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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楚安離低聲又說了句謝謝,說給那個已經(jīng)遠去的陌生人聽,也說給自己聽。她挺直了脊背,長長呼一口氣,打起精神,起身坐車回家了。 秦桑走了,祁墨還沒回來,屋子里就她一個人,她洗完澡就曲膝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看招聘啟事。不用說,光學歷這一項,就過濾了幾乎百分之八十。 看到眼睛都酸痛了,這才退出頁面。 不經(jīng)意掃到屏幕上的日期,楚安離不由怔忪了一下,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提醒,我其實說過幾次了,別期待有什么甜,這篇文一點也不甜,沒有甜的地方(如果打算繼續(xù)看的親,請一定牢牢記住這句話)。誤會全部扯清楚了,我就完結(jié)了 第35章 因為那么一點自尊心,楚安離最終沒有告訴祁墨自己其實是被辭的,她不想讓祁墨知道,她連一個服務員都做不好。 她只說厭了,想換一份工作,祁墨摸摸她的腦袋,給她鼓勁加油。 楚安離生日那天在找工作中度過,然而并不太順利。其實服務員的工作還是挺好找的,只是她已經(jīng)跟祁墨說不想做這個,再去的話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下午她正坐在一家小吃店里吃餛飩,祁墨打電話來,問她情況怎么樣,楚安離如實說了。 “你今天生日,還是回家歇息吧,阿離?!?/br> “不用啦,你不在家,我呆著也無聊,我想在外面多走走看看?!?/br> 祁墨知道她性子,也不勉強她了,“那好,我晚上一定會早點回來陪你過生日?!?/br> 楚安離彎了彎嘴角,“好呀?!彬嚨叵氲绞裁?,她又道:“對了,我舅舅把三千塊錢還給我了,我待會兒轉(zhuǎn)到你卡上?!?/br> 祁墨無奈道:“阿離,不要跟我分這么清楚。” 楚安離垂下眼睫,盯著面前才吃了兩口的餛飩,低聲道:“你上學,要用錢的地方多,還是自己拿著吧?!?/br> 處于某些原因,祁墨沉吟片刻后,也沒再反對。 楚安離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俊?/br> “我在……秘密!”祁墨笑了兩聲,“別太辛苦了,早些回家,等我?!?/br> 祁墨掛了電話,盯著手機屏幕又看了會兒,神情洋溢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屏保就是他跟楚安離的合照。 程雪梨沉默地凝視了他很久,笑著道:“你瞧你笑的,不就打個電話,就這么高興啊?!?/br> 祁墨道:“你小丫頭片子,懂什么啊?!?/br> 程雪梨其實跟楚安離年紀差不多。但他一直將她當小孩子,當meimei。程雪梨嘴角的弧度幾不可察的凝了凝,嘴里輕輕哼了一聲:“我才不是小丫頭片子。” 祁墨根本沒注意她說什么了,看了看時間,問店員道:“你確定他下午會來?” 祁墨這個時候其實在楚安離上次看戒指的店鋪里面,他今天終于把錢湊夠了準備來買的,結(jié)果卻看見程雪梨在里面。程雪梨見到他很驚訝,祁墨問她來干什么,她說準備來悄悄的將楚安離看上的戒指買了,送給她當生日禮物,可是店員告訴她,已經(jīng)有人出定金了,下午會來取。 于是她就在這里一直等,想跟人家商量加點錢買下來。 祁墨自然不會讓她出錢買,讓她離開她也不走,非留下來陪著他一起等。 結(jié)果,等了幾個小時都沒見人影。找店員要電話人家不給,說是顧客的隱私。 聽他這么問,店員為難道:“顧客是這么說的,但是具體什么時候也沒講?!?/br> 祁墨只好道:“那我再等等。” 又等了一個小時,祁墨突然起身,開始看別的情侶戒指,程雪梨眸光微動,隨他一起看,不經(jīng)意道:“你想選別的???” 祁墨眼睛在柜臺里掃視,頭也沒回地道:“先看看?!币莿e人不來了,或者來得晚,還不同意,那他也好有個備選,免得耽擱功夫,回家遲了。 程雪梨雙手交握在一起,攥緊了些,突然搖頭嘆了嘆,“就說你們男人不懂女人吧?!?/br> 祁墨聞言側(cè)目看她,“怎么?” “女人看上一樣東西,那就會對這樣東西很執(zhí)著,什么都代替不了的,就算是同款不同色,就算差不多的模樣,不是它就是不是它。就好比她想要吃蘋果,你卻給她買了梨,她是不會高興的?!?/br> 祁墨卻笑了,“阿離不會的,我給她買的,她都會喜歡?!?/br> 話是這么說,又看了兩眼之后還是坐回去了,修長的手指在玻璃柜臺上輕輕敲打著。他知道楚安離不會挑剔他買的東西,但如程雪梨說的,要買自然還是買她喜歡的最好了。 見他明顯是準備繼續(xù)等了,程雪梨暗暗吐了口氣,也坐回他旁邊。店員去招待別的顧客了,程雪梨就找話跟他聊。 “祁墨,還是我來出錢吧……你出這么多錢的話,我擔心你啊?!?/br> 祁墨淡淡道:“沒什么好擔心的?!?/br> 祁墨的命說好也好,說不好也很不好。生在富貴人家,卻只能寄住在別人家,清清貧貧地過。按照當年給他算命的大師的說法,他二十一歲前不能享富貴,不能賺太多錢,不能跟祁家沾上一丁點關系,不能接受家里的饋贈。不然輕則走霉運,重則傷病進醫(yī)院,甚至有生命危險。 當年他離開家時年紀還小,他媽心疼他不忍心他受苦,想盡辦法兜著圈子的把錢給江亞的mama再給他來用,結(jié)果拿到錢的當天晚上他就高燒抽搐不省人事送醫(yī)院了。嚇得他媽再也不敢胡來,連面都不敢見。 其實以祁墨的能力,想賺大錢也很輕松,但是不行,因為他不能輕易擁有過量的錢財。打工賺學費也只能選擇那些底層的,薪資不多的。 總之一句話,他想安安穩(wěn)穩(wěn)到二十一歲,就只能清寒,再清寒,能維持生計的吃穿住行以外,多余的錢都不要花。而且身世也不要主動的暴露。熬過了,他就可以做他的大少爺了。 祁墨對于自己的生活并沒有任何不滿,他挺習慣的,所以這些年倒也算是安穩(wěn)。可自從跟楚安離在一起,不多花錢的禁忌就破了,偶爾買點好東西回去,再想個理由哄她是便宜的打折貨,讓她用讓她穿,為此他遭受的霉運病痛也不少,好在都不算特別嚴重,能瞞過去……他都沒讓她知道就是了。 見他全然不在乎自己,真的是那個人放在心尖尖上了,程雪梨泛著滿腔nongnong的酸意,“你太固執(zhí)了,我出錢,用你的名義送,不就可以了?別這么死板啊?!?/br> 祁墨聽這話倒是笑了:“阿離是我女朋友,又不是你女朋友,自己的女朋友當然要自己買禮物,你買算怎么回事?阿離知道了又怎么想?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祁墨沒把話說透。程雪梨的錢也是祁家給的,就算拿來給他買東西,跟他自己用自己的錢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