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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升官之喜?!?/br> 劉宗翰覺得既然顧誠玉升官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那從現(xiàn)在起,就要喊顧大人了。再喊表字,就有些不妥了。 任閣雖然在心里腹誹劉宗翰巴結(jié)得太明顯了,只是面上卻依舊笑著,“就該如此!” 只江克難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升官沒他的份,還要花費銀子請顧誠玉去酒樓。 那酒樓的菜色可不便宜,若是去聚香樓,那他兩個月的俸祿都不夠。 江克難不禁對劉宗翰也埋怨了起來,不過也只敢在心里腹誹,要巴結(jié)就應(yīng)該自己去,竟然還拉著他們作陪。 劉宗翰這么說,那就不能是劉宗翰自個兒掏錢,必然是大家湊份子的。 顧誠玉掃了一眼三人,見江克難臉色有些難看,不用猜想,也明白江克難是心疼銀子了。 顧誠玉覺得江克難為人不大氣,這樣的情況縱使心里再不樂意,臉上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倒不是他想吃劉宗翰他們的一餐飯,而是覺得江克難連同僚關(guān)系都不怎么會處理。 不可否認(rèn),這樣的人顧誠玉連結(jié)交的欲望都沒有。 想在官場上如魚得水,可不能省銀子,同僚和上峰的打點必不可少。 葉知秋家中也不寬裕,且他的性子還十分靦腆。 可他進(jìn)了官場,也知道要花銀子打點。說到底,還是性子使然。 “這就不用了吧?調(diào)職的文書還沒下來,咱們就大肆慶祝,這也太張揚了?!?/br> 顧誠玉連忙拒絕,他也不差他們一頓飯。 再說,他今兒的風(fēng)頭可出得不小,最近還是安分守己一些吧! 劉宗翰也看到了江克難的臉色,心中暗罵上不得臺面。 “是慶賀你升官之喜的,你可莫要推辭。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江大人怎么說?”任閣也開口勸道。 任閣雖然眼紅,但是他為人精明。 顧誠玉圣眷正濃,朝中還有三位師兄幫襯,另與工部的蔣大人關(guān)系也不錯,他自然不會去得罪顧誠玉。 若是走得親近些,日后也能得些益處。 即便做不到劉宗翰這般不要臉的巴結(jié),那適當(dāng)?shù)氖竞眠€是要的。 江克難見其他兩人已經(jīng)決定了,他也不好再推辭。 免得人家以為他小氣,舍不得那點銀錢。 就算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可是做得太明顯,大家起了隔閡就不好了。 不得不說江克難心思太簡單,就他那臉色,在場的三人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顧誠玉見推辭不過,也只好應(yīng)下了。 “既然大家誠心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日子怕是要改改,我今兒有點事,不若就在后日如何?” 顧誠玉想今日去老師那,給老師說說今日朝堂上發(fā)生的事。 二師兄那也讓他過去,他今日還真沒時間。 再說,等后日說不定文書就下來了。他后日赴宴,別人也不會說什么閑言碎語,今兒還是太早了些。 任閣他們還以為顧誠玉謹(jǐn)慎,想等文書下來再說,也紛紛同意。 第四百六十九章 觸犯利益 顧誠玉用過飯之后,就抓緊時間校勘實錄。 畢竟他回去還要給皇上擬一份詳細(xì)的折子,實錄他已經(jīng)??钡貌畈欢嗔?,今兒下晌就送去給張大人!之后的精力就放在鹽引一事上。 這次皇上應(yīng)該不可能再叫他上朝議政了,鹽引的好處也給了他。雖然好處不大,可顧誠玉卻十分滿意。 也不知他娘收到敕明文書是何種心情?他猜想一定會高興地流淚。 這么一想,顧誠玉回家的心思不免急切起來。這次爹來信說,會和他一起來京城住上一段時日。 算了算,還有兩日他就能回去了。不過,想到回去,顧誠玉就想起了長公主府的帖子。 今兒回去得問問老師,自己不去赴宴,會不會有什么妨礙? 長公主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就連那些世家也不敢得罪。他還不想自己才剛當(dāng)上官,就得罪了京城最有權(quán)勢的貴女。 顧誠玉升官的事傳遍了翰林院,就連隔壁屋子的同僚都來向顧誠玉道喜。 當(dāng)然,全都是比品級比顧誠玉低或同級的官員,這些人也就是來顧誠玉面前混個臉熟。 顧誠玉知道他們是看在他圣眷正濃的份上,再加上以后又要成為他們的上峰,不管結(jié)不結(jié)交,混個臉熟,日后也好打交道些。 不然,他來翰林院已經(jīng)月余了,又怎會看著其中幾張面孔還很面生? 先前顧誠玉與夏清不睦,這些人都不敢和他有所牽扯。如今雖然不敢深交,可好歹不算是避著他了。 一個下晌,屋子里是人來人往,顧誠玉怕太高調(diào),于是匆匆去了張大人處躲避。 “瑾瑜!恭喜你升官了!”葉知秋一爬上馬車,就朝著端坐在車廂內(nèi)的顧誠玉道喜。 “你也聽說了?”消息傳得可真快,在這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的古代,速度倒是令人驚訝。 葉知秋笑了笑,“一個從六品上了早朝,提出新稅和鹽稅改革,在早朝時,就被皇上欽點為正六品的侍讀。這百十年來,也只有你才有此能耐和殊榮了。” 葉知秋一直覺得顧誠玉能力非凡,只要有了機會,他就會一飛沖天。 也無怪當(dāng)初文夫子對顧誠玉期望如此之高,顧誠玉在私塾待了才兩年不到,夫子就說他已經(jīng)沒能耐再教顧誠玉了。 “只是恰巧想到的,先前皇上為了國庫發(fā)愁,在我面前提起過。我既然有了法子,總不能隱瞞。再說,好處還是有的?!?/br> 顧誠玉在葉知秋面前稍稍隨意一些,話里不避諱自己的目的。 其實這是人之常情,誰不想升官?只是有些人能力不足,那些法子可不是誰都能想到的。 “你那茶稅和鹽引一事,可要詳細(xì)給我說說。之前皇上還沒宣布,你也不好透露,如今可算是過了明路?!?/br> 馬車到葉家也要小半個時辰,顧誠玉想了想,與其另外找時間,還不如現(xiàn)在就對葉知秋說清楚。 ...... 等快要到葉知秋家的時候,兩人才談?wù)撏甏耸隆?/br> “也難為你能想到這樣的法子,我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照你這么說,茶稅一事可是勢在必行了,那些茶商要交茶稅,肯定會不滿。若是茶商們知道是你提出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就此恨上你!” 想到這里,葉知秋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顧誠玉聽了面色一凝,這個問題他之前就想過。 茶稅觸犯到了許多官員和茶商、茶農(nóng)的利益,剛開始施行時,受到阻礙是必然的。 茶稅又是他提出的,與茶商有關(guān)系的官員們肯定要將他恨上了,那些茶商們在背后指不定怎么罵他呢!說不定還要聯(lián)合那些官員,背后給他使陰招,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顧誠玉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