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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著沈瑛的yinjing轉(zhuǎn)了兩圈打了個結(jié),又找了根牙簽,插進了鄭靖的尿道。他拔去了鄭靖嘴里的筷子,一根一根地朝著他的后庭塞進去:”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叫我主人,對我發(fā)誓你永遠是我的性奴,把身體全部奉獻給我,毫無保留,比狗還低賤,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放過你一馬,不再繼續(xù)對你催眠?!?/br>鄭靖思考都沒有,直接呸了沈瑛:“你休想!做夢!我是不會臣服于你的,只要我還有我的靈魂!“沈瑛用手背抹去了臉上的唾液,蹭到了鄭靖的身上,當(dāng)做擦拭:”很好,你很有骨氣,我挺矛盾的,我喜歡你的剛硬,但是呢,這對我來說又不是好事?!?/br>沈瑛想到了當(dāng)初,他告白失敗,怎么利誘鄭靖都失敗的情況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人監(jiān)禁在了小黑屋地下室里,每天給他送去食物和水,先是粗暴的占有鄭靖的身體,隨后再溫柔地幫他清理身體上的污穢,說著動人的情況,這樣糖果和鞭子夾雜著的調(diào)教,都沒能讓鄭靖依賴上他喜歡上他,還真的只能佩服鄭靖了。想不到那么多年后,他還是同樣的性情。倔強的讓人頭疼。”最后一次機會,OBEY,ORDIE”沈瑛抬起了鄭靖的下巴,下了通牒。“你殺了我吧,總比沒有尊嚴的活著好。”不是我不肯放過你,是你自己選的路。沈瑛嘆了口氣,打響了響指。鄭靖的身體像是流過電流一樣的顫抖了一下,隨后他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后,說話的口氣都變了。“沈……沈瑛,你怎么會在這兒,我,我怎么會在我們家廚房……我……我這是在做夢還是在天國?”沈瑛看著茫然無措的鄭靖,笑了。“傻瓜,你還記得些什么?”鄭靖依舊滿臉的茫然:“我就記得我去開刀做手術(shù)了,沈瑛你出差去開會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哭了好幾場?!?/br>沈瑛把鄭靖抱在懷里:“你失憶了……大概是手術(shù)的后遺癥吧,其實手術(shù)很成功的。你看你這么快就出院了,還說要做好喝的牛rou湯給我吃呢?!?/br>“那我為什么沒穿衣服?”鄭靖低下頭:“我……我真是太不知羞恥了……”沈瑛說:“哦,因為你被李奧看到裸體圍裙了,我沒看到,讓你特意穿的?!?/br>鄭靖哭了:“沈瑛你會不會介意我和李奧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瑛真的不要嫌棄我……我知道按照你一直去的那個叫攻控吧的網(wǎng)站的觀點,我已經(jīng)是不潔之人了……但是沈瑛你千萬不要拋棄我,嗚嗚嗚嗚。“沈瑛安撫愛人:”傻瓜,那只是網(wǎng)上說說的,菊花潔什么的只是個玩笑,別在意了?!?/br>”沈瑛你對我真好!我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能和你在一起%……“鄭靖無比動容地說。沈瑛心中暗自竊笑,這小傻瓜居然把網(wǎng)絡(luò)上的虛擬和現(xiàn)實給搞混了。他的確空閑的時候會去志趣相投的攻控吧看看符合他口味的同志,而且也等級很高,論壇上的是是11天然黑攻的級別。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的行為,放到吧里也是不合格的‘小攻’。因為他作為一名有金錢、有權(quán)勢、有相貌的精英小攻,理應(yīng)當(dāng)接受萬受的崇拜與仰慕,應(yīng)該是被倒追的那種類型。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他一心只喜歡自己家的小男仆,大費周章卻求而不得,放到他的吧里,肯定會被罵是沒骨氣的賤攻,無腦跪舔妻奴,極品瑪麗蘇受控的造物之類的。但是呢,看的愛好和現(xiàn)實又不可能一樣,喜歡看殺人放火的無限流的人,現(xiàn)實里又不會真拿刀砍人啊。這么簡單的道理還不懂嗎。只是……現(xiàn)在沈瑛并沒有這個閑工夫去考慮攻控不攻控的問題。鄭靖滿臉幸福的神色讓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違和感,以及想要施虐的欲望。人是有踐踏欲的。沈瑛無情地把鄭靖推開:“可你對我不好。“鄭靖這才發(fā)現(xiàn)沈瑛腹部上的血跡,驚叫一聲:”阿瑛你怎么了?“沈瑛冷哼一聲:”怎么了?這是你下的重手??!“鄭靖睜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沈瑛說:”只不過在你做飯的時候在背后偷偷出現(xiàn)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結(jié)果你居然以為我是想要行兇的歹徒,轉(zhuǎn)身就給了我一刀呢。“鄭靖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完全沒有一點血色:”我,我這就去給你包扎?!?/br>”不必了,只是一點皮外傷?!吧蜱鴶[手,其實他衣服質(zhì)量好,鄭靖又沒敢下重手,就只是劃破點小皮,沒有大礙,所以這才不慌不忙的。阿瑛,你……生我的氣了嗎……對不起,我剛剛的事情真的記不得了,我該死,我有錯,我不應(yīng)該認不出阿瑛你的?!?/br>沈瑛想到鄭靖那句呸,就氣從心頭來:”是的,我很生氣,看來你生病之后就得意忘形了,以為是我的男朋友,就不用接受懲罰了嗎?”鄭靖立馬就給跪下:”阿瑛我知道錯了,我……接受你的懲罰?!?/br>“不聽話的孩子要打PP哦!”沈瑛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砧板,當(dāng)做工具,狠狠地就朝著鄭靖的屁股上打去,時而豎過來,插進他的股縫之間搗弄,讓鄭靖菊花中的筷子一點一點地打樁一樣地朝著內(nèi)部深。打了大概50多下,鄭靖的屁股已經(jīng)全是鮮紅的印記了。他依舊跪著雙手撐地,不敢有所反抗。沈瑛把鄭靖肚子里的筷子和洋蔥都挖了出來,強迫他把這些爛泥一樣的洋蔥吞下去,美名其曰殺菌。隨后,他拿出金黃色的蜂蜜罐,在鄭靖的JJ和RT等等敏感部位上涂抹了一層,又找到一罐煉乳,通過注射器灌入了鄭靖的菊花里。最后,他在廚房角落里翻出幾根麻繩,把鄭靖的雙手綁在了身后,牽著他來到了后花園的草叢里。”給我好好地趴在這里,和小蟲子一起反思吧。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br>沈瑛冷酷地說道。鄭靖點了點頭,比起他對沈瑛的身體的傷害,這樣的處罰真的不算什么。他心懷感激,沈瑛對他還是很溫柔的。犯了那么大的一個罪過,只是放置PLAY一個晚上那么簡單的處罰,沈瑛真的對他越來越好了!好幸福!沈瑛一個晚上沒睡踏實。并不是在意屋外的鄭靖的安危,而是因為他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