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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霜安慰的是,葉翠香貌似也不太喜歡李紅楓。 她雖然受委屈了,但是等到周家明發(fā)達(dá)了,照樣可以過上好日子,李紅楓就不一樣了,婆婆不喜歡她,段家又馬上破產(chǎn),可以說是一點盼頭都沒有。 在自己倒霉的時候看見比自己更加倒霉的人總是會讓她開心的,何況,這個人還是上輩子在她倒霉時卻過得尊榮無比的李紅楓。 李碧霜高興了,一旁的周母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一點,她不是很滿意李碧霜這個兒媳婦,但要是李紅楓更差,她多少會覺得好一點。 而且她和葉翠香不對頭,葉翠香倒霉了,她就高興。 帶著這樣的想法,周母笑呵呵的上前,“人家新媳婦剛剛嫁過來,有什么葉姐你多擔(dān)待著點,別那么刻薄?!?/br> 這話表面上是勸葉翠香對兒媳婦好一些,實際上是在說她刻薄。 這種小兒科,葉翠香一聽就能聽的出來,要是以前她還生氣,現(xiàn)在嘛…… 她站起身,微微仰起頭,“你說的是,紅楓到底年紀(jì)還小,我能多擔(dān)待就多擔(dān)待,不過她不懂一些規(guī)矩這些我得好好教教,哪有新媳婦前三天進(jìn)廚房的,這只有那些不講究,不把媳婦當(dāng)自家人的人家才會做的出來,村里不一直有規(guī)矩嗎?新娘子嫁過來是貴客,要好好待著,還好,紅楓曉事,雖然以前沒人教,但是我一說她就聽了,還說等過了三天再進(jìn)廚房做飯給我和青恩吃,怨不得我和紅楓投緣呢,你說這么好的兒媳婦,我能不喜歡嗎?” 周母的臉一下子僵住了,就連一旁的李碧霜神情都不太好看。 上輩子她嫁過去,葉翠香的確是沒讓她進(jìn)廚房,只是那時候她以為葉翠香是喜歡自己這個兒媳婦,后來也心安理得的一直沒有做飯,沒想到還有這個規(guī)矩。 今天早晨,周母可是催命一樣的催著她去廚房做飯的,當(dāng)時她為了討周家明歡心,只能忍著一口氣做了飯,沒想到村里居然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 周母不喜歡她,是不是故意作踐她? 還有周家明,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 李碧霜從小被捧著長大,上輩子在段家也一直沒吃過什么苦,雖然后面吃的差了些,卻也從沒受過委屈,費勁巴拉的好不容易嫁到了周家,結(jié)果從嫁過去的第一分鐘開始就在受委屈,如今又知道了周母在作踐自己,還要求她這個一直沒下過地的新媳婦去地里做活,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繃不住了。 她正在想著周母是不是故意的,就聽著面前的葉翠香以一種勸導(dǎo)的語氣對著周母道:“大妹子,你這是要讓碧霜下地?她這才剛剛嫁過來啊,而且之前在家里也沒下過地,新媳婦進(jìn)門,縫補(bǔ)一下衣裳不就行了嗎?我家紅楓就是,我啊,什么都不要她干,這不,早上就讓青恩帶著出門逛街了?!?/br> ——轟! 聽到這句話,李碧霜大腦仿佛響起一聲巨響,心態(tài)一下子就崩了。 她受盡委屈,李紅楓卻被捧在手心上,她要下地干活,李紅楓卻出去逛街。 上輩子,自己吃盡苦頭,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李紅楓衣著華貴,面色紅潤坐在床頭的樣子仿佛又出現(xiàn)在眼前。 都是一起長大的,憑什么! 她紅著眼,丟下農(nóng)具轉(zhuǎn)身就跑,她要去找爸媽,找爸媽給她做主! 周母簡直難以置信自己的兒媳婦就這么丟下她跑了。 兒媳婦跑了,還被死對頭看見,再一想從嫁過來開始李碧霜對著她的任何安排都是一臉不滿,周母臉上的神情簡直陰沉的可以。 這都娶了個什么玩意回來! 而偏偏她的對頭葉翠香還在捂著嘴笑,“看碧霜這眼睛都紅了,不會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吧,瞧著怪可憐的?!?/br> “人家新媳婦剛剛嫁過來,有什么妹子你多擔(dān)待著點,別那么刻薄?!?/br> 一字不差,直接將周母之前擠兌她的話還了回去。 ☆、年代文里的男配(6) 李碧霜是一口氣跑回家的,都是一個村子里的,路程當(dāng)然沒有那么遠(yuǎn),只是她因為哭了又不想路過的人看見自己哭,跑的像是風(fēng)一樣快,因此到了家門口,已經(jīng)氣喘吁吁。 李母正好打開門要去地里干活,一開門瞧見女兒,頓時驚了:“碧霜?” “媽!” 原本就滿腹委屈的李碧霜看見李母頓時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眼淚傾斜而下,委屈的哭出聲來。 “媽你得給我做主啊媽!” 李母眼見著疼愛的女兒哭成這樣,早就心疼的不行,當(dāng)即拉著她進(jìn)屋,“快喝點水再說,碧霜啊,到底怎么了……” 十五分鐘后,李碧霜終于抽抽噎噎的說完了所有事情經(jīng)過。 說完了,她哭的更加厲害了,拉著李母的袖子,對著坐在凳子上悶聲不吭抽旱煙的李父哭道:“我這才嫁過去第一天,她就讓我做這做那,還要我下地,這也就算了,不讓我和自家男人一間房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家明老婆?。?!” 李母一向最疼她,聽她這么一說簡直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強(qiáng)忍著怒意安撫女兒:“沒事碧霜,爸媽給你做主,我們這就去找他們家去!” 她起了身,正要去周家,卻發(fā)現(xiàn)李父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原地,頓時急了,“他爸,你干什么呢,咱們碧霜吃了這么大的苦,你還這么不著急。” 李父吐出一口煙,緊鎖著眉頭問妻子:“你去找他們,然后呢?” 李母不明白了:“什么然后?” “你跟人家說什么?” 他抬起頭,皺著眉問:“是跟周家說別讓碧霜做活,還是讓她不下地?讓周家明和她一個屋子睡覺?” “當(dāng)然都說一遍了。”李母一臉的心疼:“你看看我們碧霜,都委屈成什么樣了?!?/br> “村子里誰家媳婦不干活不下地的?你這么問了,人家只會怪碧霜吃不得苦,說咱們沒教好她?!?/br> 李母懵了,一時之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看看女兒,又看看丈夫:“可、可咱們家碧霜從來沒干過那些,我們把她養(yǎng)的白白嫩|嫩,不是讓周家作踐的。” “她是我們女兒,我們養(yǎng)著她是應(yīng)該的,那周家呢?親家母可只有兒子,碧霜剛嫁過去,不勤快做事討她喜歡就算了,還在出嫁第二天就跑回家里來,你再沖過去問罪,以后碧霜的日子能好過的了?” “不同房這個事,人家都說了,不同房是怕碧霜耽誤女婿高考,她現(xiàn)在鬧著要同房,萬一女婿高考沒考好呢?那碧霜不就是罪人了?” 分析完了,他對李母道:“碧霜剛出嫁第一天就跑回娘家,親家母指不定多生氣,你趕緊把閨女送回去,好好賠禮道歉,多少也要讓她消點氣,免得以后她把這件事記在心里對碧霜不好?!?/br> 李父說著,又抽了一口煙,看著女兒教導(dǎo):“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