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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收工。再后來制片人也過來寒暄,嚴黎只能把冉芳華交出來,這才成功脫身。他一得空就去找鄒哲,誰知鄒哲像是沒發(fā)現(xiàn)他來了,還在纏著宣云練拳。嚴黎走到他身邊,叫了他兩聲,青年還是不理,倒是旁邊的宣云看不下去,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自行離去。宣云的俊朗出色,越近看就越難抵擋,嚴黎忍不住盯著他看了好幾眼,才回頭再去跟鄒哲說話。這次鄒哲竟變本加厲,繞過他徑自往外走。嚴黎無奈,只能追上去,跟了一路,直到回了酒店房間,鄒哲才算給了他一個正眼。19.這次劇組下榻的酒店很有當(dāng)?shù)靥厣?,不像那種毫無特色的鋼筋水泥怪物建筑,而是用竹子扎起的一個一個小樓,整個房間都高高的立在海平面之上,推開同樣材質(zhì)的窗子就看見環(huán)繞在房間周圍的湛藍海水和晴朗天空,海風(fēng)日夜不停地吹拂,非常怡人。鄒哲自然是一個人住一間吊腳樓,房間雖然小,但是什么都有,墻角處有酒店服務(wù)員按時送來的冰桶,亦很避暑。鄒哲雖然放嚴黎進了門,也總算正眼看了他一眼,卻仍不說話,徑自脫了全身衣物,赤條條的走到浴室沖澡。嚴黎十多天沒看到這樣的活色生香,立即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等鄒哲洗完澡只在下體圍著浴巾出來,鄒哲已經(jīng)站在窗邊出了好一會兒神,渾身的汗水和熱氣都散的差不多。聽到他出來,就回頭討好似的笑道:“你又怎么生氣了?”鄒哲眉頭都不皺,也不看他,走到書房前面把筆記本打開,聯(lián)網(wǎng)登上蘋果論壇,把那個大紅色的頭條新聞翻出來,然后將屏幕推到嚴黎眼前。嚴黎看了幾眼關(guān)鍵詞,無非是包養(yǎng)、桃色傳聞、毆打記者之類的,他在H城都看過無數(shù)遍,實在了無新意。他見鄒哲把這些新聞當(dāng)了真,只道是年輕人沉不住氣,貼上去笑道:“你也出道一年多,怎么還相信這些?”鄒哲抿了抿殷紅的薄唇,眼神透露出一點不好意思,但立即又打住了,終于第一次開了金口:“那你剛才盯著宣云在看什么?”嚴黎又一次大笑:“食色性也,美人當(dāng)前,我只是看看?!?/br>豈料鄒哲聽見他這么說竟然使勁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臉色也凝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抓起來重重摔進寬大柔軟的大床里,隨即自己壓了上去,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句話來:“我不喜歡你那么看他。”以嚴黎的反應(yīng)能力,當(dāng)然是可以避開,但他只當(dāng)這是情趣,毫無反抗任他壓住,還伸出手臂勾住鄒哲脖子,調(diào)笑道:“這演的是哪一出?醋海生波?”鄒哲雙眼黯了下來,一時間僵在那里,不動,也不說話,只有被他自己咬得發(fā)白的嘴唇泄露出些許情緒。“好了,我以后注意就是?!眹览柚肋@孩子又鉆了牛角尖,只能按下性子耐心安撫,用手去摸他的嘴唇,“你們又不在一個公司,何必斗這種氣?!?/br>照他的想法,必定是鄒哲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又基本上全靠自己提攜,怕是擔(dān)心自己移情,因此有些著急。鄒哲眸色更暗,身體卻放松了下來,用堪稱“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嚴黎一眼,張嘴把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含進口中,濕滑潮熱的舌隨即纏了上去。嚴黎從未被人這樣情色的舔過,一邊在心里想著青年怎么技巧大有長進,一邊掙扎著說了句:“我還沒沖涼?!?/br>鄒哲聞言舌頭放開他的手指,卻依舊含在嘴里,狹長雙眼濕潤潤的看著他,語音含糊:“我給你洗……”嚴黎禁欲了十幾天,哪里受得了這種誘惑,被他箍在懷中全身都要軟了。等鄒哲果真如他所說,舔遍了他的全身,連最敏感的部位都沒放過,嚴黎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渾渾噩噩,任鄒哲揉捏。只是他雖意亂情迷,卻還尚存一絲清明,每每鄒哲意圖往他身后摸去,就會敏銳的拍掉他的手。鄒哲是個夠聰明而且聽話的,后頭就斷了這份心思,依舊先幫嚴黎含了出來,然后自己去浴室解決。嚴黎也曾想過要不要睡了鄒哲,但是總覺得對著那張臉太過褻瀆,于是自我安慰等做好心理建設(shè)再將之付諸于行動。兩人清理干凈時間還早,天色才剛剛暗下來,酒店周邊的沙灘上游人不多,卻仍有幾家燒烤攤子擺了出來。晚風(fēng)一吹,濃郁的燒烤香味就飄進了大開著窗戶房間之中。嚴黎聞到這香味,才驚覺自己從中午到下午都沒吃什么東西,光顧著先來見鄒哲了。兩人光著身體纏在一處,鄒哲呼吸平穩(wěn),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他的額頭。臉頰,甚至眼皮。嚴黎被他弄得發(fā)癢,就坐起身來,開口問道:“你餓了沒有?”鄒哲又從后面貼過來,把他抱在懷里,竟不嫌熱,懶洋洋的答了一聲:“嗯?!?/br>“起來,穿好衣服我們吃點東西?!眹览杪氏忍麓瞾恚瑩炱鸬厣仙⒙湟黄囊路s皺起了眉。“穿我的吧?!?/br>鄒哲知道是自己剛才情動將他一身衣物都給毀了,現(xiàn)在上面又是未干的汗水又是黏膩的體液,實在不能再穿,就把自己的衣服挑了兩件遞過去。嚴黎接過來,很快穿好,只是沒穿內(nèi)褲就穿上牛仔褲的感覺有些詭異。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出來竟沒帶換洗的衣服,只能等下出去買幾套游客要穿的沙灘褲之類,將就著穿著。他想到這茬自己也覺得好笑,就跟鄒哲笑道:“你看我是不是太老了,竟然連衣服都忘了帶?!?/br>鄒哲湊上來在他唇上點了一下,反對的說:“才不會,你很好?!?/br>于是他們打理好就一起出門,鄒哲還主動拉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如熱戀中來度假的情侶一般。好在這里是T國,遇見記者和鄒哲影迷的幾率幾乎等于零,嚴黎也就隨便他。將鞋子拎在手上,赤著腳踏上沙灘,立即有cao著蹩腳英語的燒烤攤主上來招徠生意。嚴黎隨便選了一家,跟鄒哲一起只點了幾瓶啤酒,又叫了個菠蘿炒飯,其他吃的每種點了一些。東西很快做好端上來,再就沒人打擾他們了。鄒哲先是吃了幾口,然后不經(jīng)意似的問他:“嚴先生,你打算待幾天?”嚴黎正跟一串烤蝦較勁,沒怎么思考就回了句:“明天就走?!?/br>再然后,鄒哲就沒說話了。嚴黎向來不愛在吃飯時說閑話,因此也沒在意,兩人沉默著解決了大半飲食。最后付賬時,嚴黎又驚覺自己沒換T國貨幣,只能看著鄒哲帶著一臉得意笑容掏出錢包結(jié)了帳,還多給了幾張充作小費。此時天已全黑,兩人并肩在游人稀少的沙灘上散步,嚴黎想起來就問:“你平時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