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老攻已上線、進(jìn)擊的小短腿、離開以后、娛樂圈之咸魚翻生、快穿之專業(yè)坑老攻、寵壞的小攻集、重欲/拔rou無情受大戰(zhàn)群攻的狗血故事(H)、農(nóng)家子的發(fā)家致富科舉路、當(dāng)你老了、侍寢之臣(H)
,關(guān)上了地道的門:“趕緊走!”他一個人走出了百鳥宮,鳥舍里的各色珍貴鳥類都噤聲似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在一片寂靜中,賦君抒聽到了零碎的馬蹄聲。賦君頤長劍在手,駕馬而來,他直闖入百鳥宮,本來是打算劫走賦玉藤做人質(zhì),沒想到賦君抒就站在百鳥宮里。賦君頤一劍挑去了他的發(fā)冠,賦君抒的黑發(fā)披散下來,看上去狼狽不堪。“賦、君、抒。”賦君頤眼神陰冷,一字一句道。賦君抒定定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他們雖不是一母所出,但終究是手足,相伴許多年,如今卻被他一手摧毀了。“你想怎樣?”賦君抒平靜地問道。賦君頤下了馬,他神色癲狂,猛然伸出雙手掐住了賦君抒的脖頸。“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低聲道,看著賦君抒漸漸漲紅的臉繼續(xù)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為什么要?dú)Я宋??!就因為麗妃……不,麗皇后嗎?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做?!”賦君抒很快就喘不上氣來,他艱難地看著賦君頤,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你再說、再說什么,都、晚了,不是嗎……?”聞言,賦君頤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他手上也不再收斂,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眼看著賦君抒就要被他掐斷脖子時,突然天降驚雷,直接劈裂了百鳥宮的屋頂!沉重的瓦片和房梁瞬間滾落下來,賦君抒和賦君頤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那些重物埋在了下面。直到天雷終于不再劈落,百鳥宮已成一片廢墟。賦君抒自眩暈中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房梁于瓦礫的交匯處。賦君頤被死死壓在了房梁下,當(dāng)時是他借著手上的力氣,下意識地將賦君抒推了出去。“……賦君頤?!彼澏吨曇?,瘋了似的撲過去,想將賦君頤拖出來。可房梁壓得太緊了,他只摸到了賦君頤一手的血——順著他的身體流下來的血,還是熱的。賦君抒抓著他開始僵硬起來的手,終于落下眼淚。他的弟弟,他唯一的手足。就算兩人從小到大都不對盤,長大后也相看兩相厭,但他們身上,終究流著同樣的血。賦君抒覺得自己身體里的一部分血,似乎也隨著賦君頤的離去而流逝了。“皇弟……”賦君抒靠近他的額頭,眼淚一顆顆落下來,打濕了賦君頤的臉頰。他想起那一年,他在思竹宮里冷冷地問麗妃道:“你愛他?”麗妃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她輕笑一聲,咬著牙道:“對,那又如何?”賦君抒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竟毫無波瀾。沒錯,在看到麗妃與賦君頤顛鸞倒鳳的時候他是很憤怒,但也只有一點(diǎn)兒。他只是不愿意看到那張與他如此相似的臉上在別人身下露出那種表情。他甚至想,就算麗妃說她想跟了榮王,他可能也會同意。只是他當(dāng)初不肯示弱,再加上那個不該出生的孩子,那個人抱著孩子離去時說的話,讓賦君抒陷入了怨恨之中。一切都是他所引發(fā)的錯誤,而且再也無法補(bǔ)救。那個人是他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白澤宮內(nèi),鏤銀燈內(nèi)的火焰灼灼明亮,它得以繼續(xù)跳動著,繼續(xù)維持著大齊王朝的國運(yùn)。大齊順雍年八月二十六日,天降異雷,劈損百鳥宮,致使榮王薨。關(guān)于榮王賦君頤逼宮一事,在國史上閉口不提,只是廉家最終被賦君抒連根拔起,當(dāng)了替罪羊。白澤宮也從此再無人駐守。白泊世將自己與大齊的國運(yùn)之火融為一體,雖然因此失去了形體,卻挽救了即將熄滅的燈盞。那日過后,圣佛天的佛者們不得不多滯留了好幾日,待榮王下葬后方才離去。關(guān)于徹聽與雷音被殺一事,凜徒言私下與大日殿殿主討論了一番,不知怎么到最后也不了了之。凜徒言原本是要來東勝神洲尋人,因法會之事耽擱了一陣子,此時便打算自大齊前往平朝,但受佛友所托,不得不又彎去意賢都主持另一場平常的祈福經(jīng)會,替尋常百姓們念經(jīng)祈福。“這條魚你打算怎么辦?看起來并非凡物啊?!逼镜鹅`問道。凜徒言道:“不急,待我完成手上的事再說罷。”來到意賢都,凜徒言徑直去往了祈福經(jīng)會的寺廟。此時已有許多人來到了祈福經(jīng)會,正中的法座上坐了一些正在念經(jīng)的佛者。凜徒言知曉法會不能被打擾,便走入了人群中,打算等待下一場的法會再上去。他在人群中猶如一尾逆行的魚,實在是擠不進(jìn)去,只好放棄了這條道路,轉(zhuǎn)去了寺廟的后院里。有一個人站在一株菩提樹下,捧著一個琉璃盞,凜徒言還未走近,一眼就看到了琉璃盞里游著的那尾紅鯉魚。“嗯?紅鯉魚?”泣寰刀靈用心音興奮道。凜徒言走到那名身著墨竹袍的青年身邊,禮貌地詢問道:“請問,這條紅鯉魚,閣下是從何處得來的?”神竹秀嚇了一跳,見凜徒言微笑著看著他,便道:“喔,這條紅鯉魚是吾之徒某日下水游玩時得來的,您問此魚是有什么事嗎?”“無事。”凜徒言道:“只不過我剛好也得到了一條與這一模一樣的紅鯉魚。你是儒門之人?”“對?!鄙裰裥阆蛩辛藗€禮:“正巧聽聞此地有祈福經(jīng)會,吾徒近日病重,吾便依佛者之言帶著他最喜愛之物前來為他祈福。”凜徒言道:“他一定會早日好起來的。”神竹秀苦笑一聲:“多謝公子吉言。”待神竹秀走后,泣寰刀靈又道:“我剛才發(fā)現(xiàn),白玉瓶里的那條紅鯉魚,對那個儒門之人手里的紅鯉魚似乎有感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尾很亂,我自己寫不清楚,是我的問題qwq☆、第63章悠遠(yuǎn)的笛聲散入夜色中,清幽淡雅,是一曲的調(diào)子。沐如杭坐在房頂,手執(zhí)玉笛,垂眼獨(dú)奏。身旁坐著藺即川和任逸塵,兩人都默默聽著他的笛音,抬頭望著那輪圓月,任由隨風(fēng)而來的落花披了滿身。“其實真是感謝你們?!便迦绾己鋈煌O麓底啵⑽⒁恍Φ?。藺即川道:“無妨……不,沐兄你為何道謝……”沐如杭嘆了口氣,撫摸著玉笛上的蓮花玉佩,神色有些寂寥:“如果不是遇到你們,阿冷也無法重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