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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老二在為父皇分憂,沒想到這次得了大便宜的竟然是老二。 “二弟不用擔心,為兄做了錯事,父皇處罰也是應當?!奔热皇谴蠹叶贾獣缘氖?,那他也沒必要瞞著,只要不拿在明面上戳破,再加上父皇的偏袒,誰又能耐他何? 沒錯,為了銀子這件事,父皇一定會想辦法保他,只要尋著一個借口,那就能從輕處罰。那些銀子完全可以找人頂了鍋,只要將銀子的事還是栽贓在萬雪年和宋書菁身上,就算他們沒有參與科舉舞弊,那也說不清楚銀子的來歷。 郭時知道的事兒不多,只知道他栽贓陷害的手段,那銀子的來歷并沒有交代清楚。對于銀子的事,那個幕僚所知也不多,最麻煩的是劉東。只要父皇不想扯開這層遮羞布,那就不會提審劉東。沒見父皇這兩日在拿著他撒氣,對劉東卻只字未提嗎? 所以,大皇子對這事兒并不擔心,頂多是關在府里一段時日,用不了多久,就能將功贖罪。 “那臣弟就先失陪了?!倍首雍┖竦拿嫒萆厦加罹o皺,好似還在為著大皇子擔憂,隨后向小全子處走去。 群臣都說二皇子秉性純良,大皇子是不信的。身為皇子,又有誰是單純的?等他料理為了老三,再來收拾老二。 “奴才參見二皇子殿下!”小全子早就看見了二皇子,見他過來向他行了禮。 “不必多禮,父皇可有空閑?”二皇子凝神聽著御書房的動靜,卻沒到任何聲響。 “勞二殿下稍待,奴才這就去給您稟報!”小全子后退兩步,進了御書房。 “奴才參見皇上,二皇子殿下求見!”小全子頂著德安銳利的眼神,把心一橫,朝著皇上稟報道。 他也知道皇上十分勞累,可在這之前皇上并沒有說不能打擾。德安在御書房里伺候,小全子本就守著門,也不算越俎代庖。 德安瞇起了眼,小全子這是起了心思了。 皇上睜開雙眼,聲音冷然道:“是老二來了?讓他進來吧!” “是!”小全子小心翼翼地退了出來,他已經(jīng)收到了陳總管的眼刀子,看來最近要小心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國庫空虛 “二殿下,皇上請您進去。” 二皇子進了御書房就跪倒在地,德安連忙停了手里的活,往旁邊走了幾步。 “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看了眼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暖色,“嗯!今日來所為何事?可是為了戶部的事?” 皇上將最近的事理了一遍,難道是老二最近接管了戶部的差事,還不能勝任?老二性子純良,怕是壓不住那些老臣。 “父皇,兒臣剛剛接管戶部的事,發(fā)現(xiàn)咱們國庫十分空虛。雖然近幾年在田產(chǎn)上比往年多收了些賦稅,可也是杯水車薪?。〗陙砼d國屢犯邊界,時不時地扣邊,守邊的將士們糧草拮據(jù),餉銀都時有推遲,日子更是難捱啊!” 二皇子一到戶部,就想著到父皇面前表現(xiàn)一番。不過,雖然有私心,可是對國庫空虛還是十分憂心的,沒有銀子,很容易引發(fā)動亂。不然大衍也不會容忍大興時不時地侵襲,還不是糧草不夠? 其實他還有許多話悶在肚子里沒說,他聽人說那些守邊的士兵還有過好幾個月不發(fā)餉銀的,甚至在寒冷的冬日還只著單薄的夾襖,連飯食都得克扣著吃。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雖說近來沒有戰(zhàn)事,可士兵們吃不飽穿不暖,底子差了,上了戰(zhàn)場,那生還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了。而且那些韃子膘肥體壯,就連馬兒都是健壯的寶馬,打起來,還是他們大衍朝吃虧??! 皇上額頭青筋一跳,他知道老二是想做出些政績來給他看,可這些他難道不清楚? 就連戶部的每一任官員都很清楚,要想充盈國庫,那必須得開源節(jié)流。只如今戶部拿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來,他的錢袋子又如何會滿? 國庫空虛誰都知道,可是二皇子將這事兒說出來,赤裸裸地攤開在了陽光下,讓他這個帝王的顏面何存? 皇上心里嘆了一聲,老二還是太老實啊!老三接了戶部的職位一年有余,當然知道戶部的狀況,不管朝堂上那些大臣明示和暗示,老三連一個字也未提過,這就是老實與圓滑的區(qū)別。 這事兒如果是老大,就更不會說了。起碼他們不會這么直接地提出來,肯定會為他留有幾分顏面。 這性子也太憨直了,怕是老大和老三都不愿算計他,這樣的性子,怎能降得住那些老jian巨猾? 皇上的面色一冷,“國庫空虛,朕早已知曉,你可有良策?” 二皇子頓時臉色一緊,其實他哪有什么良策?這是數(shù)十名官員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一個人就是加上府里的幕僚,那也想不到好法子?。?/br> 眼角瞄了一眼臉色越來難看的皇上,二皇子頓時心中大急。隨即,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他憶起了府中一位幕僚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啟稟父皇,兒臣雖沒有好法子,可是兒臣覺得有一人也許有辦法?!?/br> 德安看了眼二皇子,不禁要為他捏一把汗?;噬线@幾日心情不好,龍體也欠安,二皇子這時候來提這個,不是來觸霉頭嗎? 皇上面上更是難看,他還以為二皇子想要敷衍他,將這事兒推到了別人身上。 “哦?你說的那人是誰?” “那人叫顧誠玉,就是此次參加會試的考生?!?/br> 二皇子心中忐忑不安,就怕父皇會怪罪于他。他還是太急功近利了,老三留下的爛攤子不應該留給他去收拾,雖然到年底還是要被父皇申飭一番,可畢竟拖一日是一日??! “顧誠玉?”皇上十分驚訝,此事與顧誠玉又有何關系?難道僅憑顧誠玉一人,就能將國庫充盈了?簡直是無稽之談。 皇上忍著跳動的額角,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問道:“你為何說他有辦法?說來聽聽?!?/br> “父皇,兒臣聽說顧誠玉原先只是一介農(nóng)家子,家中十分貧寒,可是如今的顧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那顧誠玉斂財十分有手段,家中發(fā)跡都是靠得他,聽說在京城開的酒樓是日進斗金呢!” 二皇子看著皇上越來越舒緩的臉色,胸中緩了口氣。 皇上本就對顧誠玉這人有些興趣,如今聽了二皇子的話,也覺得這樣一介寒門學子能靠著自己走到這一步,著實不易。聽說他還有斂財?shù)谋臼?,更覺得顧誠玉是個人才了。 只是酒樓的生意就是再好,一年又能賺多少銀子。朝廷需要的銀子才叫龐大,顧誠玉賺得銀子,扔進國庫,連個聲響都聽不見。 “老二,你可知道如今的稅收一年是多少銀子?而朝廷一年又要用多少銀子?” 二皇子對這些當然做足了功課,“原先朝廷一年的稅收都折合成白銀,一年是一千三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