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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后,藺即川才道:“喝酒吧!”他飛身而下,去到了原來的地窖里,將藺泓遺忘在里面的幾壇子女兒紅統(tǒng)統(tǒng)搜刮了出來,拍開封泥,凜冽酒香撲鼻而來。“來,喝吧?!碧A即川舉起一壇沖樹上的任逸塵示意道。任逸塵便下了樹,拿起了另一壇子酒也悶頭喝了起來。很快,幾壇子酒都被兩人瓜分干凈了。任逸塵酒量實在不行,已經(jīng)雙頰通紅、眼神迷離,連步子都開始歪歪扭扭了起來。反觀藺即川只有一點兒迷糊,眼光卻還是清明的。“哈!師弟……你怎么這么快、就不行了!”藺即川指著快要趴在桌上的任逸塵笑道。任逸塵抬起頭,茫然地看了哈哈大笑的藺即川一眼,隨即不滿地撇了撇嘴,搖搖晃晃地就想往房間里走去。藺即川丟下空了的酒壇跟了上去,就見任逸塵一直把自己穩(wěn)穩(wěn)地放倒在了床榻上后才安然睡去,藺即川不禁微笑起來,坐在床邊凝視著他的睡顏。任逸塵、任逸塵、任逸塵。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這個名字,有時候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那個發(fā)如鴉羽的倔強小孩子,有時候是那個冷淡傲氣、劍術(shù)精湛的單薄少年,最后他還是看向了彼時彼刻正香甜地睡在床榻上的青年。那時候他總愛和任逸塵打打鬧鬧地玩笑,但他絕沒有想過,自己的師弟會那樣喜歡他。誠然他也是喜歡任逸塵的,但那在一開始還是有點不一樣。然而現(xiàn)在呢?藺即川忍不住這樣問自己。他真的會改變嗎?就和任逸塵從此喜歡上吃酸梅糖、習慣于穿白衣服一樣,對任逸塵也像是他對自己那樣子的愛嗎?任逸塵閉關(guān)的時候,他為什么還要年復(fù)一年的做橘子燈呢?……也許,他果然是希望有誰能再次摘下樹上的燈吧。哪怕遲了點,哪怕燈已經(jīng)不再亮了。不過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任逸塵不是說過,等這些燈熄滅后,他就要給他再做橘子燈嗎?藺即川仿佛著了魔,他悄悄伸出手去,輕柔地摩挲起任逸塵的臉頰。任逸塵被他蹭得悶哼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師弟呀……”藺即川嘆息似的俯下身去,貼在任逸塵的額頭上,顫抖地印下了一個吻。他的睫羽抖得不像樣子,過了一會兒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馬上抬起頭來,慌張地替任逸塵掖好了被角。他快步走了出去,推開房門讓夜晚的清風吹醒自己昏脹的頭腦。床榻上的任逸塵在藺即川走出門后,緩慢地睜開了雙眼。第二日清晨,任逸塵走出房門就看到藺即川在把那些發(fā)霉的書冊一本本都拿出來放在陽光底下曬。“那些被師尊帶出真儒成學的儒門經(jīng)典都被我找到啦?!碧A即川見他來了也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任逸塵沉默地點了點頭。藺即川又想起什么似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枚煙花:“你看,這個居然還在?!?/br>任逸塵才發(fā)現(xiàn)那是以前藺泓給予他們的求救煙花。“不知道還打不打得出來……”藺即川嘟囔道,隨意地捏了個決。沒想到那煙花竟就自顧自飛上了天空,炸出了煙火。藺即川和任逸塵面面相覷。“……原來還能用啊。”藺即川笑道。任逸塵望了一會兒天上逐漸消散的煙花,突然道:“你說,師尊會不會看到煙花就來找我們了?”藺即川聞言也雙眼發(fā)亮:“誒!對哦!如果他真的還在……”他頓住了,沖任逸塵無奈地笑了下。兩人站在原地等了半天,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蹤影。“算了,等我把這些書曬好搬回去后,我們就回真儒成學去找神竹秀要回最后一條紅鯉魚吧?!碧A即川道。于是,他們又待到了第二天早晨。任逸塵再度幻化出了斬雪劍,兩人便乘著劍往意賢都的方向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爸爸們收藏,馬上完結(jié)了,有興趣可以看看我的新文哦☆、第69章近幾日天氣稍冷,故而空中的風吹在身上也是一股瑟瑟的寒意。藺即川不由得朝任逸塵的后背靠了靠。“……”任逸塵想了想還是解下來自己的外袍遞過去,藺即川連忙道:“不用……”卻被任逸塵不容置疑地裹在了衣袍里。當兩人快要落地時,任逸塵忽然道:“抓緊我的手?!?/br>藺即川不明所以,當他剛抓住了任逸塵的手時,斬雪劍馬上一個俯沖,嚇得藺即川立刻抱住了任逸塵。兩人來到真儒成學已是午時,藺即川請門口的儒生回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便得以進入。在路過卷鯉門時,藺即川特意停下來再次尋找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那幅僅存的藺泓的書法作品已經(jīng)被人收下去了。賢君舍內(nèi),唐多令難得有了忙碌的一面,正在低頭批閱宗卷,見了藺即川和任逸塵到來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主事,這些是師尊留下來的儒門經(jīng)典,您看看有沒有遺漏?!碧A即川捧上書冊道。唐多令只是隨便揀起幾本看了一眼:“嗯,汝們可以走了。”兩人對視一眼,只得道了個謝便出來了。“怎么了?”任逸塵見藺即川有些恍惚,便開口問道。藺即川道:“無事,我們趕快去找神竹秀要回最后一條紅鯉魚吧?!?/br>只是他們站在偌大的真儒成學里,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藺即川眼明手快拉住了過路的一個儒生:“請問一下,神竹秀大人他在哪里呢?”那名儒生奇怪地看著他好半晌才道:“神竹秀大人?要么在春秋講學場,要么在桃李天下內(nèi)罷。汝們找他做什么?”“無事無事,你能不能給我指一下這兩個地方的位置?”儒生便好心地給他們指了兩個方向,藺即川打了個哈哈,拉著任逸塵就匆匆走了。事實上神竹秀并不在這兩個地方。他與多梅仙正帶著平淑外出求醫(yī)。“平淑,再堅持一下……”神竹秀替還在發(fā)燒的平淑在額上蓋上濕毛巾,哀求似的輕聲說道。平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勉力伸出手來松松握住了神竹秀,那guntang的溫度燒得神竹秀一陣心慌。外面駕車的多梅仙猛地一拉韁繩,馬匹嘶鳴一聲停下了,他連忙掀開車簾,幫著神竹秀把平淑搬下了馬車。然而,醫(yī)館內(nèi)的眾多大夫都看了個遍,所說的無非都是差不多同樣的話語。神竹秀的心漸漸冷了下去,他仿佛溺水之人抓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