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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那是這里住的不舒心么?”“這里很好。”“那你一定是怨我廢去你武功把你強留在這里了?!?/br>“我不怪你,本就是我欠你的?!?/br>“你究竟欠我什么嘛?每次都這樣敷衍我,卻還是那么冷淡?!?/br>葉長明敏銳地發(fā)現(xiàn)不空朝他們這里瞥了一眼,看來接下來有些話是說給他們聽的。“今天給你講個故事吧?!?/br>白先聽到不空說要給自己講故事,兩眼欣喜得簡直在放光,他大概比穆征二人大上兩三歲,此時也該有二十了,妖嬈惑人一點不差,可這副天真的模樣就如同最干凈美好的少年一般無二。“師父你真好!我果然好喜歡你啊~”曾經(jīng)有個一心求佛的僧人,他帶著一串佛珠行走天下,一邊學習佛法一邊試圖普度眾生,他于佛理上參悟許多,可不知從何時開始,人們漸漸拋棄了所有信仰,沒有信仰的人不再有約束,他們依照著“自己所見即為真理”的說辭,貪欲膨脹,各自謀求著無窮無盡的財富、權(quán)力、聲望,永遠也得不到滿足,于是戰(zhàn)火不斷,居高位者妄圖更上一層,尋常百姓便成了那踏腳石,生靈涂炭,餓殍遍野。僧人雖意志堅定,但也無能為力,他想要喚醒人們自身的“佛性”,卻為整個佛門招來了一場滅頂之災。末法時代,無人向善,不殘害別人就被當成異類,所有人都在害人與被害的詭異困境中迷失了。本是被牽連的普通百姓們,也終于不堪統(tǒng)治者荒唐而無休止的暴政,一個個拿起了柴刀。先砍向別人就會被認為是勇者,是服從命令的好士兵,而不能坐以待斃,平白遭人坑害。一時間,不計其數(shù)的佛門弟子因堅持勸人冷靜思考,停止殺戮,而遭到了單方面的屠/殺,而施暴者,包括那些曾經(jīng)的普通百姓。而佛并未不愿度人。佛珠有靈,卻未成正果,拋不開貪嗔癡這“嗔”一字。那僧人心性未受影響,本已與很多佛門高僧一樣修成正果,雖心懷慈悲,眾生卻不愿被度。直到人間許多年后,僧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那串佛珠之靈,因著前世的嗔恨之心而投生為人,循著因果輪回將那些曾殘害過他們的人一一報復了回去。太多人都種下了惡因,可這惡果不該由佛珠之靈沾染。白先瞪大了水亮的眼睛盯著不空。“所以,你不會愛我是因為我只是一串佛珠所化,并非與你相同之物嗎?”葉長明:現(xiàn)在我相信白先不是人了。穆征:不空大師想說的是這個嗎???不空:……“眾生平等,萬物有靈,佛也并非不可以愛人,可即便我滿足你所欲,你也放不下嗔恨心,對嗎?”白先終于露出了一個葉長明和穆征熟悉的表情,他輕蔑地冷笑一聲,此刻真真是個美如蛇蝎的模樣了。“因果報應,我不過是讓他們償還得快一些罷了,或許下輩子我便投生修羅道,做不成人,也無法纏著你了,可我要他們還你和你們那三萬七千八十一個傻和尚的命!”“你……竟一直記得?……”白先不復之前的嬌憨狀,倒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冷傲邪性的氣場,他從不空身上起來,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不空,似是自嘲又似是絕望地說:“我倒希望你會像個凡人一樣愛我?!?/br>“師父,我找到了哦,這輩子你悉心教導了我那么多,我終于煉成了這種蠱蟲。”白先讓人拿上來一個大鐵籠,里面是一只半腐爛的鹿尸體,正在撕咬著一只大老鼠。那明顯是一只死鹿,而死鹿本身是不會動的。傀儡蠱——葉長明和穆征倒吸一口冷氣。“師父,你說,我叫它無常如何?”第20章十九章葉長明的眼睛由于之前的余毒還有些發(fā)晃,只能費勁地試圖看清那頭死鹿的狀態(tài),一邊做出震驚的樣子,一邊順便尋找這個螺旋形地堡必然存在的捷徑。要說意志堅定,葉長明恐怕比穆征還決絕幾分,從不空大師處得知眾人皆在一場大夢中這個說法后,葉長明神志動搖之下況且能隱約被成鈞和段莫離的對話干擾,要說穆征半點影響都不受,葉長明是不信的。那么,這就說明,如今穆征的情況可能已經(jīng)非常糟糕了。不空看著被傀儡蠱——白先給它起名無常——長嘆息一聲,七分悲憫三分無奈,越是修行精深的生靈,一旦困于心魔,產(chǎn)生的惡念也就更加根深蒂固。白先沒有透露無常蠱的本體在哪里,顯然也明白不空的能力,他只是將成千上萬人的催命符施施然擺在這里。“佛愿度盡眾生,可我為你們不值。總歸那些螻蟻欠下你們的因果都該他們自己償還,有慈悲佛亦有怒目金剛,我去討要有何不可?”不空緩緩搖頭:“修佛即是修心,同是殺死一個人,若你的發(fā)心是救他,那便能與那人結(jié)緣,度化他,可你發(fā)心為嗔,仇恨之下只會平白徒增殺業(yè)罷了?!?/br>白先緊緊抿著唇,他跟了不空那么久,自然是懂得的,不空點明之后他無可辯駁。“但我,放不下?!?/br>趁著白先和不空僵持之時,基本已經(jīng)被無視的葉長明艱難地觀察著這里的結(jié)構(gòu),穆征徹底看不下去了,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掙脫繩索,側(cè)身避開白先視線,伸手蓋住了葉長明的雙眼。葉長明只覺眼前一暗,一直余毒未清的眼睛此刻被溫暖包裹,穆征低沉的聲音貼近耳邊,和緩的氣息吹得葉長明半邊臉微微發(fā)熱。“我必須趕快……”葉長明為了做樣子還沒解開繩索,此時就完全倚靠在穆征懷里,雖然逐漸習慣了穆征的肢體接觸,但目不視物時,穆征輕輕抵著他額角低語還是讓人感到太親昵曖昧了。“長明,我明白我的狀況可能不太好,你先閉上眼聽我說。”穆征看著葉長明微張的唇有種想要吻上去的沖動,只可惜此生未必還有機會了。“這里如果真是個陀螺形的地方,那我們從上至下走過了它的外圍圈,那個地下暗河的開口可能就在陀螺尖附近對吧。后來我們被帶來的一路,能感覺到四周壓力小了些許,走路的時候也是上坡,我不太會算路程,但按照我被種下無常蠱之后的經(jīng)歷來看,這里是白先自己的住所,或許在陀螺中心,這周圍有幾圈‘高級’的煉蠱室,往上是不知幾層的機關(guān)防御,對你來講應該可以解決。”“……我需要知道的是,你在哪里?”如果此刻能夠順利醒來,葉長明沒想著如何剿滅白氏亂軍,沒想著鏟除蠱蟲,甚至沒想著自己治下那些被抓走的黎民百姓,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穆征救出來。葉長明薄情淡漠之名多年來傳遍大榮,眾人畏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