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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玉郎喜歡男子?”一名十四五歲的姑娘傷心欲絕。 “不是說之前還和天香閣的花魁琴簫合奏了一曲嗎?那曲子好聽得很,應(yīng)該不是喜歡男子吧?” 姚夢嫻她們正好在朱龐的對面,親眼看著朱龐將玉佩拋了出去。 “這朱龐和顧誠玉早前就相識?”容嘉郡主臉色沉了下來,這朱龐就是個紈绔子弟,京里都認(rèn)識他??此臉幼?,似乎與顧誠玉是舊識。 “這二人同在國子監(jiān)讀書,是同窗好友?!币魦孤牭眠@話,上前解釋了一句。 她知道容嘉郡主問的就是她,因為顧誠玉是她外祖的小弟子。對于顧誠玉的情況,她總能知道些。若是不回話,容嘉郡主難免要覺得她藐視皇家威嚴(yán)。 不管怎么說,顧誠玉沒想到因為他一個隨意的動作,他喜歡男子的消息不脛而走,在各大坊市中流傳。 因為百姓的熱情,顧誠玉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跨馬游街,被送回了府上。 明日就是恩榮宴,顧誠玉今早只吃了塊糕點填填肚子,這會兒早就餓了。 “小寶!沒想到你真的成為狀元了,要是爹娘知道了,可要高興壞了?!鳖櫷袼麄円呀?jīng)到了府中,將才他們進來時,一旁住著的人家早就等在府門前恭喜了,如今誰都知道這家府上住著個狀元郎。 顧婉知道她娘早就盼著這一日了,之前家里日子苦的時候,娘就想讓小寶去讀書。后來家里日子好過了,娘終是如了愿。且如今小弟中了狀元,娘想成為誥命夫人的愿望就要實現(xiàn)了。 “茗墨,你讓人抬了喜錢在府門外撒了,讓周圍的鄰居也沾沾喜氣。”顧誠玉中了狀元,撒喜錢是慣例。這樣天大的喜事兒,就該眾樂樂才是。 “哎!公子放心,喜錢早已按照您吩咐的準(zhǔn)備好了,整整一筐呢!”喜錢是用銀子兌換來的銅板,這么一筐,都用上了好幾百兩銀子呢! 府里到處都是喜氣洋洋,就連下人們,顧誠玉也給了賞錢。 “小寶!我聽說,成了狀元之后,就能直接授官兒,那娘會有誥命嗎?”顧婉對此十分上心,她娘盼這一日,都盼了幾年了。 孫賢笑了笑,“怎能這么想?誠玉雖然是狀元,能直接授翰林院修撰,可那是從六品的官職。自前朝以來,一直是六品及以上官員才能請封家眷。不過,那也得是做出些政績的,而且不是誥命,是敕命。” 其實孫賢還有一點沒說的是,顧婉的娘呂氏是繼室,若是誠玉請封,那也得先追封前頭的原配大何氏,而后才能給呂氏請封。 顧誠玉捏著狀元服一角的手一頓,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事兒。只不過,他如今還只是從六品,說不定還得再翰林院待三年,才能擢升品級,誥命都是三年后的事了,這會兒也用不著為這個犯愁。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大出風(fēng)頭 “???原來還有這么多講究?”顧婉滿腔的熱情被冷水澆透,不過,她隨即一想,她娘年紀(jì)還不大,那一天應(yīng)該不遠(yuǎn)了。 “誠玉!快出來,還我玉佩?!鳖櫿\玉自顧婉他們走后,才剛換下狀元服,就聽到了朱龐的喊聲。 “公子!朱公子來了。”茗墨立刻進門稟報,朱公子這人性子急,不早些通報,到時候怕是還要硬闖。 顧誠玉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立春手腳麻利地將顧誠玉的狀元服掛了起來,而后又為顧誠玉在腰間掛上荷包。原本顧誠玉這些都是自己做的,只是自從立春來了之后,服侍得就比較細(xì)致。 顧誠玉雖然不大習(xí)慣,不過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本職工作,要是真一點不讓人家插手,那立春心里肯定會惶恐不安。 顧誠玉收拾好,去了正屋的外間,就看見朱龐正翹著二郎腿吃著他桌上的糕點。 見著顧誠玉出來,將他打量了一番后,又哧哧地笑了起來。顧誠玉有些納悶他笑什么,不過,想來也沒什么好事,因此也不問,徑直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碗茶。 朱龐賤兮兮的臉湊了過來,“哎?你今兒可是大出風(fēng)頭了啊!那鋪天蓋地的人,姑娘家尤其多,和我一起去的那些世家子,可是羨慕得很?。 ?/br> 說到這個,顧誠玉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他沒好氣地說:“那你們?nèi)ピ囋??你是不知道那些東西砸在身上有多疼吧?” 若只是荷包、帕子什么的,那當(dāng)然沒那么重了。可是荷包帕子分量輕,扔也扔不遠(yuǎn),也不知她們在里頭裝了些什么。反正砸在顧誠玉身上還有些疼,差點將他的狀元帽也給砸掉了。可想而知,那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朱龐一開始倒是沒想到這些,顧誠玉這么一說,他也覺得很對。他剛才還羨慕顧誠玉能成為狀元,身披紅花,騎在高頭大馬上,那些百姓都朝著他歡呼尖叫,那是何等的威風(fēng)? 這會兒他不由得同情起顧誠玉來了,因為他當(dāng)時看了,顧誠玉身上的荷包最多,想來也是吃了一番苦頭。 “咳!你皮糙rou厚的,被那些荷包砸一下也無妨。那些姑娘可是認(rèn)準(zhǔn)了你砸的,我看了,后頭兩人身上少多了?!?/br> 其實朱龐正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那閔峰沒想到竟然成了探花郎,他爹還說顧誠玉成為探花郎的可能有些大。因為顧誠玉長得好,自古以來的探花郎,哪個不是長得玉樹臨風(fēng),儀表堂堂? 一般都是較為年輕的點為探花,年紀(jì)長一些的成為狀元。誰知,他爹竟然猜錯了,顧誠玉成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三元及第。而那閔峰的才學(xué)尤在傅延山之上,再加上有夏清的助益,不說狀元,榜首是肯定的。 但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他爹分析,皇上可能對夏清有了不滿。也對,皇上已經(jīng)快到花甲之年,之前都將朝事丟給了內(nèi)閣,只撿那重要的奏折查看。 如今,竟然連煉丹都放在了一邊,開始處理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折了。且還是事無巨細(xì),這讓文武百官都震驚不已,隨后是欣喜異常。 夏清作為內(nèi)閣之首,已經(jīng)快要只手遮天,皇上應(yīng)該也怕自己再沉迷于煉丹,讓夏清把持了朝政。所以,這會兒就開始削弱夏清的勢力了嗎? 之前皇上對世家忌憚,認(rèn)為世家關(guān)系盤根錯雜,關(guān)系太龐大,唯恐威脅到朝政,更不想一直受世家的鉗制,這才扶持了夏清。 前首輔梁致瑞,就是顧誠玉的老師,性子有些耿直,看不慣皇上煉丹,這才主動請辭,誰知皇上卻恩準(zhǔn)了,想是也聽得煩了。夏清之前嘴甜,慣會討好,自然能哄得皇上龍顏大悅,因此慢慢就開始出現(xiàn)了偏袒。 梁致瑞也是因為這個氣不過,才去了自己的祖籍地,準(zhǔn)備教書育人,也能成為一名滿天下的大儒。 “我和你說,那閔峰肯定是鼻子都?xì)馔崃?。”一輩子一次的殊榮,竟然叫顧誠玉搶了風(fēng)頭,并且還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