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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決了自己無法辨明的事情,還對她那么溫柔,虞菡覺得陸長淵真的很好,好到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那幾個學生怎么處理的虞菡不知道,但是她在家里修養(yǎng)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陸長淵找了很好的家庭教師來為虞菡補習功課,虞菡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把那些補課老師的心也弄得七上八下。 陸長淵平時工作很忙,有些事都是叫紀燃來處理,紀燃經(jīng)常在虞菡面前露面,這兩個人就開始慢慢熟悉了起來。 虞菡總是會“無意間”打聽一些陸長淵的事情,紀燃也就裝作不知曉她想做什么,稍微透露一點就能讓虞菡笑得很甜。 這些紀燃都沒有和陸長淵說,反正陸長淵吩咐過要讓小美人保持好心情,出賣一些自家老板的情報也算是吩咐之內(nèi)的事情吧? 學校貼吧的貼子都刪除了,那幾個學生也公開向虞菡道歉。雖然虞菡不在學校里,并沒有親耳聽見。 經(jīng)歷了這兩件事,就算是一開始對虞菡不感興趣的人現(xiàn)在也知道了虞菡的名聲,心里都知道不要惹她是最好的。 那位“路學長”也因為有早戀傾向被罰了一封檢討,學校的風波似乎徹底平息下來,虞菡也借著本學期第二次月考,重新回到了學校。 虞菡同學這次考試比起之前還是要進步不少的,總分加起來比上一次月考多了十六分,陸長淵還以為這一個月的補習會讓虞菡進步很大,看來他還是想多了。 當然,那幾個家庭教師也光榮下崗。 月考成績出來之后的一個周末,虞菡拿著自己的成績單去向陸長淵要零花錢。 陸長淵是什么人?是jian商。虞菡想要從他手上拿錢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在陸長淵說出她幾月幾號晚上在打游戲而且熬了多久的夜之后,虞菡同學不僅沒有拿到那一千六百塊的成績獎勵,反而還欠了陸長淵幾千。 虞菡滿臉凄楚,長長嘆了一聲氣。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那時候陸長淵帶她去看腳踝的時候,為什么喬南之要說陸長淵是“萬惡的資本家”了,真的很萬惡啊。 “下次繼續(xù)努力,你也可以考慮突然提升個一百分給我一點驚喜?!标戦L淵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塊手帕,把眼鏡取下擦了擦鏡片。 陸長淵此時坐在虞菡家客廳的沙發(fā)上,他這種男人感覺不管坐在哪里都自帶一股貴氣,虞菡就這樣看著陸長淵把眼鏡擦干凈后重新戴上,問他:“陸叔叔,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是不戴眼鏡的,我看你這個鏡片這么厚,你的近視應(yīng)該很深吧?!?/br> 陸長淵點點頭,他又怎么能說自己的近視是因為事故造成的呢,于是只能撒謊:“嗯,有段時間工作很忙,熬夜把眼鏡熬壞了?!?/br> 虞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那你的近視具體是幾百度???” 好像察覺到了對方的小心思,陸長淵看著虞菡稚嫩但是已經(jīng)徹底長開的臉龐,像一朵沾了露水的玫瑰,鮮嫩嬌艷。 他輕聲道:“六百度?!?/br> 虞菡咬咬唇,有些擔心,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你為什么不叫我熬夜了,真可怕,戴眼鏡肯定很不方便吧,我看我們班上幾位同學沒了眼鏡連路都要看不見了。” 陸長淵不置可否:“所以你能了解我的苦心了?以后早點睡,少打游戲。”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啊,如果陸叔叔看不見路,那就扶著我好了嘛。”虞菡抬起自己纖細的小手臂,拍了拍,示意陸長淵可以搭過來。 虞菡說這話的一瞬間陸長淵和她四目相對,陸長淵突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冰封千年的心正在漸漸融化,有些不可思議。 陸長淵忍住自己稍微有些敏感激蕩的情緒,站起來摸了摸虞菡的腦袋,就像擼貓那樣,虞菡的頭發(fā)瞬間變得凌亂起來。 陸長淵也顯現(xiàn)出了他少有的孩子氣:“我可能更喜歡扶這里。” 虞菡臉上氣鼓鼓的,她知道陸長淵這是在笑話她矮。 她決定明天開始跑步,多吃鈣片。 不就是長高嘛?她虞菡也可以! 虞菡頭上像是冒著煙一樣,坐在沙發(fā)的另一端,陸長淵側(cè)過臉去看虞菡。 他們二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房內(nèi)的氣氛卻很溫馨。 . 虞菡如愿以償過了一段時間的安穩(wěn)生活,班主任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說教,不過虞菡認真聽課的次數(shù)也有在慢慢增加,雖然這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用處。 虞菡就是那種眼睛雖然看著黑板但是大腦能飛出教室的那種人。 她的成績在一班始終是吊車尾的位置,但是她的進步也是有目共睹的,每次考試都會增加幾分,也算是給那些老師一點心理安慰。 天氣逐漸變得寒冷起來,虞菡的生日在十一月份下旬,天氣很冷,她穿著學校發(fā)的冬季校服,手上還拿著保溫杯。 虞菡生日的這天是星期三,學校并不會因為虞菡過生日就給她放一天的假,除了陸長淵這個偏心的男人向?qū)W校請了一下午假,說是要帶虞菡出去吃飯。 反正對于陸長淵來說,虞菡這孩子能好好待在學校都已經(jīng)算是奇跡了,這段時間沒有惹出什么麻煩他心里還是挺滿意的,給她請一下午的假也不算什么。 畢竟在以前虞菡還在上初中的時候,陸長淵也受人所托去參加了幾次虞菡的家長會,盡管虞菡并不知道。 那時候虞菡惹的事情比起現(xiàn)在那可是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虞菡背著自己的書包走到學校門口,一抬眼就看見了陸長淵那輛扎眼的車子,她小步跑過去,車門正好打開。 她帶著一身的寒意進了車。 今天開車的是陳鴻,陳鴻通過后視鏡往后看發(fā)現(xiàn)陸長淵看著虞菡的時候眼底總是帶著暖意。 虞菡進車之后把書包放在一邊,然后把外衣脫下。 車子里面有暖氣,她坐陸長淵車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了,很是熟悉。 “陸叔叔,正好我下午不想上英語課,你就給我請了假,太棒了!”虞菡高興得手舞足蹈,陸長淵無奈的搖頭。 虞菡和陸長淵之間算是越來越熟悉了,陸長淵雖然有時候會擺起長輩的架子,但是有時候還是會承受不住虞菡的軟磨硬泡。 他發(fā)現(xiàn)虞菡其實是一個很慢熱的人,之前第一次在醫(yī)院里看見自己的時候眼底會有防備,但是當她知道你是真心對她好的時候,她就會對你敞開心胸。 陸長淵這些年游走在陰謀和算計當中,好像只有看見虞菡的笑容他才能得到一點救贖。 陳鴻熟練的當起隱形人,虞菡自從坐上車之后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沒有消散過,陸長淵在旁邊看著,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最近像是有些不對勁,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窗外,一時間竟有些出神。 “虞菡,你應(yīng)該也有什么想請客吃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