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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點空間讓我喘氣。“這樣是不是你所謂的吃得死死的?”他笑的一臉邪氣。“可惡……嗯……”斷水崖的么指和食指隔著衣服掐著我的乳尖揉弄了起來。這種熟悉的欲望又開始蔓延全身。我很害怕,我毫不容易才決定放下他,如果再和他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的話,我會再也逃不開的!“別這樣……”我想用力推來他,卻發(fā)現(xiàn)使出來的力量卻是這么小,他幾乎紋絲不動。斷水崖輕笑一聲,像很滿意我的軟弱。靈巧的手指解開我褲子上的紐扣,一用力,連內(nèi)褲都被他扯了下來。我用力夾著大腿,羞愧不已。然而斷水崖卻把我抱起來挪了一下位置,把我兩腿架在鋪有海綿墊子的椅子扶手上,屁股的位置懸空起來,我感覺他的欲望yingying的,剛好抵著我的后xue。他的手指輕輕的潛入我的后xue,我有點疼,皺著眉。他一遍遍的吻我,手指模擬律動的姿勢,不斷的增加數(shù)量。因為疼,分身有點萎靡,沒有抬頭??墒钱敂嗨碌氖种赴醋∧骋稽c的時候,我整個人敏感的彈起來。他又按又使壞的磨圈圈,我又癢又酥,從后xue流出的液體開始發(fā)出yin靡的聲響。我扶住他的肩膀,不斷的咽唾沫,有種很想……很想……被他進入的感覺。連身份也開始精神起來。yingying的抵住斷水崖的小腹。前端都流出液體了。好想射啊……我把手移去前面打算自己taonong。斷水崖卻快一步的阻止我。“你……你究竟要……怎么樣?”我不斷的喘氣,胸膛一起一伏。“求我?!睌嗨乱荒樒届o,而我就快潰不成軍了。“不要再羞辱我了!”我顧不得窘困的樣子,張嘴就咬住斷水崖的肩胛骨。眼淚卻留了下來。“啊……嗯哈……啊……”他再次惡作劇,用力的按著那個點,分身一激動,再次昂揚幾分。“我求你了……這樣……可以了嗎……”我不知道是輸給了欲望,還是愿意在他面前懇求他來愛我??墒侨缃瘢沂裁炊枷氩涣肆恕?/br>“求我什么?”他吐氣在我的耳邊,曖昧的聲音生生地敲在我的心窩上。“求你插進來……”“用什么插到哪里,嗯?”“……求你……用你的分身……插……插進我的后xue里……”我捂住臉,眼淚越流越狂。“乖,我會滿足你的?!睌嗨鲁堕_浴巾,將早已硬挺的分身一下子刺入我的后xue里。“啊啊……哈啊……嗯啊……”我被底下的力量頂?shù)谜谢ㄐ摹R怀鲆蝗氲母泄購娏业拇碳ぶ冶∪醯挠?/br>“太深了……別……這么快……啊……”斷水崖扶著我的腰不斷的用力挺進。我身子一顫,伴隨著大口大口的呼氣,液體一下噴灑在斷水崖結(jié)實的小腹上。可是他還沒有出來,體內(nèi)的硬挺還在馳騁著。他吻著我流到嘴邊的汗珠,把我抱起來。我緊張地抱緊他,他壞壞的笑著把我放在半人高的壁柜上,把我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含著我的乳尖,一邊在胯下用力得挺進。我再次呻吟出聲,軟綿綿的分身又硬了起來。“不想摔下去就抱緊我哦?!睌嗨鹿室庥昧νM,把壁柜搖晃得咯咯響。我嗚咽一聲,不得不抱緊他。貼著他同樣guntang的肌膚,我突然很想問他,為什么不到床上去,偏偏要找這么危險又高難度的位置?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確讓我更有快感……我再次淪陷在斷水崖帶來的瘋狂的欲望里,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知道我已經(jīng)射了兩次,可現(xiàn)在分身又想射出來了,斷水崖突然加快抽插,我快感一來感覺斷水崖射在我身體里,正想跟著他奔高潮的時候他突然按住我前端的口子,不讓我射。我無比怨恨的望著他,急速喘氣已經(jīng)無力再說話。“這次要射得遠遠的,要射到電視機那里哦。”這個人真是惡魔!怎么可能!我臉紅,這個東西怎么能拿來玩呢!斷水崖開始擼動我的分身,前端的rou團被摩擦到紅艷艷的。我看著他修長姣美的手指套在分身上,一個潔白一個粉紅交纏著,很冶艷的畫面。我回來的兩個月曾經(jīng)想著斷水崖的臉偷偷的自慰。現(xiàn)在他的俊臉就在我的面前,心臟因而激烈跳動的聲音我都能清晰的聽見。“啊……”我大叫一聲,斷水崖往旁邊一移,分身噴出的液體不偏不倚剛好射在前面不遠的液晶電視機的屏幕上。居然……我迎上斷水崖的邪魅的笑臉。他像獎勵小孩一樣,獎勵了我一個吻。我羞得埋在他的胸口,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斷水崖抱著腳軟的我進浴室,幫我洗干凈身子。我實在很累,暈乎乎的被他抱上床。朦朧間聽見他埋在我的頸窩喊了一句,我的小貓。我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一樣,很生氣的對他說,“我不是你的小貓,你不要亂喊!”斷水崖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離開我的頸窩。就算腳軟我仍然站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斷水崖看我的眼神很復(fù)雜,卻是沒有挽留我。這個人,一定是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借口要求我留下來。我真是他媽的蠢!明知道他是找我做他暖床的工具,我卻還是甘愿墮落在他施予的欲望里!我狼狽的逃出酒店,黑黑的夜獨自回家。滿足了欲望心靈卻一再失落,斷水崖對我來說就像握在手里的流沙,明明抓在手里,卻像逐漸在失去一樣。“怎么樣?他怎么說?”一大早教授就神色緊張的問我。我無奈的搖搖頭,其實斷水崖這么狡猾,他根本沒有明確答應(yīng)過我什么。其實我也不是很蠢的人,可面對精明如獵豹一樣的他,我真是蠢得無藥可治。我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看不起自己,屢次被人玩弄,我卻難過的是曾經(jīng)的位置如今被人取代。“教授,他不會來的了?!蔽覄傉f完這句話,一群學生從外面跑進來,興奮的嚷嚷。“吵什么呢?”教授也惱了起來。“校長正在接待貴賓呢,好像是要來我們學院講演的醫(yī)學權(quán)威?!?/br>“延平,你不是說他不回來的嗎?”教授問我。“我也不知道?!?/br>我想走出去的時候,閻律突然拉著我,“你昨晚為什么沒有來?我一直在等你!”“我說過我不會去的,你不要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蔽铱粗惵尚睦飮@氣。他眼簾下面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走出去,看見醫(yī)學樓門口擠滿了人,大多是學生,要去階梯教室聽演講。我也隨人流擠進去。我們大學的領(lǐng)導都來齊了,團團圍住中間的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