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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極其不符。 “線索是沒有,只是卑職的揣測?!?/br> 大皇子漫不經(jīng)心地道:“揣測能做準(zhǔn)嗎?已經(jīng)搜過,沒有搜到,就不用再提?!?/br> 金參領(lǐng)應(yīng)了聲是,隨后又想起失竊的東西。 “殿下,那刺客偷去的東西,又該如何?會不會為殿下帶來麻煩?” 內(nèi)書房是重地,平日里只有殿下自己進(jìn)去,連他也是沒去過的。 也不知失竊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在別院時,殿下還十分著急,怎么這會兒他瞧著殿下又不緊不慢起來? 大皇子唇角微勾,“他們以為拿走的是重要的佐證,肯定不會想到那是假的,這些夠他們忙活一陣了?!?/br> 金參領(lǐng)見狀,連道:“還是殿下英明!” 大皇子得意地一笑,隨后又想起了顧誠玉。 這時,外頭有侍衛(wèi)通傳,說三位幕僚來了。 “請進(jìn)來!你先下去吧!去查查那個顧誠玉,有點意思?!?/br> 這肯定是想問別院剛才發(fā)生的事,大皇子就讓金參領(lǐng)退下了。 “哦!明后兩天你留下人在此地多多盤查,做戲還是要做全套。明兒晚上,咱們就從別院撤離,你將暗衛(wèi)留下就是?!?/br> 大皇子這么做,是為了留個假象,顯得那小冊子極為重要。 但是,別院既然能出現(xiàn)一個刺客,那就能出現(xiàn)無數(shù)的刺客,當(dāng)然是走為上策。 金參領(lǐng)立即會意,連忙領(lǐng)命出去安排了。 “三位先生說說,這次來的刺客是哪班人馬?” 大皇子這會兒關(guān)注起了刺客的來路,今兒沒抓著刺客,他當(dāng)然遺憾。 不然嚴(yán)刑拷打,肯定能問出什么。 會安進(jìn)了一間下人房,這是立春給她安排的房間。因為裝扮的是下人,住客房肯定會令人懷疑,他也只能將就一番。 還好,這不是幾人一間的大通鋪。不然,他肯定要露餡。 能裝這么久,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畢竟男子的生活習(xí)性與女子不同。 會安準(zhǔn)備脫了衣裳,查看一下傷口,雖然止住了血,可是身上的傷并沒有痊愈。這么長的口子,要不是被止了血,他很可能會血流而亡。 他想了想,彎腰從褲腿里解開綁著的小冊子。 這個冊子還沒送出去,從今兒開始,兩三天里,莊子周圍肯定守衛(wèi)森嚴(yán),他的同伴也來不了莊子。 其實他們得了消息,說大皇子離開了別院,今兒不會回別院過夜。 他覺得是個好機會,再說又下著雪,能掩蓋他們行動的痕跡,沒想到大皇子殺了個回馬槍。 難道他們之中,有人告了密? 這事兒,等他出去了,得稟報大人。 他將小冊子放到胸前,準(zhǔn)備睡覺都帶著。 卻摸到了一團鼓鼓囊囊,才想到這里頭是顧誠玉的丫頭,給他塞了一個大布包。這雄偉的規(guī)模,難怪那侍衛(wèi)頭領(lǐng)要多看幾眼。 恨恨地將布包抽出,扔在了床上。 “殿下,夜深了,可是要歇息了?”這是府上的另一位內(nèi)侍,小林子受了傷,暫時由他頂替。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毛筆,揉了揉酸澀的手腕,接著欣賞起自己作得畫來。 只見畫上是一片梅林,其中有一對主仆撐著傘在梅林中漫步,那青色的衣袍與紅艷的梅林,遙相輝映。 隔日,孫賢他們來到了東廂房泡溫泉。 “誠玉!今兒可算是跑到你家莊子上的溫泉啦!”鄭倫朝著顧誠玉感慨道。 侯府可沒有這樣的溫泉莊子,這莊子雖然不大,但是因為有了溫泉,所以貴得很。倒不是說侯府買不起,而是買這莊子,還要恰巧碰上才成。 顧誠玉坐在外間喝茶,笑著說道:“你們?nèi)粝雭恚S時都可?!?/br> 朱龐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了池子,鄭倫剛剛下水,卻發(fā)現(xiàn)顧誠玉并沒有下水的意思。他疑惑的問:“你不下來泡泡嗎?” “我昨兒已經(jīng)泡過了,你們泡吧!溫泉也不能多泡?!鳖櫿\玉頭也不抬地回道。 他心里正在思量,能不能想個法子,將會安早些送走。他已經(jīng)叫茗硯去外頭查探了,看看是否有暗衛(wèi)盯梢。 “你們說,那邊的別院是大皇子的,那昨晚走了水,該不會就是那刺客放的火吧?”孫賢這會兒清醒得很,對昨晚發(fā)生的事,十分好奇。 “我家的莊子不在這一塊,因此也不知曉。不過,那刺客可真是膽大?。烤谷桓覇螛屍ヱR地闖別院?那可是大皇子的別院,守衛(wèi)森嚴(yán)著呢!他當(dāng)那些侍衛(wèi)是吃素的不成?” 朱龐說起這刺客,十分不屑。 顧誠玉在心中思量,他昨兒下午才看到大皇子返回別院。那也許會安他們以為大皇子晚上不會回來,或者那個時間段回不了別院,他才會去別院偷取小冊子。 葉知秋對此事也十分關(guān)注,忍不住插嘴道:“我看大皇子還算好說話,也沒有遷怒咱們?!?/br> 顧誠玉聞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覺得屈辱的事兒,葉知秋竟然覺得這算好說話? “那是!最后還是給咱們留了幾分面子的,也沒有在莊子里大動干戈。你們是不知道,若是換成兵馬司的,進(jìn)來搜查,那得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蝗蟲過境呢!” “兵馬司的官兵竟然這么猖狂?他們竟然會亂翻那些大戶人家的東西?” 顧誠玉有些不相信,肯定是不敢的吧? “那高官他們當(dāng)然是不敢的啦!除非是抄家的大罪。只若沒什么官職或官職不高的,那肯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就是了。那幫人就是些不講理的粗人,他們能跟你講道理?” 朱龐搖了搖頭,遇上權(quán)利大的,那還是得屈服。 顧誠玉搖頭失笑,看來他還是停留在前世的思維上。在這個皇權(quán)至上的朝代,這種事可能稀松平常。 第二百四十七章 連夜搬走 “誠玉你什么時候回去?”孫賢突然問道。 顧誠玉沉吟一番,“還沒打算好,可能還要過兩天?!?/br> “那我可得先回去了,我想小包子了。”孫賢其實沒好意思說,還想他娘子。 “子淵兄,小包子是誰?”朱龐好奇地問道。 葉知秋想起小包子,也會心一笑。 “那是他的兒子,好玩兒著呢!這小名兒是誠玉起的,我覺得十分貼切?!比~知秋還沒成婚,因此十分喜歡圓滾滾的小包子。 “原來如此!” 顧誠玉想起朱龐和鄭倫年紀(jì)相當(dāng),今年都十九歲了,兩人卻還未成親。 朱龐是因為不想娶個媳婦兒管著自個兒,因此總是對說親十分抗拒。不過,在去年,他爹就不顧他的反對,給他定下了國子監(jiān)祭酒孔進(jìn)的嫡長女。 至于鄭倫,他家中長輩倒是給他想安排個親事,只是叫他爹給拒了。他們家二太太想將她娘家侄女說給鄭倫,將他爹氣的夠嗆。 侯府二太太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