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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在國公府受了委屈。 “你莫要多想,她在國公府待了十年,還不是好好的嗎?放寬心才是,等過幾日我就讓人去接她回來住上幾日。” 顧誠玉一回府,府里的門房就交上來一疊帖子,沒過一會兒,茗墨就將一張?zhí)訂为毮昧顺鰜怼?/br> “公子!這是詹遠侯府的帖子?!?/br> 茗墨看了眼自家公子,有些奇怪,他家公子怎會與詹遠侯府扯上關系? 詹遠侯府是大皇子的外家,公子與大皇子只見過一回,還鬧得不太愉快。更何況這次的舞弊案是大皇子主謀,差點害了他家公子。不過,他看公子一點也不意外的神情,想來這里頭有他不知道的事。 每次公子叫人辦事,不是叫他就是叫茗硯,因此公子的事兒他們應該都知之甚詳,沒想到竟然還有他們不知道的。 突然,他想到了上次公子去天香閣的事兒,也許正是那時候結識了詹遠侯府的人吧? 顧誠玉接過茗墨遞過來的帖子,打開一看,果然是陸琛。時間是明日辰時末,約他在一座茶樓見面,肯定是為了曲譜的事兒。 “待會兒顧萬千過來,你讓他直接來書房找我?!?/br> 顧誠玉打算將脂粉生意做起來,雖然光是酒樓的出息,就能讓他吃穿不愁,還有富足。 可他對北城那邊的宅子有些眼熱,那些宅子大多都是三進和五進的。 北城的宅子都是官員的宅邸,里頭雕梁畫棟,處處透著雅致與高貴,顯露出世家的底蘊,絕非他目前這所宅子可比擬的。 顧誠玉走在去書房的路上不停地思索,京城固然繁華,可是江南與之相比也不弱,也許他得找些法子,將酒樓和脂粉鋪子開到江南去。 只可惜他不認識江南的官員,尹坤一直在京中任職,也沒去過江南。突然,他想起了二師兄吳安。 吳安之前是應南府的知府,雖說如今平調(diào)入京城,成了應天府府丞,還是正四品,其實也算是高升了的。 即便不在應南府任職了,可應南府的官員總還是熟悉的。 還是等有時間問問再說,顧誠玉就怕吳安會看不慣他做這些營生,覺得他與那些商人爭利,有辱斯文。 次日辰時三刻,顧府門前就來了一輛馬車。門房一看,這馬車華麗得很,上頭還有一枚族徽。 隨后馬車上下來一名隨從,隨從下得車來,向門房遞出了一張?zhí)印?/br> 第三百四十五章 來接人 “這是我家主子的帖子,我家主子乃是詹遠侯府的二公子陸琛。勞小哥去給你家主子通報一聲,就說我家主子來迎公子去一處別院。” 馬車的車簾被掀開,陸琛俊秀的臉龐從簾子后頭露了出來。 門房一見這馬車的主人貴氣非凡,也不敢耽擱,唯恐這是自家主子的貴客。 “您在角門處稍待,小的這就給您去通報!”門房想將貴人請進角門處歇息,卻見貴人擺了擺手。 “你和你家主子說我在外頭等他,就不進府中了。等改日再過來拜訪,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還是早些出發(fā)得好。” 陸琛打算將顧誠玉帶到四皇子府上,四皇子已經(jīng)念叨了兩日。本來想約在茶樓,后來想著還不如直接去四皇子府中。 門房小跑著,去見了外院大管事,將這事兒說了。外院管事姓陳,年約四十上下,原先就是一位小官府上的管事,顧誠玉讓人查了,確定身份沒什么可疑,才放心地讓他掌管外院。 既是外院管事,那也有權向顧誠玉通報。 顧誠玉常待的是外書房,在二進雖然也收拾了院子,卻不常去。如今府里有季姑娘住在第二進,顧誠玉為了避嫌,更是不怎么進內(nèi)院了。內(nèi)院分有單獨的院子,可說起來還是第二進。 顧誠玉原先就讓茗墨他們在外院收拾了個房間,如今暫時就這么住著。 顧誠玉從臥房到書房的時候,就看到書房的桌上有一碗冒著熱氣的百合蓮子羹。顧誠玉揉了揉額頭,每天不是羹就是粥,他能說他現(xiàn)在看到這些就害怕嗎? 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真是太可怕了。跟在身后的茗硯看著頭疼的公子,只能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公子!這是季姑娘送來的,她讓您趁熱喝?!避帉⒊脽岷冗@幾個字咬得極重,對于季姑娘每天堅持不懈地舉動,茗硯還是佩服的。 “你將立春叫過來?!鳖櫿\玉深呼吸了一下,如今立春跟著梁mama處理內(nèi)院的事。 季芙蕖既然是借住,那就是客人,哪能每日為主人洗手作羹湯?那豈不是怠慢人家? “是!”茗硯也看出公子似乎不想與季姑娘有什么過密的接觸,他雖然不明白公子為什么將人贖回來,又將她做了擺設,可公子自有公子的道理。 陳管事匆匆而來,見到顧誠玉,連忙上前行禮。 “公子!角門處有客遞了帖子,說是鎮(zhèn)遠侯府的二公子,他說是來接您去什么別院的,您看?”陳管事將帖子遞給了顧誠玉。 顧誠玉打開一看,不錯!正是陸琛,這人為何來這么早?還直接來了他府里。原先不是說約在茶樓見嗎?難道是打算換地方? “怎么不將人請至花廳等候?” “回公子,那陸公子說時辰不早了,就不進府了?!标惞苁鹿Ь吹卮鹆?。 “嗯!你去回他,說我稍后就來。”顧誠玉不知道陸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頂多就是些文人聚集之地罷了! 顧誠玉本就穿了件出門的衣裳,打算坐馬車去茶樓。既然人家來了,那他將這里的事處理了再走。 “公子!您找奴婢有何吩咐?”立春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公子很少會將她叫到外書房。 “以后別讓季姑娘去大廚房,你和那些廚娘說,讓她們別亂收銀子。人家雖是借住,可那也是客,和府里的下人說,別讓下人慢怠了她?!?/br> 顧誠玉將這事兒說了,也沒等立春回應,就整了整衣著,準備去角門處。 “是!”立春心里一顫,府里的廚娘眼皮子就淺成這樣?那季姑娘本就靠著公子給的月例銀子過日子,能有多少打賞的?她在公子屋里服侍,也管不到這外書房,沒想到竟然是將羹湯送來了這里? 看著顧誠玉整理衣裳,立春很自然地就上前去幫忙。一旁過來的茗硯眼皮子掀了掀,這種事一般是茗墨和他做的,立春什么時候也做這么細致的活兒了? 顧誠玉不習慣女子的靠近,這么多年一直是茗墨他們服侍,他有些不習慣,于是輕輕推開了立春。 立春被推開,也十分自然地去一旁站定,并無一絲尷尬。 公子早晚會習慣她的存在,多年來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等到習慣了,也就成自然了。 茗硯看著挑了挑眉,這立春的心思估計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