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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余爺背后的人也有銀子。 因此,見到余癱子來賣鋪子,他就萬分殷勤起來。至于旁邊的顧誠玉,他則忽略了,在他眼里,這肯定是余爺?shù)募揖於选?/br> “余爺!您放心!這鋪子真的不貴了,您看!這么好的地段兒,您要是在這兒開了鋪子,保管您買賣興旺!您再看這院子,雖是小了些,可是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不是?您可別不急啊!前幾日還有人來看了這鋪子呢!您要是不早點定下來,那就便宜了別人了。不過,您的價錢我已經(jīng)是給到最低了,咱以后還想做您的生意不是?” 余癱子見陳牙子喊錯了正主兒,就想糾正過來,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可誰知,還沒開口,顧誠玉就朝他使了個眼色,這是不讓說了?余癱子這點眼色還是看得懂的。 “陳小哥??!你這肯不是真心想做我生意??!就這么個破爛的小院子,你要我二百兩銀子?你這是想搶銀子???太貴了?!鳖櫿\玉不點頭,也沒說要走,余癱子就知道這鋪子,公子是滿意的,只是這價錢,似是不太滿意。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是常理,那他肯定要砍掉些才行??! “哎喲!瞧您說的,我哪敢掙您余爺?shù)你y子?咱可是真心想交余爺這個朋友的,這樣吧!我給主家說說,讓他便宜五兩銀子?!标愌雷友b作一臉為難的樣子,結(jié)果也只少了五兩。 顧誠玉沒有耐性再看兩人扯皮,直接朝余癱子比了個手勢,一百五十兩。 最后兩人說了半天,才以一百六十兩銀子談下,對于多加了十兩,顧誠玉表示完全在預算以內(nèi)。 三人又進了專門的辦事處,找到主家,過戶了鋪子,上面寫的自然是顧誠玉的名字。按手印時,陳牙子一看,得!原來正主在這呢!余癱子立刻解釋道,這是他外甥,買了鋪子還要拖他打理。 陳牙子倒也相信,這小娃難道還會是余癱子的主家?而后又在牙行買了兩個樸實的婆子、和一個原先做過掌柜的男人。這次是顧誠玉親自挑選的,選的是那老實能干,還愛干凈的婆子,這兩個婆子日后主要負責做糕點;而那個男人是原先來的主家特地培養(yǎng)的,只是被人冤枉說是中飽私囊,才又被發(fā)賣。 這個男人說的,顧誠玉已經(jīng)無從考證,不過買下暫時用著應(yīng)該還成。反正鋪子里他會另請賬房,每個月交一次賬,還會叫余癱子定時去鋪子里查賬,余癱子這兩年跟著那些孩童識了不少字,也學了簡單的算術(shù),只要賬目不復雜,應(yīng)該還是會算的。這樣,他以后拿出銀錢來,也算有個出處。 沒辦法,這些他又不可能去親力親為,只能選擇相信別人了。能買下這個掌柜還是湊巧,因為原先的主家說要發(fā)賣得遠些,不然他們這樣偏遠的小鎮(zhèn),還不容易買上這樣的人。 等顧誠玉將所有事都處理完的時候,回去已經(jīng)是下午申時初了。望著外面灰暗的填空,像是要下雪。 “公子!我送你回去吧!瞧著,像是要下雪,我找輛馬車送你回去還快些?!庇喟c子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也有些擔心。他今兒是不準備回去的,顧誠玉剛教了那兩個廚娘幾個做糕點的方子,這兩日鋪子就要開張,他得在鎮(zhèn)上盯著。趁著年前,還能賺上不少銀子呢! “不必,這幾日,你幫我在鎮(zhèn)上盯好了,要是哪個偷jian?;?,不聽管教,你只管來回我,我能買了他們,自然也能賣他們,只是到時候,賣到什么地方,當然是我說的算的?!鳖櫿\玉之前就已經(jīng)嚴厲囑咐過,只是就怕他不在,那些人就陽奉陰違。對于買人還是雇人,他還是傾向于買人的,畢竟賣身契握在手里才放心。 大衍朝對逃奴的的刑罰尤其重,一旦抓到,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可別想著,逃走了抓不到,沒有路引又能逃到哪兒去? 顧誠玉教方子時還留有一手,教的主要有茯苓糕、拔絲山藥糕、應(yīng)季鮮花餅等,這些雖然什么技術(shù)含量,可是他的做法與這周圍人的做法不同,應(yīng)當更好吃。只是有一道九九歸一益元糕加的藥材多,那都是他裝著在藥鋪采買了藥材,磨成粉才拿來的,其實那些藥材是在空間拿的,還用了磨粉機。 他只是不想讓藥鋪知道益元糕的成分,所以這次留了很大的量,反正冬日放著是不會壞的,而他則是過一段時日,再來補貨。益元糕有健脾利濕、養(yǎng)心補腎的效果,這些他都寫在了紙上,等開張作為噱頭。 至于外包裝,那更是不可馬虎,他的糕點加入的藥材多,賣便宜了他吃虧,所以只能賣高價,那一般的百姓也不能經(jīng)常來買,最主要還是做大戶人家的生意,還好鎮(zhèn)上有個小碼頭,生意應(yīng)當不會太差。所以他準備用木盒,看起來高檔些。 等過段日子看鋪子的收益如何,山河鎮(zhèn)只是個小鎮(zhèn),蛋糕一類的方子他還不想拿出來,若是客源有限,那這幾個方子應(yīng)該夠了。 第九十章 二郎要下場 等顧誠玉用輕功趕回家時,已經(jīng)是申時一刻。顧誠玉大約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從鎮(zhèn)上到村兒里,他用了把一刻左右,這確實比牛車快多了,甚至比馬車都快,看來輕功就應(yīng)該是用來趕路的,雖然他累的夠嗆。 顧家的飯桌在全村也算是首屈一指了,當然和趙老爺家還是沒得比的。今日夜飯是白粥加上雜糧餅子,還有白菜燉rou,加上炒雞蛋。如今顧家的雞蛋也不賣了,可是養(yǎng)了這么多雞,生的雞蛋也多,就都留著自家吃,雞蛋再也不是稀罕物。 “還有三個月要考試了,老大家和老二家都有啥想法?小寶明年是一定要下場的,你們兩家要不要下場?”說完,顧老爹喝了口白粥,又將嘴里的粥咽下。 顧誠禮沒想到顧老爹會提出這個事兒,其實他也不知道大郎學的咋樣,他也問過,不過大郎都是支支吾吾的,沒個準話。他就覺得大郎許是不成,就這樣,大郎還能去考? 顧誠義倒是皺起了眉頭,他已經(jīng)問過夫子,夫子說二郎讀書還有些許靈氣,讀書也算刻苦,若是再讀上幾年,考過還是有些希望的??墒侨删鸵钚┝耍傻男乃妓坪醪辉谧x書上。 “爹!就是那大戶人家從小讀書的少爺,也沒有讀了兩三年就去考試的吧?這會兒就去考,會不會太早?老五的夫子名聲這么顯,不也還是二十多歲才考上秀才嗎?” 顧誠義最主要想為二郎爭取幾年,三郎不喜歡讀書,不讀也罷!可是二郎不讀,豈不是太可惜?他看得出來,二郎最像他,腦瓜子聰明,懂得自個兒要什么,跟二郎比起來,三郎要差遠了,悟性也差得多。 “老大呢?你咋說?”其實顧家如今的日子好過了,幾個娃多讀幾年也沒啥,當初那么說,也是因為家里的銀子不多,怕供不上。 “爹!我也不知道,還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