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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思。 到底是庶出,雖說之前盤算著也無什么妨礙,但她可不想讓一些人找出什么把柄來說嘴。 要是段青恩乖乖上套,自己主動跟她開口,能省了她不少勁。 苗氏甩著帕子,想著上次與侯夫人的談話,眼中露出了惡毒來。 最好這兩個人互相看對眼,婚前便茍合在一起,到時候也不需要她費什么勁了,直接就能將段青恩釘在恥辱柱上一輩子。 **** “映門淮水綠,留騎主人心……” 席玉真姨娘住的院子對于他們一家三口來說有些小了,只是誰也沒有怨懟的意思,平日里,三人就總是坐在正堂那。 往往都是席玉真的小弟在念書,而她與母親一道做針線,嫡母嫌棄她們這些庶女,她自己沒有個一子半女,也就不需要為了名聲將她們這些庶女當(dāng)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待,平常都不帶她們出去交際,也從不教導(dǎo)她們?nèi)缃襁@個年歲該學(xué)的東西,原本如她們這樣的人家該有個教養(yǎng)嬤嬤在的,只是侯爺心思都在后院上,之前提過一次,只被侯夫人用請個教養(yǎng)嬤嬤要花費大量金錢給懟了回來。 因此,她們這些庶女長成什么樣子,都要看自己姨娘是什么樣的人了。 席玉真的親生姨娘原本是侯府一個莊子上管事的女兒,從出生起就是侯府奴才,按理說若是她父母想要一場富貴,在她小時就該將人送進府伺|候主子。 但席玉真的姨娘卻極其走運,家里并沒有因為她是女兒就將她當(dāng)做外人,反而好好教養(yǎng)著,只等著她長大了就給她找夫家。 雖說因為是奴婢,找的定然也是奴才,但總也是正頭娘子,只是那么不巧,席玉真家里在為她找夫家時,侯爺?shù)搅饲f子上游玩,瞧見了她姨娘,因她出落得實在不錯,就納了回來。 一開始她也是得寵過的,只是當(dāng)時院子里得寵的人太多了,各種姨娘,還有孩子。 席玉真姨娘天生是老實性子,也不敢拔尖,也不會討好侯爺,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著日子,雖說因此失了侯爺寵愛,但也算是挺走運的沒有上了侯夫人的清算名單。 席玉真出生的時候,侯府有兩個姐兒一個哥兒,等到她五歲時,她就已經(jīng)變成府中最大的孩子了,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侯爺沒有父親命還是侯夫人下的手,沒人知道。 總之從那之后,席玉真的姨娘就嚇破了膽子,對著侯夫人一百個恭敬,平日也從來不會像是那些新納進來的妾侍一樣打扮的花枝招展,只悶在自己屋中做針線不出去。 只是她這樣溫順,卻還是因為生了府中唯一活著的哥兒被侯夫人記恨了上,她被侯爺警告過,也不敢對席玉真弟弟出手,知曉她會針線,就總是將人叫過去,一會想要個繡了花的衣服,一會又想要個屏風(fēng),直接將席玉真著的姨娘當(dāng)做了繡娘使喚。 那邊要的急,時間又給的十分趕,席玉真的姨娘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沒日沒夜的繡著,若是到了約定時間她還沒繡好,侯夫人當(dāng)面是笑呵呵的說沒事沒事,一轉(zhuǎn)臉,席玉真弟弟就要犯個什么錯被先生打板子。 幾歲大的孩子被打的掌心通紅,哭都不敢哭,當(dāng)娘的心里能不心疼嗎?只能每次在侯夫人指明要她繡東西時拼命地繡,生怕自己耽誤了時間侯夫人針對她的一雙兒女。 就算是真的繡娘也不能這樣一刻不休息的繡東西,時間長了,她的眼睛就有些壞了。 席玉真心疼她,可又沒辦法為她想出個辦法來,就刻意學(xué)了母親的繡法,每次嫡母給母親派了活,她都幫著繡。 兩人今日就是正在一邊繡花樣,一邊聽著旁邊的席小弟在背詩,這是他們?nèi)穗y得的溫情時光,每到了這個時候,下人都會退出去,讓他們?nèi)四芎煤玫恼f會話。 席玉真此刻就正在與自己的母親說起她上次發(fā)現(xiàn)的事,“二meimei的姨娘受寵,許是從父親那里聽了什么,這才起了心思,只是我總覺得,母親不會給我找到極好的人家?!?/br> 頓了頓,她又補充一句:“至少不會是像二meimei想的那樣好?!?/br> 席玉真的姨娘姓謝,名字也是有的,只是自從她進了侯府,就無人再喊她的名了,全都是叫一聲謝姨娘。 聽了女兒的話,她繡花的手就停了停,有些擔(dān)心的抬起頭看向席玉真,“可若是你二meimei真的將婚事?lián)屃巳?,夫人還是要重新給你找新的婚事的?!?/br> 大戶人家,都比較講究,全都是長子長女先有了著落,底下的弟弟meimei們才開始張羅婚事。 席玉真不在意的笑笑,“其實也沒什么分別,無論母親給我找的哪一家,總歸都不是什么好人家就是了,我們家好歹也是侯府,高門權(quán)貴,就算是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br> 謝姨娘一顆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心慌的問:“夫人會不會讓你做妾侍?” “若是真的讓你做妾,還不如不嫁,找個由頭去山上做姑子去?!?/br> 知道母親深受妾侍苦楚,席玉真也不覺得她是不心疼自己,而是溫聲安慰道:“姨娘且安心,我們姐妹幾個都是侯府出身,無論母親多么不喜歡我們,都不會讓我們做妾的,定然每個都是正頭娘子,否則父親一個侯爺,女兒做了妾,他的臉面往哪里放?” “是啊,是啊,這樣就好,就算日子難過些,只要是正室,總歸是好的?!?/br> 謝姨娘喃喃了幾句,放心下來,繼續(xù)專心做針線。 席玉真望著她笑笑,垂眼也繼續(xù)認(rèn)真做針線。 姨娘從小被外公外婆寵著長大,從沒見過什么家宅內(nèi)斗,后來被抬進侯府,又因為害怕膽怯不肯出院子,陰差陽錯躲過了侯夫人的大清洗后膽子更是又小了一圈,平日里一直躲在屋子里做繡活,性子是養(yǎng)的有些天真的。 就比如方才,她哄哄她,姨娘就當(dāng)了真,放心下來。 可實際上,若是嫡母一心不要她好過,即便是只能讓她嫁給正頭娘子,也有的是辦法,比如說做人繼室,亦或者是嫁給一個年齡大一輪的,再不然,就是讓她嫁給一個紈绔。 到時,她坐著正頭娘子的位置,還不是有苦說不出。 在手中繡好的花上穿了最后一根線,席玉真抿了抿唇。 慢慢來吧,日子總歸是人過出來的,若是未來夫君是個貪花好|色的,她就給他納妾,給他一個賢惠大度的妻子。 若是他還有心要與她夫妻一體,她便以誠相待,就算夫君不喜歡她,她也要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姨娘還在這府中,弟弟也未長大,若是她日子過差了,第一個傷心難受的就是他們。 正想著,席小弟背好了,起身走了過來,“姨娘,jiejie,我背好了?!?/br> “真乖,去吃塊點心歇息會。” 席玉真將弟弟攬到自己懷中抱了抱,見他臉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