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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就樂了:"說得我好像大姑娘似的,你不放心我走夜路,那我還不放心你走夜路呢,干脆我送你吧。""啥?""要不你先送我,我到了家再送你。"鄒尚白開始貧。"得得得,那還不一樣,要不這么著吧,你去我家先湊合一宿,反正明天就放假了。""成!"正中鄒尚白的下懷。幸虧張泌家那兒晚上不停電梯,否則還真是難辦。打開2809的門,一屋子水銀般的月光。"小白你先去洗澡,我給你鋪床。"鄒尚白趕緊說:"不麻煩了不麻煩了,一會兒我自個兒整就得。"張泌推著他:"你甭管了,快去吧。"說著翻箱子倒柜,找出一個沒拆封的內(nèi)褲,還一雙新襪子,塞到鄒尚白手里,轟蒼蠅似的:"去吧去吧。"鄒尚白美巴滋兒的洗完澡,出來一看,臥室里床是鋪好了,客廳里的沙發(fā)上也整了一套枕頭被子的,什么也沒想,自動自覺地過去睡沙發(fā)。張泌趕緊把他拉起來:"誰讓你睡這兒的?去睡臥室去。"第14章鄒尚白趕緊推辭:"那可不成,哪兒有讓我占了你的地兒,反而你睡沙發(fā)的呀?""嘿你個倒霉孩子,還會給我頂嘴了是吧?""我沒,我就是說道理。""什么道理?這是我家,我說的話就是道理。""我--你--"鄒尚白氣結(jié)了都。張泌拍拍他的頭:"乖,等我洗完了給你下碗面,吃了就趕緊睡吧,忒晚了。"張泌連面條兒下的都那么香,簡簡單單的白菜嗆鍋兒面,倆人埋頭就著鍋吃得一干二凈。吃完面,鄒尚白終于還是拗不過張泌,給推的里屋兒睡床。鄒尚白躺在床上,鼻子里全是張泌身上的香味兒,又想著張泌那么高的個子,睡在那么短的沙發(fā)上,這一宿不知道該怎么熬,越發(fā)得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半個來鐘頭,終于躺不住了,光著腳走到客廳,輕輕叫著:"哥,你睡著了嗎?"張泌顯然沒有睡著,很清醒的聲音馬上傳來:"還沒呢,小白你怎么了?怎么還不睡?""哥,那什么,你跟這兒睡著忒不舒坦,咱們一塊兒睡床吧。"鄒尚白說完這句話,臉都燙得快冒煙兒了。張泌坐起來,在黑暗中看著鄒尚白,半晌兒都沒說話。鄒尚白有點兒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什么,要,要是你不習(xí)慣和別人而一塊兒睡,那我,我,我就--"實在說不下去了,再說下去眼淚就掉下來了。張泌揭開被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輕輕摟了樓鄒尚白的肩膀,動作很輕柔,就像對待一件珍貴易碎的藝術(shù)品,小心翼翼。"小白,你想哪兒去了?呵呵,我就是覺得吧,我們家小白這么懂事兒,真是長大了,太驚訝了而已。""靠,我早就這么懂事兒。""好好好,知道你懂事兒,就聽你的。"鄒尚白臨時來住,沒帶睡衣,身上原本穿的是牛仔褲,襯衣外套什么的,一件兒都不能當睡衣穿,于是睡覺前把衣服脫的光光的,就剩了一內(nèi)褲。張泌則是和以前一樣,只穿了棉布的睡褲,上身赤裸。兩個人往單人兒床上一躺,赤裸的肌膚相貼,頓時心跳都加速了起來。張泌試探著將一只胳膊穿過鄒尚白的脖子下面,鄒尚白身體僵了僵,沒有反抗。張泌又輕輕攬過了他的肩膀,鄒尚白順從的將臉靠在張泌赤裸的胸口,心如擂鼓,緊張而又期待。可是張泌再沒有做什么,只是拉高了被子將兩個人蓋好,閉上了眼睛。一只手輕輕揉了揉鄒尚白的頭發(fā),柔聲說:"睡吧。""哦。"埋著臉悶悶的說。鄒尚白哪里睡的著???張泌的體溫,張泌的味道,張泌的心跳,張泌緊貼著自己臉的那塊兒guntang的皮膚,張泌從頭頂傳來的淺淺呼吸,張泌放在他肩膀和腰上的手,一切的一切,都毫不留情的轟炸著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光怪陸離的感官刺激,他覺得自己快瘋了快瘋了!可是他不敢動也不能動,這一切都是瘋狂的,也是,沒有理由的。最后還是睡著了。鄒尚白睡著十分鐘后,張泌的眼睛睜開了,眼神清澈,殊無一點兒睡意。他輕輕抬起放在鄒尚白腰上的手,看著鄒尚白因為睡著而顯得稚氣的臉,用手指緩緩撫摸他的唇,一遍又一遍,最后還是沒有勇氣將自己的唇印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最終歸于沉寂。鄒尚白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他迷迷瞪瞪的環(huán)顧四周,目之所及,是一片粉藍色的墻壁和白色的天花板。有輕輕的昆曲聲從門外傳來,的"破齊陣",唱道是:"不經(jīng)人事意相關(guān),牡丹亭夢殘。斷腸春色在眉彎,倩誰臨遠山?排恨疊,怯衣單,花枝紅淚彈。蜀妝晴雨畫來難,高唐云影間。春夢暗隨三月景,曉寒瘦減一分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好聞的味道,夾雜著熟悉的薄荷味兒。十月的陽光和微風(fēng)從窗簾的縫隙中鉆進來??諝舛际乔逅摹?/br>秋天,還是來了啊。十一七天,鄒尚白老媽破天荒回家待了五天,天天關(guān)懷兒子的生產(chǎn)生活學(xué)習(xí)交友各個方面,事無巨細一一問到。鄒尚白非常有耐心的匯報,還特興奮得跟他媽說起交了一個特好的朋友,說他做飯如何好吃,如何帶著自個兒天天練長跑,唱歌如何如何好聽之類的。聽得鄒老娘一愣一愣的,說:"兒子我從來沒見你這么夸過誰,你瞅你把這人夸的跟朵花兒似的,要是不是個男孩子,我八成兒得以為你愛上人家了呢。"說得鄒尚白激靈靈打個寒顫,頭上反而冒出汗來,咳了兩聲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晚上鄒老娘打算和兒子整兩盅兒,娘兒倆一個樣,誰都不會下廚,玉姨請了假回家抱孫子,結(jié)果倆遠庖廚的君子一合計,還是下飯館兒算了。娘兒倆找了一個川菜酒樓,要了兩斤麻辣小龍蝦,幾扎啤酒,七七八八的又點了不少小菜,什么牛心管,魷魚,黃喉,毛肚兒之類的,不是麻辣的就是酸辣的。鄒尚白喝了兩口酒,又忍不住提起張泌來了,跟他媽說:"媽,我同學(xué)就特會做川菜,做的不比這飯館兒里差。"臉上還笑得特得意。"呦,讓我兒子這么念念不忘的同學(xué),有機會可得讓你媽我認識認識。叫什么名字啊?""張泌。"這兩個字一出口,鄒尚白心里就一陣止都止不住的甜蜜。"張泌,張泌。"鄒媽把這兩個字咀嚼了幾遍,若有所思地說:"聽起來很耳熟嘛!""真的真的??"鄒尚白激動得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