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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剩哥如今還在地里刨食兒,要是找個活計,也不是不可。顧誠玉想了想,不識字的活計,也不好找。 “嬸子跟我還客氣?有話直說就是。” 王嬸子支支吾吾地說了句,“你家二哥,你最近可要留心些。” 這種事兒,讓她對個小娃說,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顧老爹和呂氏,好似管不住顧老二,若日后出了事兒,那不是連累了小寶? 顧誠玉沒想到王嬸子不是說狗剩找活的事兒,竟然說起了二哥。 可是,他與二哥關(guān)系不睦,王嬸子也是知道的,怎地突然和他說了起來?按理來說,不是應(yīng)該和呂氏他們說嗎? “我二哥有啥事兒?” “嗯!你二哥可能和王月娘走得很近,你多注意些?!蓖鯆鹱舆€是覺得不好意思,說得也是隱晦。 顧誠玉有些驚訝,難道他二哥和王月娘有什么合謀?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王月娘記恨他和他娘,想和二哥一起算計他。 “這話咋說的?嬸子是如何得知的?也不是不相信嬸子,只是疑惑嬸子咋知道的?” 顧誠玉覺得合謀這種事,肯定是隱秘的,那王嬸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不是看見了嗎?前幾年就發(fā)現(xiàn)過好幾次了,你娘說,你爹找了你二哥,說過這事兒,之后就消停了。可是前幾個日,我咋瞧著又好上了?也不知是啥時候又好上的,兩人比原來還謹慎了。我也是碰巧才看見的,你可別不當(dāng)回事兒?。∫亲屓酥懒?,那是要影響你家名聲的?!?/br> 王嬸子見顧誠玉好像不上心似的,這才又囑咐了幾句。 “啥?好上了?”顧誠玉詫異萬分,他剛才確實沒往這方面想。 最主要是因為王月娘也不算有多少姿色,他二哥有銀子,要真想找女人,怎么也不可能找王月娘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重回故地 “?。磕悴胖绤??”王嬸子剛才聽顧誠玉這么問,還以為顧誠玉是明白了的。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小寶還是個小娃,可能還沒開竅呢! 顧誠玉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他二哥怎么可能看上王月娘?有銀子,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竟然勾搭上了這個女人? “嬸子,我爹娘他們曉得嗎?” 顧誠玉想到剛才王嬸子說過,二哥和王月娘在兩三年前就好上了。 王嬸子既然能將這事兒告訴他,那他爹娘肯定也知道了。 “曉得的,老早之前就和你娘說過了。后來你爹找老二說過,那之后都消停了,只沒想到為啥后來又勾搭上了。” 顧誠玉心里也明白,二哥對他爹越來越不尊重了,怎么可能還聽顧老爹的話? 這事兒看著好像和他沒關(guān)系,可是他們住在一個院子里,要是這事兒暴露了,整個顧氏宗族都要跟著丟臉。 他當(dāng)然也不例外?外人只當(dāng)二哥是顧家人,誰管你家有沒有分家,甚至是分戶?傳揚出去,名聲肯定不好聽。 再說,據(jù)他所知,王月娘的公婆還在,也沒給她休書,那王月娘就還是楊家人。那兩人算什么?通jian! 大衍朝對通jian這個罪名十分嚴苛,抓到了就能浸豬籠。 這并不需要上報官府,村里和族里就能這么做。過后,官府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去管。 楊氏在大嶺村的族人也不少,那些人知道后會放過顧誠義嗎? 這件事會不連累到他?說不定那些人知道后就會獅子大張口。不行,這件事兒得和爹他們商量,還得告訴族長大伯。 大伯管著族中的事兒,他有權(quán)處置二哥。族長的話,若二哥還是不肯聽,那被逐出宗族,也很有可能。 “嬸子!這后來好上,我爹他們知道嗎?他們有沒有想法子阻止這件事兒?” 顧誠玉只覺得王嬸子今兒就是來給他送消息的,還都都是重要的信息。 沒想到,他這幾個月不在家,竟然發(fā)生了那么多事。 “我前兒和你娘說的,他們有啥辦法,那倒是沒和我說,反正我看你二哥,也不像是悔改的樣子,我昨兒還看見他倆了呢!” 王嬸子之前以為兩人斷了,因此也沒注意。前兩日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兩人好上了,這才多留意些。 顧誠玉沉吟片刻,也沒再繼續(xù)問。反正回家還是要問顧老爹他們的。 他昨兒回來,顧老爹他們竟然連一絲口風(fēng)都不露,這事兒可不是小事,竟然還瞞著他? 兩人說了這么久,鎮(zhèn)上也到了。顧誠玉和王嬸子說,可能要晚些回去,若王嬸子等著急,就坐村里老王頭的牛車回去。 將王嬸子放下,就讓茗墨將馬車趕到了文夫子的私塾門口。 這會兒正是學(xué)生上學(xué)的時辰,所以大門是開著的,門房就坐在門口打著哈欠。 顧誠玉讓茗墨拎著禮盒,將馬車趕到了一旁拴好。 “林伯!您起得早啊!”顧誠玉在私塾三年,早就和林伯混熟了。 “咦?是顧小爺?哎呀!瞧我這嘴,應(yīng)該叫舉人老爺啦!” 林伯連忙上前行禮,這可是比老爺還厲害的舉人哩! 縣城衙門的喜報,早就有官差一路敲敲打打地早就去了上嶺村,大家都知道上嶺村出了個顧解元。 林伯也是聽到文夫子念叨過,說顧誠玉回來,必然要到他府上拜會,讓他不可怠慢,人一來,就去后院或書房找他通報。 “您這是做什么?我可是在這里讀過三年書的,和您都是老相識了,咋這么見外?” 顧誠玉也知道如今身份不同了,所以連林伯對他也恭敬起來,其實,這就可以間接說明文夫子如今的態(tài)度了。 “要的,要的,快進來!我這就去給老爺通稟,老爺正盼著你來呢!” 林伯連忙叫顧誠玉進來,而后又小跑著奔向了外書房。 私塾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熟悉的,時隔三年,他又來到了這個曾經(jīng)啟蒙的地方。 這里一點也沒變,還是那個園子,里邊的花草種類都沒變。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在這里讀書的時光,和同窗相互探討學(xué)問,被夫子拎去外書房單獨開小灶。 私塾的學(xué)生好似比原先多了,此時陸陸續(xù)續(xù)有學(xué)生走進來。 有的學(xué)生沒見過顧誠玉,還以為顧誠玉是新來的學(xué)生。顧誠玉看了看,里邊的老面孔一個也沒看到。也許是還沒來,也許已經(jīng)在甲班學(xué)習(xí)了。 也有人到了年紀,就會從私塾退出去。這樣的考生多半是下場后落榜的,又或者沒有讀書的天分,覺得考試不能過的人。 王祺愷和尤思遠就已經(jīng)退出了私塾,兩人都沒考上秀才,可是家里已經(jīng)給他們尋了有名的夫子單獨教授。因此,也不來私塾了。 顧誠玉和茗墨茗硯走在去外書房的路上,途經(jīng)原來讀書的屋舍,發(fā)現(xiàn)甲班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在溫習(xí)書本。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