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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舍枝自認為嘴挑,最后總結(jié)出薛風賦做飯確實好吃。兩人吃相都極其斯文,秉承著食不言的墨規(guī)。飽食過后,薛風賦沏了壺茶。秦舍枝不知到他用的是什么茶葉,聞起來格外的香。薛風賦給秦舍枝倒了一杯,香氣便更加濃郁,秦舍枝執(zhí)起那杯子,聞了聞,問道“這是…細毛尖?”薛風賦看著被水蒸汽罩著的人兒,笑著伸手輕輕將其拂去,露出少年好看的面容。這一系列動作干完了,才笑著回答道“答對一半了,這是金壇雀舌?!?/br>就這樣,兩人一邊飲茶一邊散談,但大多都是秦舍枝說薛風賦聽。終是一盞茶喝完,秦舍枝悠悠開口道“你不好奇那天我叔叔為什么劫我走嘛?”薛風賦注意到了少年用的動詞,一笑,說“你要是想說,自然會說。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多問?!鼻厣嶂β犃诉@回話,似是有點失望的說“還真是敷衍啊。”薛風賦聽了這喪氣的回話,揉了揉少年的頭發(fā),說“茶沒了,我再去添一壺?!闭郎蕚淦鹕?,這才注意到天色已經(jīng)漸漸沉了下來。薛風賦看著窗外的灰暗,問到“我這茶樓后面有一片竹林,平日里在那閑賦之用,小酒想去看看嗎?”秦舍枝沒有回答,只是站了起來,身體表示這跟他去。薛風賦便走在前面引路,穿過茶館后面的小竹門,向外一看,果然是一片竹林,不遠處還有一處用木頭搭建的小平臺。誠然,雖然已是快到仲春天,天氣依舊是有點清冷,夜晚,風穿過竹林吹到人身上,順著袖子領(lǐng)口鉆進身體里,冷,但是舒服。秦舍枝在這吹了一會冷風,才意識到薛風賦不見了。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人就在身后,手里拿著剛才那把茶壺,看來是有去添了一壺茶。薛風賦笑著走在前面,領(lǐng)著秦舍枝走到那小平臺旁坐下。這時秦舍枝才發(fā)現(xiàn),著小平臺暗藏玄機,上面放有一個臥榻,跟叔叔家的造型相似。旁邊還放了幾壇酒,看樣子應(yīng)該是薛風賦自己釀的。薛風賦從旁邊執(zhí)起一個木盒,打開取出一把竹笛,拿在手上,問秦舍枝“小酒可會吹?”秦舍枝實話實說道不會,薛風賦便放下茶壺,坐在秦舍枝旁,搭手吹了起來。秦舍枝不知道這是什么曲子,但總歸還是好聽的。一曲畢,秦舍枝茶也喝了大半,卻感覺眼皮打架,便安安穩(wěn)穩(wěn)地靠著薛風賦的肩睡去。薛風賦感受到左肩旁的重量,笛聲一停,微微扭頭看著秦舍枝的睡顏,便也是把笛子放下了,任秦舍枝靠著。兩人就這樣靠了一回,薛風賦估摸著再這樣吹冷風明早定要發(fā)燒頭痛,便抬右手捏了捏秦舍枝的臉頰,輕聲說“起來了,我們回茶館了?!睕]答應(yīng)。薛風賦便身形一動,抱住了秦舍枝。而秦舍枝卻依舊與周公打架,薛風賦看著懷中人的睡顏,綻開一個溫柔的笑顏。抱著秦舍枝回閣樓了。作者有話要說: 啊♂同居真是好,講真我真希望有小jiejie留言評論qaq☆、假裝是事后作者有話要說: ?。∥胰~二狗又回來辣!大修令人心身愉悅!秦舍枝也不是遲鈍如被抱起也全然不覺之人,假眠將頭側(cè)臥在薛風賦懷里,偷偷睜開一只眼睛,透過頭發(fā)的空隙,向上看去。樓道里沒有點燈,看不真切,視覺在這時全然無用,唯一感覺真切的,只有抱著自己的那雙手傳來的溫度,與抱著他的人的鼻息罷了。秦舍枝被薛老板放在了床上,那雙抱過秦舍枝的手調(diào)節(jié)枕頭般秦舍枝蓋上被子的同時,也不忘將秦舍枝那些幾乎被揉到臉上的雜發(fā)一一別到耳后。薛風賦整理好一切后直起了藥,站了起來。薛風賦仔仔細細的將閉著眼的那少年看了個夠,待到臉頰幾欲被笑容揚起到僵硬,才輕輕將燈芯剪了去,自己窩到地鋪里去了。秦舍枝聽不到身旁再有什么動靜了,這才慢慢睜開眼,輕輕將身子正過來,看著那根本看不見的房梁,聽著旁邊傳來的呼吸聲。心亂如麻。秦舍枝發(fā)覺自己根本看不透薛風賦這人,現(xiàn)在細細想來,越發(fā)覺得怪異,可又理不出頭緒。能跟他叔叔云淡風輕對弈,能毫無芥蒂的接受一個萍水相逢之人,能跟他共處一室。秦舍枝不知道是因為個性所致還是另有什么別的。薛風賦雖把主動權(quán)交在了他手上,可分明他才是那個能掌控全局的人。這種感覺,總讓秦舍枝想起陳無鯨。糟糕的回憶。腦子里又在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往日畫面,秦舍枝發(fā)覺自己這才又陷入了一個死循環(huán),他倒是自己設(shè)了個死局將自己畫了進去。機敏如他。薛風賦聽著身邊傳來聲響,自然能想到那少年剛才根本是在假寐。沒有忍住,輕輕一笑,破了維持已久的氣息。薛風賦自然也沒睡,心里亂成一片,各色心事交集在一起,少年的身世,那天的來人,少年突然的請求。他不想主動發(fā)問,怕雙方好不容易維持出的融洽局面就這樣被打破,他不想再看到少年那悲傷的神情。小酒,他所知道的不過是小酒而已。萬事難兩全,道理他自然都懂,他自然想一語道破問個明白,但他著實害怕再看到那副神情,他不知道少年所背負的到底是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少年想的是什么。而他薛風賦在他心里又算什么,萍水相逢之人?怕就連這個都是他自作多情了吧。次日清晨,并沒有睡好的秦舍枝被想了一夜心事的薛風賦敲起來用早飯。薛風賦看著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少年,一副沒休息好的模樣,便放下了手里的小點心,幫少年正衣領(lǐng)挽發(fā)髻。秦舍枝才起,大腦還沒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便任著薛風賦擺弄了。薛風賦隨手抽了根自己的發(fā)簪插到秦舍枝頭上。秦舍枝完全清醒之時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擺弄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自己衣袖,站起,撈了剪薛風賦的外袍隨意一系,就算穿好了。秦舍枝拿起茶杯喝了幾口后,方坐下,捏了一只桂花糕塞進嘴里,這邊薛風賦便把茶再添滿。秦舍枝吃了差不多半飽,正準備從懷里掏出手帕擦手,卻想起這是薛風賦的袍子,而那邊薛風賦將自己的帕子遞了過來。秦舍枝將手擦干凈后,泯了口茶,這才開口問道“昨晚可是沒睡好?”,薛風賦沒想到居然會這么明顯,下意識抹了一把自己眼下的黛青,對著秦舍枝微微一笑,算是默認。秦舍枝細想了一會,開口試探道“…不然,今晚我們一起…”薛風賦一捕捉到這話頭,便笑著應(yīng)道“小酒若是愿意,那再好不過。”秦舍枝執(zhí)起杯子,又泯了一口,掩飾過臉上浮過的淺淺笑意。兩人吃完后,又瞎聊了一會,但大多是秦舍枝說薛風賦笑著聽著。直到小二在樓下喚了他多時了,薛風賦這才下樓去捏小點心。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