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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圈,覺得十分新奇。 顧誠玉微微一笑,“你們等會兒就知道這是干什么的了,這會兒請容我賣個關(guān)子。” 茗墨他們已經(jīng)將野物拎去大廚房處理,等放了調(diào)料的生rou上來,再用專門定制的鐵簽插上rou,自己動手燒烤。 處理rou要一會兒,顧誠玉他們喝起了茶。 “我猜這肯定是誠玉想到了新吃法,大家今兒就等著開眼界吧!”孫賢對顧誠玉十分了解,都晌午了,還待著不動,準(zhǔn)保是想到了新鮮的吃法。 “還是孫大哥了解我!” 隨后幾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聽說大皇子不日就要回京了?!睅兹苏钠鸪械木謩?,鄭倫突然說起了大皇子。 “我也聽說了,也不知大皇子得了什么疾癥,竟然一病就是兩年。這次回京,應(yīng)是身子痊愈了吧?” 兵部侍郎官職不低,朱龐當(dāng)然聽家里說過,就連鄭倫都知道的事兒,他沒道理收不到消息。 “不知,兩年前突然說得了疾癥,并沒有說詳細(xì)的病情,只說要搬到別院靜養(yǎng)。如今要回京,多半是痊愈了。再不出現(xiàn),怕是不妥了?!?/br> 顧誠玉聽完此事,突然想起兩年前,他上京不久,大皇子就得了疾癥。之后,兩年都沒聽到過他的消息,如今卻是要回來了。 也是,換做誰,只要不是得了絕癥,都會急著回京的。再不回來,皇上會怎么想?忘了他這個兒子肯定不會,可是會不會猜疑,這個兒子在背后做什么他不知道的勾當(dāng)? “兩年都沒有消息傳來,還不露面,肯定不妥?!敝忑嬥托α艘宦?,一點也不好奇地回道。 顧誠玉見了,雙眼一暗,朱龐這般作態(tài),肯定是知道什么內(nèi)幕。 只可惜這些世家子的嘴巴緊得很,怕是不肯輕易往外透露的。因此,他也不打算問。 孫賢和葉知秋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在書院也會聽說一點朝堂的消息,可也都是大家耳熟能詳之事。書院里大多都是刻苦鉆研學(xué)問之人,官員之子較少,他們也所知有限。 世家之子一般會將不成器,或是愛惹禍的送入國子監(jiān);有才學(xué),有能耐的,都會請有名氣的夫子去府上專門教導(dǎo)。所以,書院中,都是富商、百姓之子居多。 “你可是得了什么消息?”鄭倫也想知道地多些。 “我哪兒知道?要說吃喝玩樂,我肯定內(nèi)行,這些原本就不是我喜歡關(guān)注的事兒?!彪S即,朱龐搖了搖頭,一臉的不以為然。 鄭倫看了顧誠玉一眼,兩人相視而笑,只顧誠玉卻在鄭倫的笑容中,看到了苦澀。 顧誠玉默默嘆了口氣,這也是個被壓迫的世家之子,掙扎在家族的泥沼中。 鄭倫乃是定南侯府四房的嫡次子,按說出自侯府,身份尊貴不容置疑。不過,若四房是嫡出,那自是不用說,可惜四房只是庶出,那鄭倫的處境就尷尬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被嫌棄的四皇子 侯府并沒有分家,四房人口眾多,光是孫子輩的嫡庶子,加起來都有十四個。庶出的嫡子,在府中老太爺和老太太健在的情況下,肯定是不受寵的。 等以后侯府分了家,那四房就什么也不是。鄭倫的爹只是個舉人,并沒有官職。大哥只喜歡舞刀弄槍,想?yún)⒓游渑e,鄭倫的爹卻不允許,言語中看不起習(xí)武之人。以致到如今,還是一事無成。 鄭倫的爹只能將希望放在鄭倫身上,還好鄭倫資質(zhì)不錯,明年就能參加會試了。 “說到大皇子,我就想到了四皇子。前兒四皇子那事兒,可真是出了丑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岔開話題,朱龐說起了四皇子。 “唉!那也是個可憐人!”鄭倫嘆了一聲,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顧誠玉也覺得四皇子作為一個皇子,竟然被那些人百般嫌棄,還不如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了。 “這些人如此作態(tài),皇上會高興?”反正顧誠玉是覺得自個兒的兒子被別人嫌棄了,皇上的臉面也丟盡了,雖說這個兒子一直不得寵。 孫賢他們也聽說了此事,前段時日,皇上突然想起四皇子都二十一了,還沒有皇子妃,甚至連側(cè)妃都沒有,所以打算給他找個世家女婚配。 沒想到只是在朝堂上提了一嘴,京城就被攪動了風(fēng)云。 三品以上大員和世家大族適齡之女,都匆匆選了婚配,惹得京城的官媒笑得合不攏嘴,跑細(xì)了兩條腿。 “當(dāng)然不高興,聽說在前幾日早朝時,狠狠發(fā)了頓脾氣呢!”朱龐拿起桌上的點心咬了一口,只覺得好吃地想將舌頭吞下去。 皇上知道之后震怒,龍子鳳孫這些大臣竟然敢嫌棄?在朝堂上指桑罵槐,大發(fā)雷霆,倒是為四皇子做了回主,也讓那些世家收斂了許多,京城這兩日才消停了下來。 其實顧誠玉能理解皇上的想法,再不受寵,他再看不上,那也是真龍之子,皇家血脈是你們這些大臣能蔑視的嗎? “四皇子知道了,又是一陣黯然傷神了,聽說這幾日身子就不大爽利,在府里待著也沒出來?!?/br> 鄭倫真心覺得四皇子太可憐了,沒有得力的外家,又不被父皇所喜,真是活得憋屈。 封號有了,封地卻不給,還在京城的府邸住著,身份著實是尷尬。 “行了!人家是皇子,再怎么也比咱們這些人過得瀟灑。等有了封地,搬去封地,無人管束,好日子不就來了?想做什么也沒人管了?!?/br> 朱龐倒是羨慕?jīng)]人管束的日子,他爹整日管著他,讓他讀書上進(jìn)??伤幌矚g舞文弄墨,真是讓他苦不堪言。 顧誠玉淡淡一笑,朱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身為一個皇子,早早地就知道皇位與自己無緣,病痛纏身,不知道哪日一不小心就去了。 娘沒了,爹也不疼,還要被別人看不起,這樣的日子能忍下來,性子還沒扭曲,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 “公子!食材都弄好了,是不是把東西端進(jìn)來?”茗硯進(jìn)了簾子,向顧誠玉請示道。 “都端進(jìn)來吧!時辰也不早了,大家早就餓了!” 顧誠玉話音剛落,朱龐就喊上了,“趕緊的??!餓死我了!” 茗墨指揮著丫頭將食材一一算進(jìn)了涼亭,在烤爐里放進(jìn)碳,并著手為他們串上,烤了起來。 他們?nèi)硕?,再說這會兒都餓了,要是自個兒動手,肯定要等上好久。 “來來來,這是新吃法,自己動手,烤得才香,我先來示范!”顧誠玉先示范地烤了幾串。 “你這烤rou有意思??!我也來試試!”鄭倫連忙拿了一串,準(zhǔn)備自己動手。 “有rou吃,沒酒可不行??!你那自制的竹葉青呢?快拿出來讓咱們嘗嘗!” 朱龐早就惦記上了顧誠玉府上自釀的竹葉青,感覺比宮中御酒女兒紅也不差什么了。 顧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