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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纏了上來。 “公子可是不喜歡奴家?”花憐目中含淚,將自己的身子都倚在顧誠玉身上。 顧誠玉忙用手去推擋,無奈花憐穿得太少,手根本沒處放。顧誠玉嘆了口氣,而后對著花憐的后勃頸劈下一掌,花憐隨后就軟軟地倒下了。 顧誠玉順手將其接住,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他只能抱著她去了床上。 第三百十六章 可有解藥 顧誠玉將花憐抱至床上,看著花憐的額頭上已經(jīng)溢出了香汗,顧誠玉也有些手足無措。 隨即想起空間里自己制作的清心丸,也不知對這這春藥有沒有效果。顧誠玉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瓷瓶,從瓶里倒出了兩顆,附身塞在了花憐的嘴里。 這丹藥可不是入口即化的,而是需要用水送服。顧誠玉想了想,只得先將花憐放下,去拿桌上的茶壺。 顧誠玉返回抱起床上的花憐,將茶罐了進去。結果那茶是喝一般,漏一半,將花憐胸口都浸濕了,顧誠玉也沒給她收拾,就將花憐又放回了床上。 剛將丹藥給花憐服下,若是有效果,那應該還需要過上一會兒,才能解了藥性。 顧誠玉為花憐蓋上被子,才坐下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就這么會兒,不但花憐身上香汗淋漓,就連顧誠玉的額角都溢出了汗。 突然,他想到青樓既然有春藥,那說不得就有解藥?。?/br> 推開門扉,顧誠玉朝外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一個龜奴恰好從樓梯上來。一看,那不正是之前帶路的那個龜奴嗎?此時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托盤,里頭擺著一些酒菜,想是送去隔壁屋子里的。 “小哥!”顧誠玉朝他招了招手,讓那龜奴過來。 龜奴一看顧誠玉指著他,覺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眼顧誠玉,發(fā)現(xiàn)他還穿戴整齊,就連發(fā)絲都未凌亂,他隱晦地瞄了一眼顧誠玉的下面,頓時讓顧誠玉頓時滿頭黑線。 這龜奴肯定知道花mama給花憐吃了春藥,不然一開始他讓龜奴將花憐帶過去的時候,那龜奴就不會支支吾吾的了。 龜奴雖然疑惑顧誠玉為何在這春宵苦短的時候,讓他過去所為何事。 但疑惑歸疑惑,龜奴還是端著托盤向顧誠玉走去。 “顧公子,可有什么事用得上小的?” 龜奴對著顧誠玉點頭哈腰,這些公子哥指頭縫里漏出一點銀子,就抵他一個月的月錢了。 “你過來點,我問你,你們給花憐喂了什么藥?可有解藥?”顧誠玉一說起這個就頭疼,這春藥也不知藥性強不強,會不會傷了身子。 龜奴有一瞬間的怔楞,“藥?” 顧誠玉皺眉,催促道:“有沒有解藥?” 龜奴一聽哭笑不得,“顧公子,這春藥沒有解藥,咱們天香閣也沒有解藥??!” 龜奴對顧誠玉的行為著實不解,這顧公子要是不喜花憐,那干什么要贖了花憐呢? 顧誠玉這才覺得麻煩了,“那你去前頭找朱公子,讓他別等我了,先回去。” 從懷里掏出二兩銀子,讓花奴去前頭朱龐那兒告知一聲,花憐這樣,顧誠玉也走不開。 送佛送到西,既然將人贖了。那也不能將人扔下不管了吧?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占了便宜,那豈不是要壞事兒? 龜奴歡喜地接過顧誠玉的銀子,“哎!公子請放心,小的將酒送到隔壁屋子,就過去給您帶個信兒?!?/br> 顧誠玉點了點頭,卻突然想到了夕顏。他一個男子照顧花憐著實不便,倒不如讓夕顏幫忙照顧。 想到這里,顧誠玉回轉身看了花憐一眼,見她面上的潮紅似是散了一些,看來他的清心丸還是有效果的。顧誠玉松了口氣,又去了屋子門口,待看到那龜奴,連忙又將人叫住。 “等等!” “顧公子可是還有什么吩咐?” “你去請夕顏姑娘過來,就說顧某有事相求?!鳖櫿\玉一說完,龜奴看著他的眼神就更怪異了。 龜奴心里也納了悶兒了,這顧公子叫上夕顏干什么?龜奴從門外朝里探了一眼,只看見豆綠的床幔,里頭并無動靜,他有些猶豫。這顧公子動機不明,夕顏姑娘可是天香閣的頭牌,可不能出一絲的差錯。 “這?顧公子,夕顏姑娘這會兒都歇下了......”龜奴一臉為難,苦著臉看向顧誠玉。 “你只管去請就是,難道在下還敢在天香閣里亂來?”顧誠玉有些無語,難道他看起來像色中急鬼? 從荷包里又掏出了五兩銀子,遞給了龜奴。 龜奴一見五兩銀子,吞了口唾沫。別看來天香閣的老爺們都十分大方,可那都是對樓里的姑娘們的,像他們這樣的龜奴,原本就讓人看不起,就是能得些賞錢,那也不超過一兩銀子。 顧誠玉見龜奴遲遲不接,還以為龜奴是嫌少。他不由得皺眉,這天香閣的龜奴胃口也太大了,連五兩銀子的打賞也看不上。 隨后又從荷包里掏出了五兩,塞在了龜奴的手里。 龜奴有些懵了,他剛才還覺得五兩多了,這會兒又給了五兩。 “這,小的立刻去給公子請夕顏姑娘。”龜奴被塞了銀子,連忙將銀子揣在懷里,向著樓下跑去。 顧誠玉回到了房間,看著花憐臉上的紅暈漸退,這才稍稍地放下了心。他站在屋里打量了眼花憐的梳妝臺,見上頭有一個匣子,一把桃木梳,其他還有一盒玉女粉和一盒胭脂。 看來在接客之前,青樓都不會在姑娘們身上置辦太多的行頭,當然了,花魁除外。 夕顏正在回憶那首青玉案,不將其練熟,難免就會忘。這首曲子將作為她今后的成名曲,世人一聽這曲子,就會想到天香閣的花魁與名滿京城的顧公子。 剛剛將曲子溫習了一遍,花憐就有些心不在焉。顧誠玉今日點了花憐,這會兒怕是正在與花憐溫存吧?終究還是讓花憐得償所愿了。 夕顏只覺得心中無限的惆悵,若她不是青樓女子該多好?兩人之間仿佛隔著千山萬水,花憐如愿了,那她呢?她又該如何? 夕顏心事重重,將好好的曲子彈錯了幾個調(diào),她回過神來。索性不再彈了,心亂了,又怎能彈好曲子? 看著桌上顧誠玉送她的一首詩,又將那詞譜拿在手里。指尖在那些遒勁的字體上劃過,看著手上的詞牌發(fā)著呆。 “姑娘,剛才有龜奴來說,顧公子請您去花憐的屋里一趟,說是有事相求?!?/br> 紅妝急匆匆地進了屋子,看著她家姑娘手里拿著詞牌,心思不知飛向了何處。 紅妝嘆了口氣,其實姑娘的心思她又怎會不解?可是她們到底是青樓的姑娘,姑娘長得又是花容月貌,就算顧公子想贖姑娘,花mama也不會肯的。 除非是再過兩年,待到姑娘十八歲,可人家顧公子等得及嗎?那時候又會有新的花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