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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顧誠玉怎么想,能推拒,就已十分不易了。 花憐眼中充滿了失望,原本想把初夜交給顧解元??深櫧庠芙^了,那以后誰知道會遇上什么人? 或許是腦滿肥腸的商賈,又或許是年過半百的權(quán)貴??傊匐y遇顧郎。 而夕顏的雙眼卻迸發(fā)出了炫麗的光彩,這顧誠玉到底是看不上青樓的姑娘,還是本性如此? 在座的學(xué)子們紛紛給顧誠玉敬酒,既然顧誠玉這么慷慨,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等大家喝得差不多時,已至酉時,茗墨早就等得有些急了。 這房間就是下人等主子的房間,里頭這會兒還坐著十來個小廝,有的是剛來的,有的則是和茗墨一樣,等了快一天了。 外頭已經(jīng)開始熱鬧起來,鶯聲燕語,聲聲入耳。茗墨站起,打算去外頭打探打探。 可剛一開門,就看見一個穿著艷麗,香肩半露的姑娘,被一位男子摟著,兩人調(diào)笑著入了一個房間。 茗墨看得面紅耳赤,這也太羞人了。 “嘿!第一次來吧?我看你來了好久了,你家主子倒是進去多少時辰了?”這個隨從像是常來,語氣熟稔得很。 顧誠玉被黃俊恒他們簇擁著,推入了夕顏的紗簾內(nèi)。而后,眾人一哄而散。 顧誠玉只管請客喝酒,是不會請他們找姑娘的。既然請了姑娘作陪,那銀子必是不少,顧誠玉估摸著,八百兩應(yīng)是差不多了。 花憐失魂落魄地跟著姑娘們往外走,望著被推進去的顧誠玉,淚盈滿眶。 被推入了紗簾,顧誠玉迎面撞上了一雙盈盈雙目。他在心里罵起來,這些人真是閑得蛋疼。 不過,他也正好有琴藝上的事請教,那不妨坐下好好聽一曲。 顧誠玉在坐墊上坐下,夕顏也坐在了琴幾前。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對自己的容貌沒自信起來,也不知她的容貌合不合顧公子的意。 看了顧誠玉一眼,見他剛剛才坐下。她將手覆在面紗上,準(zhǔn)備將面紗取下。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事不妙 顧誠玉剛坐下,就看見夕顏的動作,連忙阻止。 他只是來探討琴藝的,之前于亭提議時,他已能感覺到夕顏的不愿,因為那時她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這會兒,他自也不會強迫與她。 “且慢!在下只是仰慕姑娘琴藝,在琴藝上還有幾處不解,不知姑娘是否能為在下解惑?” 夕顏勾住面紗的手指一頓,到底沒拿下面紗。接著,竟然有種失望的情緒傳來。 “顧公子謙虛了,沒想到公子對琴藝上也有造詣。”夕顏倒真是有些佩服了,好似什么都難不倒顧誠玉似的。 “只是略懂皮毛,這不特來向姑娘請教?!鳖櫿\玉正襟危坐,望著夕顏翹首以待。 夕顏莞爾一笑,這才將手放到琴弦上,彈奏了一曲瀟湘水云。夕顏彈得投入,顧誠玉也是閉眼聆聽,兩人都被琴聲吸引,陶醉在其中。 一曲終罷!顧誠玉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姑娘的琴藝高超,在下十分佩服。” 接著,顧誠玉將幾處不明白的地方問了,夕顏也給顧誠玉耐心地講解。 兩人都沒注意時辰,等龜奴來喊的時候,顧誠玉才發(fā)現(xiàn)此時已是戌時三刻。 “今日多謝姑娘解惑,姑娘一席話,令在下茅塞頓開?!鳖櫿\玉起身,向夕顏行了一禮。 他們已經(jīng)單獨待了一個多時辰,想必花mama也急了,鬼奴早就在外邊候著。 “公子言重了,奴家每日研習(xí)琴藝,而公子諸事繁忙,花在練琴的時間上少之又少。日后,公子若有不懂的,只管手書來問。讓府里小廝將信交給奴家的丫頭紅妝就成?!?/br> 夕顏沒過多考慮,就將這話脫口而出,說完后又隱隱地后悔起來。 在門口等候的龜奴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夕顏姑娘骨子里有多清高,他是知道的,沒想到居然會與這位公子言談甚歡,還約了手書來往。 夕顏姑娘,怕是動心了吧?龜奴心下翻轉(zhuǎn),打算尋個機會,將此事告訴花mama。 顧誠玉也有些訝異,隨后也回道:“那日后真有不明白的地方,怕是還要麻煩夕顏姑娘。天色已晚,就不打擾姑娘歇息,在下先告辭了?!?/br> 顧誠玉笑了笑,想著話是這么說,而他一般不會再來打擾她。 夕顏望著顧誠玉漸行漸遠的身影,眼中落寞油然而生。 顧誠玉一出花廳,花mama就迎面而上,“哎喲!顧公子今兒玩得可盡興?咱們夕顏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那真容可是叫公子看了去,日后公子定要常來天香閣捧場才是?!?/br> 顧誠玉笑著點了點頭,嘴上說著一定一定。領(lǐng)著茗墨出了天香閣,才吁了口氣。 這天香閣以后還是別來得好,一天的時間,竟然花了他六百八十兩銀子。雖然有于亭的三百兩銀子墊底,可他自己還掏了三百八十兩呢! 這還只是叫了些陪酒的姑娘而已,若是再加上他們與姑娘共度春宵,那肯定銀子吃不消。不過,也是今兒人太多的緣故。 顧誠玉搖了搖頭,青樓可真是銷金窟?。?/br> 身后的茗墨見公子搖頭,忍不住在身后將公子打量一番。 那些小廝說這些姑娘功夫十分了得,雖然他不太明白,可他家公子瞧著不像高興的樣子??! 茗墨正在打量顧誠玉,想知道他家公子今兒到底有沒有失了童子之身。 或許是茗墨是視線太過灼熱,顧誠玉回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茗墨的目光猥瑣,沒好氣地說:“瞎琢磨什么呢?我是那亂來之人?” 茗墨被抓了包,嘿嘿笑了笑,卻已經(jīng)打算回去和茗硯吹噓一番。 隔了幾日,清晨顧誠玉才剛剛練完字,茗硯在一旁伺候著洗漱。 茗墨急匆匆地入了書房,“公子,大事不妙了!外頭正在盛傳,這次會試的試題早已泄露,還傳有人收買了主考官?!?/br> 顧誠玉坐在桌前,準(zhǔn)備用些飯食,誰想就聽到茗墨說了這等大事。 顧誠玉面色凝重,“前幾日一絲風(fēng)聲也無,難道消息是今兒才傳出來的?你快將此事詳細道來。” 茗墨也知道此事極為嚴(yán)重,不敢怠慢,忙說道:“前些兒確實沒有半點風(fēng)聲,今兒早上好似憑空冒了出來,且愈演愈烈,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小的派人去了茶館,稍微一打聽,就得了消息?!?/br> 茗墨頓了頓,才繼續(xù)道:“那些人說此次泄露考題的是禮部左侍郎萬大人,被買通的是右都御史宋書菁。外頭現(xiàn)在有些人心惶惶,有的考生已經(jīng)在擔(dān)憂會牽連到自己,都在紛紛打探消息?!?/br> “公子!二姑爺和另外幾位公子來了?!避幰娭T外有小廝探頭探腦,連忙出去詢問,原來是幾位公子來了。 “快請進來!茗硯,你派人去我大師兄府上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