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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突入,就在此時,他聽到了格外熟悉的一聲——“老鼠啊——!!!”秦毅:“!”真是相當(dāng)令人懷念的聲音。當(dāng)初秦毅發(fā)現(xiàn)白渝害怕老鼠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戲劇性的畫面,夠他樂一輩子。那時白渝前腳爆掉了軍工廠后腳就掛秦毅身上哇哇大叫,立功的意氣風(fēng)發(fā)都因為老鼠消失得干干凈凈,沒帥過三秒。秦毅對他的弱點簡直哭笑不得,主要是壓根兒沒想過那么個小東西就能把他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知道白渝害怕老鼠的原因后秦毅心疼了一陣。白渝幼年在教堂長大,因為收留了不少孩子,十幾個人的口糧得囤在倉庫,因為一次管理不當(dāng)鬧了鼠災(zāi),年幼的白渝與老鼠展開大戰(zhàn)時被咬得不清,特別是被圍攻后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慘烈印象,后來發(fā)了一場燒,好在沒有染上疾病,不過自那之后白渝就對老鼠這玩意兒產(chǎn)生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可把從小衣食無憂的秦少將心疼壞了,那段時間送的零食食品快堆滿整個宿舍,天天加餐,白渝室友們覺得訓(xùn)練都不能阻止自己胖幾圈,在白渝再三勸說下,秦毅才停止了無休止的投喂行為。時間回到現(xiàn)在,秦毅首先想的不是白渝為什么在這兒,他意識里想法就是:里面有危險,白渝在里面。于是還有什么好說的?果斷踹門而入。屋內(nèi)是倒了一地的人和瑟瑟發(fā)抖的白渝——白渝激動之下破門而出用精神力把外面的人全震暈了。眼看白渝如看見救星一般朝自己沖過來,秦毅下意識張開雙臂,可白渝在馬上要撞進(jìn)人懷里的時候突然反應(yīng)過來,居然來了個高難度的急剎車,往旁邊一歪,因為慣性的原因還來了個側(cè)翻才穩(wěn)住了身子,就這么把秦毅晾在了一邊。張開雙臂的秦少將:“……”除了選擇原諒他還能怎么辦。白糖就誠實多了,飛速蹦到大黑頭上團(tuán)成一個球,腦袋埋進(jìn)尾巴里。大黑四舍五入也算一只大貓,貓可是老鼠的天敵,跟大黑在一起真是非常安心。大黑受寵若驚,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兩步,確定白糖沒有嫌棄自己,于是頂著團(tuán)子得意的朝主人彎了彎尾巴,滿滿的人生贏家。秦毅:“……”人不如豹。白渝縮到秦毅身后,非常慫:“老老老、老鼠出來沒?”目光所及之處并沒有老鼠,秦毅剛想讓他放心,看見白渝克制著跟自己保持的距離,話到嘴邊就變成:“就在左邊箱子后,嗖的一下過去的?!?/br>“!”白渝嚇得從后頭一把抱住秦毅,殘存的那一丁點兒理智飛到九霄云外,滿腦子都被恐懼占滿了。盡管白渝抱住人的力氣仿佛要把人肺力的空氣都擠出來,可他的舉動滿足了秦少將心底那點惡趣味,秦毅很滿意。但他扭頭瞧見白渝一張臉被嚇得慘白,終究于心不忍。“好了,我聽到它沿著墻角跑了,不在這兒了?!?/br>“真真真、真的?”“真的?!?/br>白渝大大的松了口氣,放開緊抱著秦毅的手,背后溫暖的體溫離開秦毅頗為遺憾,不過白渝的臉色漸漸恢復(fù),并且還小心的觀察周圍不肯跟自己拉開過大距離,秦毅突然就有點感謝那只素未謀面的老鼠。僅限此時此刻,多了不給,誰讓是白渝害怕的東西。老鼠:吱吱吱?秦毅注意到白渝手里有槍,心想他還是一個樣,主要遇上老鼠哪怕手里有武器也無濟(jì)于事甚至想不起來朝老鼠開槍。白渝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果斷把槍一扔甩鍋給皮爾和艾伯:“從他們那里順來的?!?/br>秦毅挑挑眉,垂眼環(huán)視一圈,白渝貼心的解說:“那人好像死了——他們干的?!?/br>“那這些暈過去的人?”“你知道我不能以向?qū)У纳矸菖隳銈內(nèi)プ龉P錄。”白渝眨眨眼,他相信秦毅懂他的意思。意思就是把這些人全部算在他頭上,對外宣稱是秦毅用精神力震暈的。秦毅抬頭看了看倉庫的監(jiān)控攝像頭,不抱希望。倉庫里進(jìn)來一波又一波外人,游輪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恐怕都被黑穿了,還能指望有什么有用信息?“不是不行。”秦毅道:“你甚至可以不用去做筆錄或者詢問,但是,我有什么好處呢?”白渝一愣。不得了不得了,他家秦少將學(xué)壞了!居然跟他談條件!人心不古人心不古,白渝腦子里把自己存款過了一遍,提出一個對哨兵來說很實惠的幫助:“我?guī)湍憔袷崂硪幌???/br>可惜遭遇秦少將果斷拒絕:“不?!?/br>嘖,可惜了,還想趁機(jī)探查一下他的精神狀態(tài)。白渝悻悻道:“那你要什么?”秦毅想了想:“一個擁抱?!?/br>“就這樣?”“就這樣?!?/br>秦毅當(dāng)然想過其他要求,更多的,比如承諾、比如真相……或者一個久別重逢的吻。但他知道這并不是脅迫,白渝肯不肯答應(yīng)自己全憑心情,如果提出的要求白渝不肯答應(yīng)他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白渝做得出來。因為即便白渝就這么溜了,秦毅總歸也會善后的。一個擁抱就好……連擁抱都需要求才有,這戀愛談得也夠可憐了。剛才白渝從背后抱住他那不算。白渝頗覺遺憾,如果提超綱的要求他肯定不干,比如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之類的,但如果其他,比如秦毅想要個吻,以此為交換條件,白渝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剛一瞬間覺得他學(xué)壞了,果然是錯覺。白渝嘆了口氣,上前給了秦毅一個大大的擁抱,秦毅摟過他,呼吸間嗅著人熟悉的味道,有點可惜聞不到白渝那好聞的向?qū)畔⑺?,只是抱著他,一顆心就安定了。“歡迎回來。”秦毅低低嘆道。白渝聞言心中酸楚,把頭靠在秦毅肩膀上:“嗯”。大黑頭頂白糖趴在一邊,白糖把尾巴垂下來調(diào)皮的用尾巴尖在大黑鼻子上掃了掃,大黑聳動鼻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喜聞樂見把沉浸在氣氛中的兩人拉了回來。秦毅: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個假精神體。白渝已經(jīng)戀戀不舍松開手,秦少將感受到懷里殘余的溫度,覺得不能讓他一個人糟心,于是把大黑召回了精神圖景之中,封了里三圈外三圈,不讓他出來。大黑:喵喵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哪有這么對待自己精神體的!秦毅干完棒打鴛鴦的事覺得舒心點,那么問題來了,就算震暈其他人的事他來背鍋,但還有不能忽略的問題——“你來倉庫干什么?”艾伯等人倒下后露出了他們已經(jīng)卸掉偽裝的貨物,秦毅已經(jīng)看見了。白渝急中生智:“我偷偷跟著他們來的,因為不小心聽到他們提你的名字又說什么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