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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蔣良卻已白著臉忽的一下站起來,丟了一句:“叫救護車!”然后人就沖出去了。梁悅很少開車,有一回他給梁宰平當司機,結(jié)果梁宰平眼鏡都被迎面來的風(fēng)吹掉了,那之后他就被剝奪了開車的權(quán)利。幸好他自己也不愛開,有司機在,一路上他還能做點別的工作。所以他并不特別熟練剎車跟油門,一時踩錯了,可以理解,況且他真沒想把車撞進人家店面里。他只是有些困,盡管心里火的要命,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有點走神,差點撞到人,幸好及時拉方向盤,只要沒傷到人,毀點東西他賠得起。他想下車,可被困在安全氣囊跟座位之間使不上勁,頭又暈,還一直打哈欠。有人猛拍車窗,他瞇著眼看,是一臉驚慌焦急的蔣良。那樣驚慌焦急的表情映入眼里,使梁悅突然有了試探的心思,這個看起來丟失自我丟失記憶的男人還能為自己付出多少關(guān)心,換個說法,他能在多大程度上接近梁宰平。他在車門打開時閉上了眼睛,身體歪一邊,倒在那個熟悉的懷抱里。蔣良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一瞬間他覺得全身冰涼心臟都要跳不動了,他跪在地上,把梁悅半抱在懷里,輕輕拍他的臉,壓著驚慌呼喚:“悅悅?悅悅?!”得不到回應(yīng),他著急摸索他的四肢身體,摸他的腦門頭發(fā)尋找傷處。祁放在他背后說:“別緊張,你這款車子的安全系統(tǒng)一直很受好評,只是撞破個燈而已,他不會有事,或許只是受了驚訝暈厥而已?!?/br>蔣良已經(jīng)仔細檢查了梁悅?cè)砩舷拢B一處擦傷都沒有,腹部柔軟平坦,應(yīng)該也沒有臟器損傷,他松了一口氣,把梁悅抱在懷里,找了一處通風(fēng)好一點的位置,等著救護車來,他不斷的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似乎是為了自己安心。祁放站在車旁邊,與那受損的店主商量著賠償事宜,不時回頭看他們。處理完了,他走過來叫蔣良:“院長?!?/br>蔣良不解抬頭看他。“好了不要耍我了。”祁放站在他面前,很平靜。蔣良又急又惱:“你在說什么?!”“連自己的車牌號都記得,你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是誰。梁悅對你的洗腦很成功?!?/br>“……什么車牌號?什么洗腦?你在說什么?這是車禍?。∧悴豢纯?,比我跑得快救人的有的是!”“可他們沒你緊張。”“那是因為我看到里面的人是梁悅!我跟你說過,我看著這孩子親!”祁放沒有說話,抿著唇看他們,聽著救護車的聲音靠近了,轉(zhuǎn)身離開之前他說:“明天我來接你,我們?nèi)ヌ艘揍t(yī)生那邊,你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我不想你再回到從前?!?/br>梁悅睡著以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抓住的最后一個重點就是“易醫(yī)生”這三個字,而且他終于記起來了為嘛自己會撞車,在接到宋文淵的電話之前,他吃了兩顆安定。梁宰平走以后,安定是唯一能陪他入睡的東西,一顆早就不夠量了,兩顆確實管用,他不想睡也得睡了。急診值班的謝緯陽如臨大敵!一個是院長,一個是神似老院長,他慌得兩只手同時去拉脖子上橫掛的聽診器,脖子被勒得生疼。護士比他冷靜,早已把人放床上,邊裝監(jiān)護儀邊大聲叫:“快來人!院長出車禍了!”于是乎啦一下其他辦公室值班的都奔了過來,圍了梁悅一圈,并且都偷偷的看蔣良。基本上醫(yī)院里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有個人跟去世的老院長很像,但真正見到了,也都只能把驚訝暗暗咽下了。監(jiān)護儀提示梁悅沒有什么異常,但他就是不醒。謝緯陽大了膽子一個手指頭去做疼痛反應(yīng),梁悅皺眉頭嗯了一聲,差點一揮手打到他。“呃……他是不是,吃了鎮(zhèn)靜催眠的藥?”謝緯陽問蔣良。蔣良說:“我不知道,我是在車禍現(xiàn)場找到他的?!?/br>藥房的小藥師插了一句:“院長有吃安定片的習(xí)慣……”謝緯陽擦了擦腦門的汗,問蔣良:“應(yīng)該沒什么事,要不,去做個全身CT掃描看看?”血壓心率氧飽和樣樣正常。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蔣良瞪他:“問我做什么?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謝緯陽緊張點頭說:“是!”轉(zhuǎn)身吩咐護士:“快去叫總值班過來。”孫副接了電話有一瞬間沒法移動雙腳,老天爺啊,梁家受詛咒了嗎?!所以等他跑到留觀室看到了一切正常的梁悅,他就差點一下子虛脫了。很想上去把小祖宗抽醒,嚇唬人不帶這樣的!他忘記他父親出事時全院的動蕩了嗎?!可蔣良坐在一邊擦臉壓驚呢,再生氣,他也不敢上去抽梁悅啊。這一晚上,所有人都虛驚了一場。第16章梁悅一覺醒來天大亮了,睜開眼睛,床邊密密麻麻圍了一圈人,他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怎么回事。他問一邊兒的孫副:“蔣良呢?”孫副說:“剛走。”梁悅掃了所有人一圈,撐起院長的架子嚴厲責(zé)問:“都不上班呢在這兒杵著?!”有個大膽的回了一句:“我們昨天夜班……”“那還愣在這兒干嘛?!回家歇著去!”梁悅不耐煩的揮手,翻身下床,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倫不類的穿著睡衣。為了避免他尷尬,一群人都當沒看見,一個一個有秩序的離開了留觀室。孫副忍不住罵:“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就不能讓人省心???!做事怎么不為醫(yī)院多想想?!你要有個意外,叫我們怎么跟你爸爸交待!”梁悅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說:“你們當時怎么沒想著,總有一天沒法跟我交待?”孫副警鈴大震。梁悅走到醫(yī)生辦公室,隨便撈了件白大褂穿上,瞟了他一眼就擦身過去了。成向東又一次接待了院長大人,他感到榮幸,要知道,梁宰平可從來不找他。梁悅皺眉問:“夠了沒有?你是個醫(yī)生,不是賣笑的!”成向東依然微笑,說:“微笑有治愈作用啊院長大人。”梁悅說:“我用不著你治愈。我問你,你的同行里面,有沒有會給人做催眠或者洗腦的?”成向東一愣:“催眠倒簡單,可洗腦又是什么意思?”梁悅說:“就是告訴一個人,他不是他,是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