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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皇宮,給我王位,給我封地的??!” 苗氏被兒子指責的心痛,她捂著心臟,哀哀的哭著,“松哥兒你清醒一些,是你先說要殺了你爹的?!?/br> “那也是因為你一直在挑唆!” 他肯定的說著,“如果不是你一直跟我說父親偏心大哥,又說大哥不配得到家產,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是你害得我,害得我丟了王爺?shù)奈蛔?,你根本不配當我母親,你嘴上說是為我好,可從來就沒有做過一件對我好的事!” “大哥沒造反的時候,你對大哥那么好,對我卻那么差,大哥造反了,你又害的父親與我反目,你生我下來干什么?你生我就是為了害我嗎?” 段青松說完了,踉踉蹌蹌的轉身就要走,苗氏渾身都在疼,哭著朝他爬過去,“松哥兒,松哥兒你要去哪,你別丟下我……” “別跟著我??!” 段青松轉身指著母親大罵,“你害我害的還不夠嗎??!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丟下這句話,段青松果然就此消失在了盛京。 不得不說,苗氏對兒子還是很疼愛的,即使他說了那么多傷人的話,又明擺了記恨自己這個母親,她也依舊不放棄的去尋找他。 她找遍了整個盛京,渴了就吃地上雪,餓了就沿街乞討,不到三天,就和盛京里的乞丐沒有什么兩樣了。 盛京走遍了都沒找到段青松,苗氏這才想到他可能出了盛京,于是又拖著凍傷的腿,出了盛京,一路尋找。 皇宮中的段青恩也收到了這母子二人出了盛京的消息,他沒有放在心上,只對著奉命監(jiān)視他們的手下人道:“繼續(xù)看著他們。” 他沒空去管這對母子,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國家早就被死掉的前朝皇帝給折騰的差不多了,外憂內患,百姓日子不好過,還有空空如也的國庫。 這就是段青恩打下來的江山。 他倒是也不覺得難受,國庫沒錢,他有錢啊。 會賺錢的名聲可不止傳了一天兩天了。 登上皇位之后,除了封自己的父親為太上皇,席玉真為皇后,段青恩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減免賦稅。 無論怎么樣,他這道旨意讓盛京不少人家都松了口氣。 新君還知道為百姓著想,就算是個昏君也昏不到哪里去,總比前頭那個強。 而之后,段青恩就投入到了轟轟烈烈的國家建設當中。 席玉真作為他的皇后,則負責幫他管理內政,后宮是沒有的,段青恩對外的說法是他忙得沒空選秀,何況皇后相貌好,人品也好,也沒什么必要再去填充后宮。 段青恩如今一心建設國家,席玉真管不了后宮,就要幫他打理那些生意,首先是皇家郵政局,以皇家的名義辦起來,基本上是兩公里建立一個驛站,驛站內的工作人員都是打仗時因為殘疾退伍的老兵,他們收費便宜,送信快,還有皇家做靠山,生意很快就做了起來。 一開始,一些百姓還是不大接受這種送信模式的,但等到發(fā)現(xiàn)周圍人用這樣便宜又快捷的方法不光送出了信還收到了回信,便也開始寫信,花少許的錢寄出去。 驛站不光送信,也會護送東西,不過如果是寄東西的話收錢就要貴了,一般都是按照東西的重量大小和路程來算價,也有人會選擇護送東西。 剛開始賺錢還不多,但不出三個月,皇家郵政局就已經能為國庫創(chuàng)造源源不絕的收益了。 而最讓朝中大臣,尤其是武將稱贊的,還是皇家郵政局用的人都是殘疾老兵,算是一種另類養(yǎng)老,既能讓一些兵將心中對國家有感激,又免去了招收人不雜會不會出事的擔憂。 畢竟他們都是殘疾老兵,若不是國家給了他們這個工作,就憑著他們如今這情況是絕對找不到活計的,工作來之不易,也就知道珍惜。 皇家郵政局賺的第一桶金到了之后,席玉真又開始按照段青恩的意思,建造起了第一座百貨商場。 有了皇家郵政局,這也就不難了。 接著,是各種香水,脂粉,衣裳。 整個盛京都知道,如今皇后掌管著整個國家的經濟,即使席家沒有得到封賞,反而被不咸不淡的晾在了那里,也沒有人懷疑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要不是有著百分百的信重,陛下會將全國的經濟命脈都交給皇后嗎? 當然了,他們這么想還有個原因,雖然陛下沒有封賞皇后的父親和嫡母,卻賞了皇后弟弟一個爵位,又批準了皇后弟弟帶著姨娘分家的懇求。 這簡直就是明著在告訴整個盛京,陛下只承認皇后的親生母親和弟弟,至于侯府里的侯爺侯夫人,他不認。 哦,不對,他們已經不是侯爺侯夫人了,畢竟這個侯府也是前朝封的,新君當然不承認了。 至于為什么新君承認了賀國公這個國公之位,也承認了許多大臣的職位,那就不管他們的事了。 反正席家被厭棄這回事,大家還是一清二楚的。 沒人會在這個時候招惹掌握了軍權的新君,他剛剛登基,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這個時候萬一有人跳出來,那簡直就是上門的殺雞給猴看的大公雞。 于是,席玉真的嫡母被父親責怪苛待庶女,鬧著要休妻這件事傳出來時,一眾權貴都保持了吃瓜的態(tài)度。 鬧吧。 反正看陛下和皇后娘娘這個態(tài)度,就算席家鬧出天去,也不會再將席家的侯位還回去了。 之后聽說席家突然起了一場大火,燒死了席父,一個姨娘報案,說是主母放的火,官府一查,居然真的是她,只是那時候她已經瘋了,一直念叨著她當初就不該將皇后娘娘嫁給陛下。 她是皇后嫡母,又瘋了,官府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只能上報,段青恩看了,直接交給了席玉真。 席玉真也沒多猶豫,下旨讓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一個燒死相公的女人是該處死的,但官府到底不該真的處死皇后嫡母,于是最后索性按照處理瘋子的方式處理,將人關在了牢里。 死不了,又逃不脫,萬一哪天皇后娘娘想起來了問他們要人,也不至于交不出。 至于特殊待遇什么的就算了,萬一皇后還記恨著她呢,聽說皇后未出閣的時候,可是沒少被這個嫡母給虐待,這件事連陛下都知曉。 陛下小不小心眼他們不知道,但太上皇既然能那么記仇,恐怕陛下也差不到哪里去,還是將這個瘋婦好好關起來,不刻意好好對待,也不專門針對。 席玉真沒將嫡母的事放在心上,她如今跟段青恩一樣,都忙得腳不沾地,但心里卻很快活。 能夠為她的相公,為這個江山做出貢獻,她很高興。 帝后一心,一起忙了三年。 第三年,國庫終于再不需要他們賺錢倒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