jiejie!三jiejie這首曲子好似沒有聽過,也不知是不是名曲,聽著就很有韻味?!?/br> 姚夢蝶有些奇怪,她們國公府自然有學(xué)琴的課。可是之前并沒有聽三jiejie談過,沒想到三jiejie竟然還會(huì)藏拙。 姚夢蓮深深看了在彈琴的姚夢嫻一眼,“我也沒聽過,難道是三meimei獨(dú)創(chuàng)的?” 秦國公府二房的四姑娘秦良媛扯了一把離得近的姚夢蓮,“姚二姑娘,這是什么曲子?真是聞所未聞?!?/br> 姚夢蓮十分疑惑地?fù)u了搖頭,“我也不知,三meimei在家中從未彈過這首曲子?!?/br> 第五百零六章 題詩 秦良媛眼珠一轉(zhuǎn),“難道是你家三meimei自創(chuàng)的?那可真是了不得,只是她自創(chuàng)琴曲你們竟不知道嗎?” 若真是自創(chuàng),在府中難道不彈奏?姚夢蓮她們說不知道,這是騙誰呢? 秦良媛冷哼一把,這姚夢蓮常常跟在她家三姐身后,表面裝得清高自傲,其實(shí)也是個(gè)喜歡逢迎拍馬的貨色。 顧誠玉沒想到姚夢嫻會(huì)彈這首曲子,他仔細(xì)傾聽片刻,拿來與自己做了比較,得出的結(jié)論是自己要技高一籌。 這曲子姚夢嫻彈得還是沒有他熟練,可能平日里練得少。 孔淑嬛剛才看著對面的朱龐和顧誠玉在竊竊私語,心思就偏離了琴音。 平心而論,朱龐長得并不差。雖然臉龐看著稚嫩,可面容也十分清秀。 只是他身邊的顧大人長得太好,所有人一照面,只會(huì)注意到顧大人,就將朱龐忽略了。 她和朱龐的婚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日后的夫君只能是朱龐了。 也許她不應(yīng)該對朱龐有偏見,這樣不利于日后的相處。 等姚夢嫻彈完之后,秦良媛就迫不及待地問出了聲。 “姚三姑娘,你剛才彈的什么曲子,我之前并沒有聽過?!?/br> 容嘉郡主也十分好奇,她也喜歡撫琴,四meimei的話也是她的疑問。 姚夢嫻被問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是她的曲子。 “這是偶然在外祖父那里聽他彈奏過的一個(gè)曲子,外祖父也是從顧大人那兒學(xué)來的?!?/br> 姚夢嫻撒了個(gè)謊,她不能直接說是從顧誠玉那聽來的。因此,才將外祖父搬了出來。 顧誠玉想扶額,怎么又繞回了他這里? “哦?顧大人,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兒?也是本宮孤陋寡聞,竟從未聽過。”長公主也來了些興趣。 被提問,顧誠玉只得站起身回道:“回殿下,這首曲子叫慨古吟?!?/br> 顧誠玉也不想解釋從哪里學(xué)到的了,反正他是拿不出書來的。 “慨古吟?”長公主呢喃道。 “這曲名兒倒是十分應(yīng)這首曲子的旋律,難道是顧大人自創(chuàng)的新曲?就和那詞牌一樣?顧大人可有填詞?” 長公主也是聽過顧誠玉之前的詞牌,覺得意境優(yōu)美,旋律簡直是妙不可言。 顧誠玉回道:“這并不是詞牌,還未填過詞。” 姚夢蝶自姚夢嫻回到位子上后,就拉著姚夢嫻說起了琴曲。 “三jiejie先前彈琴時(shí)可沒彈過這曲子,這曲子的音律這般美妙,jiejie可是怕二姐和meimei我學(xué)了去?” 姚夢蝶見姚夢嫻出了個(gè)這么大的風(fēng)頭,心中有些不忿。連忙裝作開玩笑般,對著姚夢嫻取笑道。 只那眼中的冷意卻讓姚夢嫻感受深刻,這小姑娘怕是又起了什么心思了。 姚夢嫻心里冷笑一聲,今兒自己展示了才藝,卻沒輪到姚夢蝶,這是心中嫉妒不滿了吧? “四meimei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琴壞了,前兒meimei將我的琴弦勾斷之后,我都好幾日不曾彈琴了。和你借又不成,你也正學(xué)著呢!” 沒有直接回答姚夢蝶的話,剛才她顧及國公府的臉面,沒和她們一般計(jì)較,就以為自己好欺負(fù)是不是? 果然,姚夢嫻一說完,周遭的幾個(gè)姑娘臉色就有些異樣了。 把jiejie的琴弦勾斷了,jiejie想借meimei的琴,meimei竟然還不肯。再聯(lián)想到今兒要來長公主府做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