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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主家可是靖原府山河鎮(zhèn)人士?” 坐在馬車車廂里的顧誠玉一聽,就知道這男子必是那人錯不了了??磥磉@是找來京城了,可為何不是找去上嶺村,而是找來京城? 顧家的根基和祖地在上嶺村,京城只有他和顧萬千,這人的目的有些不純,并且這人是怎么找來的? 不管怎么說,既然對方相問,那顧誠玉也不能置之不理。若是處理不慎,被那些御史鉆了空子,那就麻煩大了。 茗硯將馬車停下,回頭看去。他家大人自然是靖原府山河鎮(zhèn)的,這人也不知是何人,難道是鄉(xiāng)鄰?茗硯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見過此人。 顧氏的族人更不用說,茗硯每個都見過,他確定顧氏中也沒有此人。 “大人!您看?”茗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向馬車內(nèi)的顧誠玉詢問道。 “吩咐管事將人帶到外院的廳堂里,我等會兒就過去。”顧誠玉閉眼在心中思量這人的目的,希望不是個大麻煩。 茗硯有些奇怪,難道大人認(rèn)識此人?他對著門房吩咐了一句,就駕著馬車進(jìn)了角門。 “哎?等等!”男子還想叫住馬車,若是讓那馬車進(jìn)去了,那他豈不是又白跑一趟? “這位老爺,你且莫慌,咱家大人請你去府上一敘?!遍T房并未因這男子穿著簡陋就看低他,這可是他家大人吩咐要見的客人。 再說,府上的外管事再三吩咐過,不管是誰上門,禮數(shù)不可少。若是狗眼看人低,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必是嚴(yán)懲不貸。 男子驚疑未定,這是讓他進(jìn)去?那馬車?yán)锏娜穗y道認(rèn)出他了?還有門房叫大人,這幾日他也不是一點消息沒打聽到,那大人可能是顧家人,可是顧家誰當(dāng)官了?他不由得心中一滯,多少年沒回去了,顧家這是發(fā)達(dá)了。 門房讓他在角門處稍事歇息,他則是去叫外院的管事去了。 顧誠玉回了自己的院子,將身上的官服放下。自從季芙蕖被送走后,他就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前院的屋子畢竟要比內(nèi)院的小些,住的不舒坦。 內(nèi)院里都是單獨的小院子,臥房旁邊還有書房,也省得他每日一大早練字還要跑到外書房,多有不便。 立春連忙上前接過顧誠玉的官服掛好,遞給了顧誠玉一件豆綠色鑲了白色繡竹葉滾邊的圓領(lǐng)袍,顧誠玉隨手接過穿上,讓立春想上前伺候穿衣的步子一頓,而后回身將荷包等物遞了過來。 顧誠玉不由得感嘆,還是女子細(xì)心些。不是說茗墨他們伺候得不好,相反茗墨他們也非常用心??赡凶咏K究不比女子細(xì)心。 立春將屋子里打理得很好,對于服飾和配飾的搭配也很有眼光,做事細(xì)心且快速,顧誠玉對這幾點還是滿意的。 顧誠玉帶著茗墨來了外院,陳管事立刻迎了上來,“大人!人已經(jīng)在廳堂候著了。” 顧誠玉點了點頭,朝著廳堂走去。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男子正襟危坐,絲毫不敢動彈,同時雙眼無神地看向地面。 聽到腳步聲,男子抬頭一看是個貴氣的少年,忙從圈椅上站了起來。 顧誠玉也沒說話,直接在上首坐下。將目光放在了男子身上,打量了他幾眼,那銳利的目光將男子看得不知所措。 “你可是顧長青家的娃兒?”男子躊躇著,還是開了口。 “不知你是哪位?與顧家有何關(guān)系?”顧誠玉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起了男子的來歷。 男子見顧誠玉態(tài)度冷淡,心里就打起了鼓,他硬著頭皮道:“顧長青是我弟弟,我叫顧長柏?!?/br> 這話一說出來,茗墨嚇了一跳。顧家那個素未謀面的二伯竟然出現(xiàn)了,還找來了京城?這事兒怎么看怎么蹊蹺。若是要找親人,不是應(yīng)該先回故鄉(xiāng)嗎?畢竟那里的顧家族人最多,難道是恰好在京城? “你說你是顧長柏,有何證明?” 顧誠玉當(dāng)然看出他是顧長柏來了,可是顧長柏來得實在蹊蹺,他可不敢貿(mào)然上去認(rèn)親戚。他與二伯從未見過,只聽他爹說起過幾句。這么多年過去了,誰知道顧長柏如今的為人品行如何? 第三百八十一章 顧長柏 顧誠玉這么說,也是因為一旦馬上認(rèn)下,勢必要將人接回府中。這人不知道什么目的,貿(mào)然接回府中,著實不妥。還是等觀察一番,再認(rèn)親也不遲。 這話將顧長柏問得一愣,他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后發(fā)現(xiàn)路引沒帶在身上,無法證明他就是顧長柏。 “我有路引,只是沒帶在身上,在客棧,你等我回去拿給你看?!闭f著,顧長柏竟要轉(zhuǎn)身回去拿路引。 “且慢!就算有路引,那誰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你說你是我家二伯,可我家二伯去了江南之地,過好日子去了。而你......” 顧誠玉將顧長柏上下打量了一下,那未盡之意就是為何他過得如此落迫? 這個顧誠玉倒是沒亂說,當(dāng)年他還聽他爹提起過,說顧二伯去投奔了江南做生意的大舅哥去了。還說那大舅哥做生意十分了得,不說家財萬貫,那也是小有余財。 按理說,顧二伯不會過得如此落魄才是,可如今瞧著卻是這副光景。 “那路引當(dāng)時是我的?!鳖欓L柏有些氣悶,他剛才注意到顧誠玉說他是二伯,那看來真是長青家的小子了。 這長青怎會有個這般大的兒子?當(dāng)年也是等長青成了親一年多,他才背井離鄉(xiāng)。長青的婆娘何氏長得什么模樣,他也見過的。眼前的這個少年怎么也與何氏搭不上邊,何氏那張臉連周正都算不上。 長青的臉龐雖然比他和大哥長得好些,可那也只能算是端正,跟眼前這個少年比,真是天差地別,他有些想不通。 “那說說你是怎么找來的吧?”顧誠玉對他是不是顧長柏毫不懷疑,因為他那張臉與顧長松長得十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 他感興趣的是顧長柏是受了誰的指使冒出來的,找他是何種目的。不然,顧長柏在沒回上嶺村的情況下,是怎么知道他在京城的?可不要說顧長柏之前就住在京城,那不可能,因為顧長柏有路引。 且剛才顧長柏也說了,是住在客棧的。 顧長柏一聽,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著他眼眶微紅,望著顧誠玉的眼中哀痛之色盡顯。 “我住在應(yīng)南府,家里大兒子幾年前去了,留下一個孫子和兩個孫女??纱髮O女五歲時在街上看燈會,被拍花子的拐走了。這不,前不久,那拍花子的竟然又到了應(yīng)南府,叫應(yīng)南府的知府老爺給抓住了。后來就說我那大孫女被賣到了京城,我是帶著家人尋親來的?!?/br> 顧長柏一說起這個,就老淚縱橫,嘴里還叫著他可憐的大孫女。 顧誠玉聽著就吃了一驚,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啊!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