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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西羽的呼吸。李西羽跟跟跟不上蘭容的節(jié)奏。剛才蘭容不是還在傷心地落淚嗎?難道那就是所謂的鱷魚的眼淚?在他們相處的那幾年里,蘭容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如此具有掠奪性的一面,也從來沒有這么——這么那什么過,讓李西羽從內(nèi)心里直覺怕怕的。在口腔被人長驅(qū)直入,舌頭被屬于別人的舌卷著吸含吮抵的時候,李西羽還在神歸天外。對方終于察覺他的不專心,于是使勁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把李西羽咬得幾乎慘叫。但他的叫聲都被蘭容所吞沒。他突然感到了熱,前所未有的熱,身體的摩擦讓他發(fā)熱,躁動不安的空氣讓他發(fā)熱,綿長的深入的吻讓他發(fā)熱。李西羽是個某方面欲望并不怎么強烈的人。多年來,他的女朋友最多只能算是游戲和動漫里的美少女們,事實上他對她們都沒太大的興趣。可悲的是他似乎對出沒于身邊的男人也沒多大興趣。很長的時間內(nèi),李西羽都懷疑自己要和兩只手廝守一輩子了,而他連用到手的時候也不是那么多。唇舌相交的這一刻,李西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種事并不是那么無動于衷。李西羽跪著趴在沙發(fā)的椅背上,被沙發(fā)和他身后的男人死死夾在中間,成了夾心的rou餅。衣物散落一地,沙發(fā)上噴滿了可疑的濁白液體,有的已經(jīng)在rou體的博弈間被抹去,有的還在原地顯示著房間里發(fā)生著,以及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李西羽不記得自己到底去了兩次還是三次,但來自于蘭容的攻擊似乎就一直沒有停過。身體里蘭容的那根又硬又燙的東西,似乎比十二年前還要粗長許多,不斷戳弄著讓他吟叫連連的死xue,弄得李西羽幾乎癲狂。“啊……不、不唔……”他想說不要再繼續(xù),他真的要被干得崩潰了,然而嘴上如此說,后xue卻反而把蘭容的性器緊緊地箍在自己的體內(nèi),每一次男人退出去,那緊致的xue門便收縮一次,根本就是不想讓那根玩意兒退出一分半寸。蘭容也跪著,沙發(fā)的大小有限,他就緊緊地貼著李西羽,緊緊地把對方按在自己懷里,緊緊地把李西羽挺翹的臀部釘在自己的兇器上,狠狠地前后上下地撞擊著李西羽,哪里給李西羽一點抗?fàn)幍挠嗟亍?/br>進(jìn)出時連接處“咕滋咕滋”的聲音成為兩人yin蕩地交媾的縮寫,先還讓人面紅耳赤,但后來,他們都沉浸在情欲之中,連這樣的聲音也拋在了腦后。“嗚、啊——蘭、蘭容——”李西羽弓起腰,仰著頭,他的頭擱在了蘭容的肩上,男人一低頭便逮住了李西羽正張開大肆呼吸的嘴。在這樣的時刻李西羽叫著蘭容的名字,那效果和哪有什么區(qū)別。原本已經(jīng)脹得猙獰無比的rou刃在李西羽的呼喚下又脹大了一圈,李西羽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撕裂、榨干,最終死在蘭容的身上。垂在臀間的rou囊因為親密無間的距離而不斷“啪啪啪”地拍打著李西羽同樣羞恥的部位,加上布滿兩人羞恥處的潤滑液,那種黏膩的拍打還帶上了吸附,仿佛相連的rou體將在這樣的沖撞與拍打之間越來越融為一體、不可再分開。他們互相深深地親吻,李西羽腦子已經(jīng)轉(zhuǎn)不動,卻因為現(xiàn)在的姿勢而反手抱住了蘭容的頭,把自己主動送進(jìn)蘭容的口中。蘭容抬起一只手逮住李西羽的下巴,另一只手順著李西羽緊致的小腹伸下去,握住了那腿間一直孤單地甩動的小李西羽。“唔……”前后共同的刺激讓李西羽被激起又一輪的情潮,然而他的高聲的吟叫依舊被蘭容封緘于口。蘭容加快撞擊的速度,加重進(jìn)攻的力道,李西羽只能任由他擺布,眼角都逼出淚來。最后幾下,男人終于放慢了速度,卻已經(jīng)到達(dá)了最最深處,半分也沒有從連接處退出。他一下放開李西羽的唇與性器,仰著頭重重地如野獸一樣地吼了一聲,同時兩手按著李西羽的腰垮,狠狠地把對方臀xue的位置按向自己的兇器。“呃啊——”他用了幾乎要把兩顆rou球也頂進(jìn)去的力氣,終于,最后一次攻擊結(jié)束后,抵在那一處不再動彈。“啊啊——”被戳到口腔中的唾液都無法包住,李西羽幾乎是在蘭容射出來的同時也丟盔棄甲。李西羽的東西全部射到了真皮沙發(fā)上,射完之后他徑直軟倒在蘭容懷里,他真的不行了……蘭容接住李西羽,他腿間的那根慢慢從李西羽后xue中滑落出來。李西羽是一副“天塌下來我都不管”的姿態(tài),昏昏然地把蘭容當(dāng)成了活動的沙發(fā),任由對方把自己半包半攙著。明明開始的時候李西羽還很性奮,和蘭容配合得默契又主動,但他哪里料到蘭容的體力和精力都猛得可怕,饒是他這種對自己的體力腰力都向來滿意的……最后也沒能搞過蘭容。中途兩人的電話都響過,但十二年一次的干柴烈火,燒起來都能焚毀整個世界,誰還顧得上去接什么電話。不知是第幾輪結(jié)束后——這一輪終于是最后一輪,蘭容把汗涔涔的李西羽從沙發(fā)上拖下來,一路抱回了床上。李西羽被蘭容放到床上,半天都動也不動。蘭容扯掉了性器上的套子,原本他想把它扔進(jìn)垃圾筐,然而他一瞥頭,滿地、滿沙發(fā),甚至是茶幾上,都呈現(xiàn)著可疑的凌亂。跟發(fā)情的野獸一樣艸了李西羽半天的人,這時候臉才微微地發(fā)起熱來。他都不知道原來不喝酒自己也會這么亂性。蘭容還是把裝滿了自己jingye的套子扔到了框里,而后他開始揀地上的衣服。“你要走?”背后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來。蘭容轉(zhuǎn)過身去,手里抓著衣服,“你睡吧,我待會兒幫你擦擦身子?!彼叩酱策?,俯身親了李西羽一下:“放心,我不走?!?/br>“你要走?”背后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來。蘭容轉(zhuǎn)過身去,手里抓著衣服,“你睡吧,我待會兒幫你擦擦身子?!彼叩酱策?,俯身親了李西羽一下:“放心,我不走。”李西羽的表情這才放松了下來。他會這么緊張多疑……他困倦地想,但還不是蘭容的錯?上次他們滾了一夜之后他一醒來就只有自己,而他再次看到蘭容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和別人親……雖然沒真的親在了一起。蘭容把地上的衣物都撿起來放到了一起,又看了一下自己的電話,是助理打的。他回了個短信回去。而后蘭容把李西羽的電話給他,李西羽已經(jīng)累得一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