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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看了半響。他想到了一個人,要說長相的話不像,確實不像,但是照片上的眼睛卻像極了秦毅在黎明偵探事務(wù)所見過的一個人,會是同一個人嗎?白渝“死而復(fù)生”,用著本來的名字本來的面貌,可他有事情瞞著自己,他的同伴若是有故事的人,或許會選擇掩蓋一些過去的痕跡,比如容貌等,如果說黎明偵探事務(wù)所那人真的跟資料上是同一人,那么十五人中就有兩人活了下來。但是……或許只是巧合?因為資料上明確寫著:周齊,C級哨兵。秦毅可以肯定事務(wù)所那人絕對不止C級。他心里躍動著不安,有不好的猜測在心底種下了種子,扎進土里,慢慢動搖著他的心思。該死的,白渝這些年來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一邊不愿相信,可一邊忍不住往壞處想,尤其是周齊資料中那張照片,那雙眼睛,讓他不由自主想去相信,他跟黎明偵探事務(wù)所的某人是同一人。如果是同一人,C級,和也許是A級……秦毅握了握拳,這個想法過于可怕,已經(jīng)不是小事或者私事了,有什么瘋狂的東西在黑暗中滋長,他搖搖頭,想告訴自己這不切實際,早點把荒唐的想法逐出腦袋才是正確的,可人心中一旦有了懷疑,它就會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你,而且除非拿出真憑實據(jù)來否定,有一種奇怪的現(xiàn)象,人們總是以為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秦毅想到了白渝的避之不及,如果只是簡單的事,他不可能會如此抗拒,而多年來的毫無結(jié)果表明,他也許真的該換個方向思考,哪怕那聽起來很荒唐。秦毅手上劃過屏幕,在C級哨兵的字上重重按了按,現(xiàn)在,他找到新的調(diào)查方向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難受_(:з」∠)_先更兩千字,明天再補一點修改后:好了本章補齊☆、第二十五章梅美跟周恒把食物帶回家時,剩下的人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炒的兩個小菜根本不夠三個大男人塞牙縫,他倆回來的時候那三雙餓得發(fā)綠的眼睛仿佛能把他倆都整個吞了。“雖然我很好奇你們?nèi)ゾ指陕锪?,但我覺得邊吃邊說更好?!卑子逡粋€箭步上來把他倆手里的東西接過,麻溜的洗干凈下火鍋,安小天跟應(yīng)翔舉雙手贊成邊吃邊說。好吧,去警局的這兩位因為部分警官的貼心在飯點還得了兩個三明治,當(dāng)然這其中或許有梅美拋媚眼終于砸對的功勞,不過三明治下肚也只能墊吧墊吧,他倆也非常想回家吃飯。還是熱騰騰的火鍋好啊,紅彤彤又香又辣的湯汁翻滾,把切成薄片的rou在鍋里涮開,吸滿香濃的湯汁,細膩的rou把香辣入味,再夾回來往自己口味的蘸醬碟里一浸,一口下去滿嘴留香,特別是在饑餓的時候,好吃得能把舌頭吞下去。五人先埋頭吃了一大鍋,第二鍋開煮的時候他們這才慢條斯理聊起天來。見義勇為的過程沒什么好講的,畢竟對他們來說三個嫌疑犯的身手完全不夠看,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現(xiàn)在人口販子都常配槍了?”白渝邊說邊眼疾手快搶到一片嫩牛rou,梅美失手悻悻把筷子縮回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不知道,興許是被通緝的逃犯隨身配備?”目前人口販賣可是重罪,但實施犯罪的手段還是以坑蒙拐騙為主,暴力搶奪為輔,一般來說他們身上不會配備什么過激的武器,不過梅美他們一次就遇了倆配槍的。遇上梅美和周恒算是他們倒霉,不然換個普通熱心群眾還沒法搞定他們。“做筆錄的時候記錄了住址,我倆報的身份證地址,他們也沒多問?!?/br>他們的身份證都是假貨上面的信息自然也不是真的,準確來說是與他們過去的真實身份不同,梅美和周恒都是改名后的新名字,安小天應(yīng)翔和白渝除了名字其余信息都是偽造的,而且他們身份信息上的地址都不同,實際上他們可是住在一起的。安小天是在實驗基地中出生,他父母都是研究員,也就是說實驗基地至少已經(jīng)存在三十多年,而那個時候還沒有克魯博士,一些研究員被強迫來想要反抗或逃跑,都在殺雞儆猴的威懾后偃旗息鼓,安小天的父母也被迫屈從,從此開始了在基地里日復(fù)一日的研究生活。那時候的研究進程非常緩慢,基地是慢慢變得龐大的,安小天的父母有了他們的孩子,很可悲的,他們的孩子也成了研究對象,但因為父母在,安小天受到的待遇要稍好些,應(yīng)翔是在六歲時被帶進了基地,可憐的孩子在經(jīng)歷一系列折磨后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安小天給他起了名字,并且成了他的老師和朋友,教導(dǎo)他一些知識。安小天能讀懂每次父母望向他時眼底深藏的痛苦,也是因為安小天的存在,他們謀劃多年,終于迎來了反叛的機會——一個S級向?qū)У恼Q生,也就是實驗在白渝身上成功了。摧毀基地,人們趁亂逃脫,但是發(fā)起事件的研究員卻沒有離開,他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要留下來一起贖罪,其中就包括安小天的父母。安小天記得他母親對他說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在他們最后分別之前母親吻了他,并且哭著說了另外三個字:我愛你。她一直覺得她不配對孩子說愛,安小天沒有怪過他們,從來沒有,因為如果當(dāng)初父母沒有茍且偷生,或許已經(jīng)被殘忍的清理,也就不會有他的存在。他討厭牢籠般的實驗基地,但他喜歡外面的世界,真心喜歡。而且還有了朋友,新的家人,況且……他有了生命才有了復(fù)仇的機會。幾個人哼哧哼哧解決完火鍋,見義勇為的事他們也沒多放在心上,不過是生活中的調(diào)味劑,直到晚上,他們才了解或許這件事他們該稍微重視一下。凌晨一點,周恒和應(yīng)翔挨個把剩下的三人叫起來,言簡意賅,哨兵們察覺到了有人靠近老樓。哨兵的五感比向?qū)Ш推胀ㄈ藦?,這個點六個人同時靠近老樓顯然很不正常,兩人立刻起來查看了監(jiān)控,老樓周圍地廣,基本沒有可供躲藏的地方,他們的監(jiān)控將周圍全部覆蓋,便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六個人下車后朝老樓靠近,關(guān)鍵來了,他們手上都握著槍。于是周恒和應(yīng)翔立刻把其他人叫醒,他們也都看到了大廳中懸浮屏幕上清晰的畫面。“哇哦,我記得聯(lián)盟槍支管控?”白渝一邊說著,一邊踢開了桌子,掀開地板,下面赫然擺著幾排槍支,白渝從里頭挑了一把□□和麻醉彈:“我上樓頂。”梅美則把吧臺后的架子排開,從墻后取出一把□□:“我去樓大爺門口守著,哨兵們你們可別讓他們進樓啊。”白日里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