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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都不知道! 祁墨抓住楚安離的雙肩,沉聲問:“可是阿離,你之前怎么都沒跟我說這件事?” 楚安離抿了抿唇,才輕聲解釋道:“那天要說得太多了,我頭昏腦漲的,一時忘記了。” 她怎么可能忘記?她連遇見唐堯的事情都告訴他了。只是發(fā)現(xiàn)顧廷均真實目的的時機(jī)太不湊巧了,她一個字都不想提。她只想遺忘那段時光。這時候也是不想因為顧廷均掃興破壞氣氛,才說出來的。 祁墨又氣又懊惱又暴躁。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良久了,實在忍不住咬牙低罵了一聲:“艸……” 程雪梨,程雪梨她媽,顧廷均,唐堯,秦桑,還有……他跟她當(dāng)年究竟是有多慘,被這么多心懷鬼胎的人強(qiáng)拆! 祁墨正惡狠狠的想著,突然臉色微變。 “祁墨,你怎么了?”楚安離推了推他。 祁墨又沉思片刻才回神,答道:“沒怎么沒怎么?!彼徍土松裆瑩е谄顚幧韨?cè)躺下,親了親她的眉心,柔聲道:“忘記那些不相干的人,快睡吧?!?/br> 其實,他在剛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第51章 臥室的床頭柜上,原本擺著的是祁墨跟楚安離以前的合照,現(xiàn)在又多了一家三口的。楚安離抱著祁寧,祁墨摟著她,都笑得眉眼彎彎。 楚安離把祁寧哄睡了,坐起身時不經(jīng)意的看到,她緩緩伸出手去將兩個相框都拿起來細(xì)看,手指在上面摩挲。 這兩張照片中間隔的不像是七年,倒像是漫長的千年萬年。 當(dāng)年跟祁墨在一起時,她想不到會發(fā)生后面的事,當(dāng)年決然離開時,也沒有想到還會有今天。 世事太多的意料不到。 楚安離盯著照片發(fā)了會兒呆,被自己手機(jī)鈴聲給拉回神,相框放回去,拿起手機(jī)一看,是秦桑。 她接了,秦桑笑嘻嘻的說:“姐,你跟姐夫在一起這么久了,我還沒去你們家呢,怎么都不邀請一下啊,不會真的是嫌棄我們這些窮親戚了吧?” 祁墨洗好澡出來,聽楚安離說了秦桑要來家里的事,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 楚安離觀察他的神色,道:“你不喜歡她來的話,我們就去外面吃飯。” “用不著。”祁墨壓制住眼底的暗涌,抿唇笑了笑,“讓她來?!?/br> 第二天,秦桑和李平山抱著一歲多的小宇高高興興的來了,還提了兩箱牛奶,給祁寧買了兩套衣服。 “這房子真大真好看,就住你們幾個人也太浪費(fèi)了點……”秦桑從進(jìn)門到吃飯,驚嘆的聲音就沒停止過,眼饞艷羨的神色完全藏不住,“我什么時候也能在這種房子里住一晚,死也值了。” 她之前知道祁墨有錢,但是親自來感受之后,才有了那種實感。 以前也去過有錢的同學(xué)家,看見人家家里布置的漂漂亮亮,什么都有,嫉妒的眼睛都紅了??扇缃?,她才知道真正的有錢是什么樣的,沒有任何的刻意顯擺,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氣派,讓你連嫉妒這種情緒都產(chǎn)生不了,滿心里只會羨慕。 只是羨慕過后,又看看渾身淡然的楚安離,心里登時一陣不平衡。 想當(dāng)初她根本瞧不上這個姐,也瞧不上祁墨,覺得他們兩窮酸死了。她哪里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呢?她姐找的老公又帥又有錢對她又好,住著別墅開著豪車。再看看自己,老公沒本事只會打游戲,以前瞧著還行的臉也慢慢長殘了,越看越生厭,一大家子住在擁擠的房子,關(guān)鍵是這買房子的首付都還是當(dāng)年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真是哪樣都比不上人家,就連生的孩子都比她的丑。 真是命好啊,怎么什么便宜都讓她占了呢?自己也不比她差到哪里去,怎么就沒這么好的運(yùn)氣? 秦?;蛟S是內(nèi)心遭受到了打擊,有點意難平,興致慢慢沒那么高了。 照顧祁寧多半都是楚安離親力親為的,但今天有客人在,在祁寧需要換紙尿褲的時候,她喊來黃姐,讓她把孩子抱去弄。 秦桑瞟向楚安離,面上雖然是笑著,但語氣里掩飾不住的酸意,“大戶人家就是好啊,有專人照顧孩子,專人打掃衛(wèi)生的,專人做飯的,專人開車的,我剛才進(jìn)來時,花園里還有專人在修剪花枝。哪像我們貧苦人家,所有的活兒都是一個人來干。姐,你這過的是少奶奶的生活啊,真叫我看了眼熱?!?/br> 雖然祁墨這時候還沒下樓,但李平山上次被冷落過一回,這次倒是老實的很。小宇在他懷里膩歪了一會,突然急急喊要尿尿。孩子一有事,李平山就習(xí)慣性的喊秦桑,當(dāng)下推推她,“孩子要上廁所了。” 強(qiáng)烈的對比之下,秦桑本來就看他極其不順眼了,這話還沒落音呢,他又正好犯到這個關(guān)頭,于是惱火的瞪他,低吼道:“小宇是我一個人生的???屁大點事兒就只知道叫我,毛?。 ?/br> 李平山本來也不是個好脾氣,又被她下了臉面,旋即也甩手不干,兩人賭氣似的玩手機(jī)的玩手機(jī),吃東西的吃東西,誰都不搭理孩子。 楚安離嘴角抽動,簡直服了他們兩個了,起身準(zhǔn)備抱孩子,結(jié)果來不及了,小宇跺了兩下腳,直接尿褲子了。 小宇才一歲半,為了省紙尿褲的錢,加之現(xiàn)在天氣熱,就沒穿紙尿褲而是把的尿。就是怕他尿濕,秦桑出門前帶了幾件褲子,這才不至于讓孩子光著屁股。 秦桑壓著心頭的火氣抱小宇去衛(wèi)生間給孩子清洗了一下才換衣服,轉(zhuǎn)著眼珠子打量一圈,更加如鯁在喉。 人家家里的衛(wèi)生間幾乎都有她兩三個臥室大了,為什么這種日子不是屬于她的呢?為什么她找的老公就這么差勁呢?為什么她連找個每個月能拿幾千塊工資的工作都難呢? 午餐前,一直在書房里呆著的祁墨才緩緩下樓來,李平山跟秦桑跟他打招呼,祁墨單手插兜,手指捏了捏鼻梁,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 雖然只有四個大人吃飯,但各種精致的菜肴還是擺了滿桌,秦??粗强氨却缶频甑牟松?,心情越來越復(fù)雜,越來越為自己感到憋屈。 其實他們今天來,一來看看祁墨住的地方,二來,就是想讓祁墨給他們夫妻安排個輕松點的工作。祁家這么大的企業(yè),這事兒應(yīng)該挺簡單辦的。大家都是親戚了嘛。 秦桑卻一直悶頭吃東西,根本不說話。李平山憋不住,正要開口提。,祁墨突然溫聲對楚安離道:“對了,阿離,你上次回老家,有沒有聽到人議論我?” 楚安離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提這個,奇怪道:“我老家的人,為什么會議論你?” 秦桑心猛地一提,吃飯的動作陡然慢下來。 祁墨余光淡淡地掃秦桑一眼,舀了一碗湯給楚安離,笑著繼續(xù)道:“我都忘了跟你說了,你當(dāng)年離開前消失了幾天,我到處找不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