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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響起,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王秀紅直接就撲了上去,伸出指甲惡狠狠的抓向了金老太的臉。 做母親的,自己怎么說怎么被人欺負都沒關(guān)系,但是當自己的孩子被欺負時,就算是兔子急了都要咬人的。 何況金老太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怎么能這么對著孩子說這樣惡毒的話,青恩才七歲啊,他一個小孩子他懂什么。 這些話要是他真的聽進去了,以后出個什么事怎么辦。 說孩子沒出息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她也要拋棄青恩,說他會變成孤兒。 這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傷害太大了。 王秀紅氣的臉漲紅,此刻她什么都不顧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撕了這個老虔婆的嘴。 王秀紅到底是個年輕人,金老太嘴巴再怎么厲害也只是一個老太太,兩人真打起來她還真不是王秀紅的對手。 拉架的人倒是有,但是也沒人真的直接死拉硬扯的將王秀紅扯開。 畢竟剛才孩子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金老太對著這么小的孩子說這種話,那就別怪人家親媽著急。 王秀紅是個性子多么好的人,這些住在這個院子筒子樓里的人誰不知道啊。 但是性子再好的女人也護崽啊。 這個金老太,平時嘴巴那么臭,說又說不過,她又是個老人,打又打不起,別人就算是心底再怎么不爽她,明面上也還是要擠出笑臉相迎來。 現(xiàn)在好了,人家剛死了丈夫,就對著王秀紅才七歲的兒子說這種話,也怪不得王秀紅爆發(fā)了。 拉架的人拉的不誠心,王秀紅又在氣頭上,恨不得新仇舊恨全都在現(xiàn)在算,金老太可算是吃了大虧了,一直等到其他人聽到動靜趕緊下樓拉架,一直被壓著打的她才能從地上爬起來。 此刻,她臉上已經(jīng)滿是血印了。 王秀紅不會打架,抓臉,掐rou,要不是嫌棄這老太太臟,她恨不得直接上嘴咬,被拉開了還在喘著粗氣一個勁的要在別人的拉扯下過來。 “你這個老虔婆??!你有本事過來?。。】次也淮蛩滥憧茨阋院筮€亂不亂說!” 金老太是真沒想到王秀紅會打她。 她同樣是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腦子反應(yīng)過來了,直接往地上一坐,開始拍這大|腿假哭: “誒喲喂,我這么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被人打,你們快出來看看啊,小年輕打老人了,打老人了,快出來看啊……” 都是一個院子里住著的,誰不知道誰啊。 這金老太是個多么兇狠又嘴臭還沒人品的他們都知道。 反觀是王秀紅,那一向是院子里數(shù)一數(shù)二脾氣好的,之前金老太那么欺負她都沒見她怎么樣,現(xiàn)在居然打人了? 不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居民都是差不多的反應(yīng)。 這金老太到底是做了什么惡心事,居然能把老實人給逼成這樣。 她自己哭的起勁,也沒人幫她譴責,也沒人說話,越來越多的人下來,都是尷尬的沉默著。 這種情況也不好八卦,后下來的人就算是再怎么好奇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好意思直接當場問,于是只能站在那看著。 金老太哭了半天,一個幫腔的都沒有,也覺得這么哭著實在是太累又沒效果,索性拍拍身上的土,直接站了起來。 “你把我當成這樣,賠錢!” “我呸!” 也許真的是一件事有了開端,接下來就會容易很多。 為母則強的王秀紅全然沒了往日的懦弱和好說話,直接惡狠狠的看向了金老太:“你是活該!我還嫌打的不夠重呢!” “你是良心被狗吃了還是怎么著,對著我青恩說這種惡心人的話,小孩子你也欺負!” 金老太咬死了要賠錢:“反正你把我當成這個樣子你就要賠錢,不然我報警,讓警|察把你給抓起來?!?/br> 旁邊的人見居然鬧到了要報警的程度,連忙勸道;“算了算了,都是鄰居,別鬧得這么難看?!?/br> “有這樣的鄰居我也是倒了血霉!你之前擠兌我就算了,我兒子這么小你都不放過,報警就報警,誰怕誰!” 王秀紅卻根本不打算退讓。 要是她被欺負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被欺負的人是她的青恩。 這孩子剛剛沒了爹,正是最脆弱的時候,金老太跟他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 萬一把孩子給嚇出個好歹,她負責的了嗎? 她絕對不能退,絕對要把金老太這口子邪火給壓下去,不然的話,現(xiàn)在又不能搬家,以后在一個院子里住著,金老太再去對著青恩說這個說那個的怎么辦。 一直站在一邊滿臉怯怯往這邊看的小男孩帶著哭腔開口:“mama,找警|察叔叔,之前胡志叔叔還說他是老師,老師要講禮貌,可是他|mama不講禮貌,等到找完警|察叔叔,我們就去學校找胡志叔叔,讓他好好教金奶奶懂禮貌?!?/br> 剛剛還在嚷嚷著要報警要索賠的金老太一聽見段青恩說的話立刻閉了嘴。 胡志正是她的小兒子。 是在市里一中的老師,她最得意的就是這個兒子,有知識,拿得出去,人家一說起來她兒子是老師,她就得意的不行。 金老太不講理,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不占理。 對著一個七歲孩子說這些話,要是王秀紅真的找到她小兒子學校里去,直接這么一宣揚,有這樣一個媽,她小兒子還怎么安心教書。 想到這里,滿臉血痕的金老太不得不放棄了索賠的想法,她捂著臉,狠狠瞪了一眼王秀紅:“你給我等著!” 王秀紅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后知后覺的害怕,還是因為激動。 但是這些顫抖在段青恩小小的身體撲到她懷里后,又仿佛顫的沒那么厲害了。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聲調(diào)拔高:“我等著!你下次還敢對著我兒子說三道四,我直接上你們家里去找說法!” 金老太罵罵咧咧的敲開了自家遠門回家了。 是臉色難看的胡老頭給她開的門。 胡老頭一直都特別要面子,金老太剛才那樣被人家壓在地上打他都沒出去幫忙就能看的出來。 金老太對著別人可以理直氣壯,對著自己丈夫卻弱了下來,也不敢罵了,悄無聲息的閉了嘴。 據(jù)說是她年輕的時候搬弄是非害的他們家和一個親戚家斷了來往,斷來往倒是沒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親戚四處去說胡老頭的壞話。 氣的胡老頭抓著妻子就打,據(jù)說是生生把藤條都打斷了一根。 然后從那之后,金老太就不敢招惹自己這個丈夫了。 胡老頭也沒想讓她變得多溫柔,這個樣子爭好處的時候只要讓金老太去就行了,他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還能得個好名聲。 倆人都不是什么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