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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醫(yī)生過來看過之后,祁墨睜圓了眼睛一直看她,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判詞。 “才生了,肯定會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錢醫(yī)生語調(diào)平穩(wěn),“不過祁先生,你這身體結構到底還是跟一般產(chǎn)婦不一樣,是沒辦法喂養(yǎng)孩子的?!?/br> 聽到這話,祁墨腦子緊繃的那根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暗暗長吐一口氣。懷孕生子對一個男人來說,已經(jīng)是巨大的心理挑戰(zhàn)了,如果還讓他喂奶,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撩開衣服一臉母性光輝的給孩子喂奶的畫面。 錢醫(yī)生走了之后,楚安離道:“這下你總算是放心了吧?!?/br> 這件事是放心了,祁墨突然瞇著眼睛問:“你剛才又追出去問錢醫(yī)生什么?” “……哦,只是突然想起來,去問問你什么時候能下床走動?!?/br> 祁墨直覺她說的假話,睨著她神色自若的臉,“我不信,到底問什么?是不是我身體有別的問題,你們都瞞著我?” “哪有,你想太多,你身體情況很好?!背搽x無奈,給他掖了掖被子。 “那有什么不好說的。”祁墨不喜被她隱瞞,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問話。 他執(zhí)意要聽,楚安離清潤安靜的黑眸看住他,遲疑道:“你真要聽我說實話?那你聽了別又生氣鬧別扭?!?/br> 祁墨狐疑的盯著她,不明白問錢醫(yī)生什么話,會讓他生氣別扭,“你說?!?/br> 楚安離緩緩道:“我剛才問錢醫(yī)生……” 祁墨豎著耳朵聽。 “我問她,你出院之后,需不要需要坐月子?!?/br> “…………………………” “錢醫(yī)生說,還是要的,對你身體恢復有利。” “…………………………” “所以,你出院后在家里好好休息到寧寧滿月,不要出去見風?!?/br> “…………………………” 接下來的時間,祁墨憤恨得眼尾泛紅,直到他睡著,都沒再同楚安離講一個字。楚安離晚上守祁墨的同時,也帶孩子。其實之前就請好了幫忙帶孩子的保姆,只是眼下這情況,保姆過來了難免會生疑,所以都是楚安離親自哄孩子換紙尿褲喂奶。 其實寶寶很乖,都不怎么鬧騰,但她幾乎是一夜沒睡,就坐在小床邊盯著他一直看,一直看,看到心緒翻涌,眼睛泛酸,卻怎么都看不夠,也不覺得困。 江亞這幾天正好得閑,常常過來幫忙看孩子,楚安離正好能扶著祁墨下床走動,排氣以后就好吃好喝的伺候他,方方面面都細心。 祁墨有她日以繼夜的陪伴,心中感懷,雖知是因為生了孩子她才對他這么好,但也挺滿足的。最讓他幸福的是,他這幾天行動不便,洗澡擦身都是楚安離親力親為,嗯……日子真是美滋滋。 就是有一點讓他很郁悶,孩子生出來之后,肚子竟然還有點鼓,就像是懷前幾個月時那樣。楚安離安慰他:“生完孩子都這樣,會有一個恢復期,慢慢就好了?!背搽x又笑著道:“你還不用喂奶呢,算是情況好的,哺乳期的mama們經(jīng)常起夜不說,哪個不是大把大把的掉頭發(fā),一不小心發(fā)際線就虐了?!?/br> 祁墨覺得自己真的是大大沾了孩子的光,因為自從有了祁寧,他在楚安離這里的待遇直接來了一個質的飛躍,不再總像之前一副總是冷若冰霜,怎么都捂不熱的樣子了,不僅照顧他,還經(jīng)常陪他聊天說話,沖著他笑,很有耐心,態(tài)度也十足十的溫和。 祁墨彎彎嘴角道:“阿離,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這算知道的多嗎?”楚安離搖了搖頭:“只能說,你從來不關注女人的這些事罷了?!?/br> 她說的也有道理,祁墨以前根本沒有關注也不會在意這些事,他半靠在床上,低聲道:“懷孕這么辛苦,以后我都不想讓你受這份罪了。” 這種沒影的事,楚安離只當沒聽見。 祁墨在醫(yī)院里呆的第五天出院回家了,剛好那天是楚安離的生日,他還不能久站,親手做生日餐的愿望泡湯了,只能讓酒店送餐過來,但還是親自去廚房給楚安離十分用心的煮了一碗面。 楚安離光顧著孩子,好像對自己的生日根本就渾不在意,更沒想著要慶祝。等祁墨端著一碗長壽面擱到她面前時,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當年你過生日,我沒能及時趕回?!逼钅珜帉幗舆^來不太熟練的抱住,眉眼間流淌著淺淡的笑意,對她道:“今年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跟寧寧陪你一起過?!?/br> 楚安離聽他提起當年的生日,盯著那一碗賣相還不錯的面條看了片刻,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后拿起筷子默默吃起來。 吃完之后,祁墨又將買好的禮物送她了。當年沒辦法花太多錢,想給她買個禮物都異常艱難,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只想給她最好的。 楚安離將那些看上去就都十分名貴的禮物擱在一邊,也多看一眼,也沒去拆。 祁墨見她反應很冷淡,不由心中有些低落。 “你不喜歡嗎?”他挑了很久的。 “喜歡,讓你破費了?!?/br> 祁墨蹙了蹙眉,低眸去看懷里的兒子,不再說話。精心準備的蛋糕楚安離也沒怎么吃,甚至連話都比之前少了,這個期待已久的生日過得既不溫情也不熱鬧,祁墨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保姆當天下午就過來了,她姓黃,就比楚安離大五歲,孩子都有兩個了。她一來就把楚安離喊祁太太,楚安離聽得別扭,讓她直接叫名字,她說什么都不干,最后就換了稱呼,喚她夫人,楚安離就由她去了。 到了晚上給寶寶洗澡的時候,楚安離還是親自上的。 這保姆還沒見過這樣的雇主,就算她是順產(chǎn),就算她疼愛孩子,此時也應該安安心心的躺著歇息了,而不是自己來動手做這些,于是急急忙忙跑過去想接手。 “夫人你現(xiàn)在就是要好好休息,不要勞累,洗澡交給我做就行了。” “不用了,我來就成,我不累?!?/br> “那我過來幫你?!?/br> “沒事,黃姐你先回房間整理行李,我給寧寧洗完了就交給你?!背搽x嘴里說著,手上的動作沒停。 她繼續(xù)洗,臉上帶著笑不時輕聲細語逗孩子。 “寧寧,看我呀?!薄跋聪阆憷?,舒服嗎?”“寶寶真乖,我們馬上就好啦。” 黃姐瞧著她的動作利落熟練,孩子枕著她的掌心舒舒服服的,只得無奈的在旁站了會兒,轉身先出去了。 她其實心里頭是有些納悶的,這家人絕不差錢,但也沒見請月嫂。剛生完孩子的女主人為孩子忙進忙出的不說,還讓男主人先回房了,倒像是男人辛辛苦苦生的這孩子似的。 不過人家的事,內(nèi)心想想也就罷了,她當然懂得不要多嘴,做好分內(nèi)的事情就行。 楚安離剛給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