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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風水師嗎?” “是我?!?/br> 段青恩起了身,“大姐,您找我?” “對,那個,大師啊,我家最近有點怪事,我就想問問,您看能不能幫我們看看。” “行,正好我也閑著,看跟您有緣,就不收錢了?!倍吻喽骼涞钠鹆松?,“段須,跟上?!?/br> “誒師父!” 段須立刻麻溜的跟在了后面。 這女人也就是來試一下,本來還想談談價錢什么的,結(jié)果就這么一眨眼,師徒兩個已經(jīng)站在他跟前了。 段青恩一臉的自然:“大姐,走吧。” 女人:“……”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但想著反正也是不收錢,不看白不看。 于是十分鐘后,三人站在了張家的屋子里。 “就從上個月那場大暴雨開始,我家就有點不對勁了,我老頭子每天睡覺都做噩夢,說是夢見一個女人站在窗口沖著他哭,我雖然沒做噩夢,但是這幾天胸口總是悶悶的疼,頸椎也不太舒服。” 說到這里,她語氣中帶上了恐懼;“差不多是前天吧,我正睡著覺,被我老頭子給吵醒了,說是看見我胸口坐了個女人,手還掐著我脖子……” “結(jié)果今天,剛回家,就看見墻上有血,大師啊,您幫著看看,是不是我家真的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我老頭子好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再這么下去,身子非要垮了不可?!?/br> 段青恩在屋里走了走,“你們在哪個房間睡覺?” “在里面,來,我?guī)銈內(nèi)ァ!?/br> 中年女人帶著兩人進了主臥。 鄉(xiāng)下房子一般都蓋得比城里大,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主臥雖然看上去裝修不咋地,但地方還是挺大的,段青恩在屋里走了走,直接到了那個同樣很大的窗戶邊上。 窗戶正對著床,如果有人躺在上面的話,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外面栽種著的一顆桃樹。 在別人眼里,這顆桃樹長得挺好,正在隨著風慢慢擺動著葉子。 但在段青恩眼中,看見的卻是被黑氣纏繞滿滿的一整棵樹。 他直接指了指那棵樹: “這棵樹是什么時候在這的?” “很早就在了,具體多早我也不知道,就只知道這個房子是我公公他們蓋的,我記得我剛嫁過來的時候樹就在這了,好像是當時見這顆桃樹雖然不結(jié)果子,但是能開好看的桃花,我婆婆喜歡桃花,就把這棵樹圈在院子里了?!?/br> 中年女人緊張的不得了:“大師,難道是這顆桃樹有什么問題嗎?” “可是我們這也住了這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什么事啊?!?/br> 段青恩打開窗戶,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最近有沒有什么事跟這顆桃樹有關的?” “跟桃樹有關的……” 中年女人努力的想了半天,終于想了出來:“有!有!就是我兒子他之前回來看我們,桌上說起他喜歡吃桃子,可惜家里的桃樹不結(jié)果子,我老伴就想著,桃樹不結(jié)果,那是肥料不夠,之前我公公在的時候也用過化肥,可它就是不結(jié)果,然后我就想了個招。” 段青恩:“你用上天然無公害的肥料了?” “對對對?!?/br> 中年女人連連點頭:“大師您可真聰明,我家?guī)x得遠,平時晚上上廁所就用桶,我想著,既然那些市面上賣的肥料不行,還不如直接用這些,所以我就每天倒尿桶的時候去那棵樹底下刨個坑,直接給倒進去。” “但是我沒有倒幾天我兒子就說這樣不行,還不如化肥呢,后來就沒弄了?!?/br> 說完了,她又緊張的不行,追問道:“大師啊,真的是因為這個嗎?是不是這棵樹邪門???有什么辦法化解嗎?” “了解了,您先稍安勿躁好吧。” 段青恩比劃了個ok的姿勢,“大姐,您看這樣,馬上天也黑了,不如您和您老伴今晚去其他屋子里住著,我和我徒弟今晚住在這看看情況,您看怎么樣?” “好好好??!” 中年女人連忙點頭:“那就麻煩大師您了,您要不要吃點什么?我給您張羅?!?/br> “吃的倒是不用太麻煩?!?/br> 段青恩摸了摸有點餓的肚子,一臉的義正言辭:“我徒弟年紀小還在長身體,您弄點rou就行了。” “誒,我給您殺只雞?!?/br> 中年女人去捉雞了。 等到她出去了,段須才敢出聲,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院子里的那顆桃樹:“師父,這顆桃樹有問題嗎?” “桃樹本身是沒有問題的?!?/br> 段青恩從兜里掏出一包辣條,一口一口吃著:“等到今天晚上就知道了?!?/br> *** 當晚,段青恩與段須睡在主臥。 段須心里緊張,雖然困意滿滿但一直沒睡著,倒是段青恩睡的挺香甜的。 十二點的時候,外面的鐘響了一聲。 接著,嗚嗚嗚的女人哭聲響起。 段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一秒就被嚇的身子僵硬起來。 正對著床的窗前,正站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 她長發(fā)飄飄,面色蒼白,垂下的雙手露出的指甲又尖又長,典型的厲鬼形象。 此刻,正在低低的哭著。 段須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連忙去拍睡在旁邊的段青恩:“師父,師父!” 段青恩咂咂嘴:“別吵,我要睡覺?!?/br> “師父,有、有鬼!” “唔……我知道了?!倍吻喽鏖]著眼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張符拍到了段須身上:“你去問問,她為什么哭,我再睡一會?!?/br> 說完,他轉(zhuǎn)了個身接著睡。 段須:“……” 這孩子都快嚇哭了。 但回頭看看正在睡覺的師父,和自己身上的符,他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朝著窗口走過去。 “那個、這位小……小姐,我?guī)煾缸屛襾韱柲?,你為什么哭啊??/br> “嗚嗚嗚嗚……” 女鬼啜泣幾聲,柔柔弱弱的沖著段須行了個禮:“奴家月娘,見過公子?!?/br> 段須;“……你,你真的是鬼???” 女鬼又嗚嗚幾聲,“我雖是鬼,可卻從未害過人啊,求求公子憐惜,莫要傷我?!?/br> 段須小心翼翼回頭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師父,又大著膽子轉(zhuǎn)過身:“那個,鬼jiejie,你說你不傷人,但是為什么住在這的大娘說你半夜來掐她脖子啊?” “我也不想的,可我連跟他們哭了一個月,他們卻理也不理我,我一生氣,這才想鬧出點動靜來,讓他們理理我?!?/br> 月娘繼續(xù)嗚嗚哭著:“我也是知書達理的,若不是他們太過分,我又豈會動手?!?/br> 見這位女鬼jiejie哭的眼睛里開始流血淚,段須軟著腿咽了咽口水:“他們怎么過分了?” “公子,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