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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墨姐?! 誒,不對不對,他立馬就否決了這個一閃而過的猜測。他跟祁墨一起長大,祁墨身上有什么零件他還是清楚的,絕對不可能是女人。可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怎么會懷孕呢??! 懷的又是誰的呢?? 他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此時看楚安離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沒辦法問,只得將到嘴的疑惑給硬生生吞下去。 他此前還常對別人炫耀:“我墨哥除了生孩子,什么都會!” 哪曾想,他今天連生孩子都會了! 江亞發(fā)懵的勁兒過去之后,就開始擔(dān)心祁墨了,畢竟他之前那個樣子真的很嚇人,也有點愧疚,因為之前對他的誤解。 江亞之前真以為祁墨總是不露面,是不想認他跟他媽了,還跟他置氣?,F(xiàn)在想想,覺得很對不起他。他承受著這種事,肯定過得很辛苦。 江亞又等了半小時后之后,手術(shù)室的大門還是紋絲不動,他有點急了,看了眼仍舊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楚安離,忍不住有些焦慮道:“這到底什么時候才出來???” 回答他的只有無聲的靜默,楚安離好像根本就沒聽到他在說話。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楚安離手也麻了腳也僵了,手術(shù)大門終于緩緩滑開。出來的是一名護士,手里抱著小小一團什么東西。 能進手術(shù)室的護士都是簽了協(xié)議的,知曉祁墨的狀況,她喚道:“祁墨家屬?!?/br> 楚安離跟江亞第一時間沖上去,將她圍住。 護士微笑著告訴他們:“出生時間201x年4月25下午3點22分,男孩,3.6公斤,父子平安,恭喜。不過,祁先生還得觀察半小時后才能出來?!?/br> 護士邊說將懷里的包被稍微撥開一點,把里面剛出生的小家伙露出來給他們兩人看。 本來就是那一瞬間的事情,可是楚安離覺得護士的動作就好像被慢放了似的,仿佛在開啟什么神秘寶盒,馬上要露出里面寶藏的廬山真面目。楚安離心口咚咚咚狂跳起來,目不轉(zhuǎn)睛,手心都汗?jié)窳恕?/br> 江亞也屏住了呼吸,突然就有點緊張。他還是第一次看剛出生的孩子,而這個孩子還是他哥生的!他真的恨不得用棍子將眼睛給撐大些,以便能看得更清楚。 兩個人身體都繃得像塊鐵板,等待著揭幕。 終于,一張柔嫩的小臉蛋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 他看起來好小,也好軟,濃黑細軟的胎發(fā)有些濕潤,眼睛半睜半閉的動著,縫隙很長,應(yīng)該是個大眼睛,嘴角弧度有些天生微翹,他乖乖的,也不哭。 這是一個鮮活且稚嫩的小生命,僅僅一眼,就能柔軟到人的內(nèi)心深處。 江亞又驚喜又奇妙:“真的好可愛?。∽彀托螤罡缫荒R粯?!” 他十分伸手想摸摸,卻又生怕自己的大手輕輕一碰,就將他碰壞碰疼了,頓時無所適從的收回來。 他潛意識里去看楚安離的反應(yīng)。 然后這才發(fā)現(xiàn),楚安離怔在那兒,眼珠子都凝滯不動了。 從看到這孩子的第一眼開始,她就是這樣了。 她一開始留在祁墨身邊,就是因為可能要對這個孩子負責(zé),如果證實跟她沒關(guān)系,她自然是會離開。 可是……就在剛才,就在看到這個孩子的瞬間,她的胸腔處就如同烈火滾油,砰的一下猝不及防燃燒起來了!那灼熱的溫度席卷全身,燙得她又驚又怔,靈魂都在微微震顫著。 楚安離無法形容那種復(fù)雜的感覺,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種神奇的牽引,讓她無法將目光從那張小臉上挪開一絲一毫。就像是命中注定,這個就該是她的孩子。 腦袋轟鳴作響了片刻,最后只剩下一個清清楚楚的念頭——完了,她以后,肯定走不了了。 孩子被護士帶走洗澡安頓去了,楚安離和江亞都留在門口繼續(xù)等祁墨。 江亞見楚安離雖然還有些出神,但不似剛才那么緊繃了,精神松弛了不少,便找她說話:“嫂子,我怎么瞧著孩子跟你也有幾分像啊?!?/br> 他從前以為孩子生下來都皺巴巴,看不出所以然來,但是這孩子發(fā)育的好,五官都挺清晰,他剛才又細致的瞅了瞅,愈發(fā)覺得不是自己的錯覺。嘴巴像祁墨,但是整體的感覺有跟楚安離有點像…… 楚安離視線從手鏈上移開,微微抬起的手也放回去,眼睛平視前方,淡淡應(yīng)了一聲,“是有點像?!?/br> 她認真道:“畢竟,我是孩子的爸爸?!?/br> 江亞:“………………????。?!” 江亞:“…………………………” 到了時間,已經(jīng)卸貨完畢的祁墨被推出來了,他躺在床上,除了頭發(fā)有些微的亂,面色有些蒼白,精神狀況看著還算可以。至少比送進去的時候好多了。 他一出來,眼睛就開始尋人。好在沒讓他失望,幾乎是下一秒,楚安離閃現(xiàn)在了床邊,還主動握住了他冰涼的手。 “我一直在外面守著你,哪兒都沒去?!背搽x微微俯下身,烏黑的瞳眸含著一絲溫情凝視他,低聲說了一句:“祁墨,辛苦你了?!?/br> 祁墨臉僵了僵,似有似無的哼了一聲。 轉(zhuǎn)移到病房之后,祁墨還不能動,他因為剛手術(shù)完,渾身發(fā)冷,楚安離一直用自己手上的溫度給他四肢溫暖,祁墨無聲的視線就追隨她。 終于,該來的還是來了。祁墨虛弱的聲音透著幾分冷意,質(zhì)問剛在床邊坐下的人:“你之前,去哪兒了?” “……”楚安離盡量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就出去了一趟。你現(xiàn)在才生了,別想太多,等你休養(yǎng)今天再說,好不好?” 祁墨怒瞪她:“別想混過去,說,你拿證件干什么去了?機場?還是……” “沒有沒有?!背搽x見他動怒,忙否認了,“真沒有,我沒去機場,我要是去機場,我后來怎么會回來找你呢?就是你一直打電話,我待著有點悶出去透了透氣……” 他剛出手術(shù)室,楚安離擔(dān)心他身體,自然是要好好哄著他,所以態(tài)度也比以往都要柔和不少。 祁墨胸口微微起伏著了一陣,其實他明白,她如果真去了機場,要么早就跑得沒影了,要么不可能及時趕回來。她定是怕他再強制扣留她,所以趁機將證件給藏起來了。只是他被丟在家里,一個人煎熬了那么久,他那時候真的都覺得自己要死了,是以止不住滿腔的怨恨,就是想質(zhì)問她一通,想聽她的解釋。 不過又想起她回來之后,看到他就開始流眼淚,一直哭到他進手術(shù)室,再多的怨氣也散了些,又聽她努力的解釋,語氣稍微緩和:“好,我姑且相信你。但是我現(xiàn)在孩子也給你生了,你以后再這樣對我,我……” “對不起?!背搽x輕聲打斷了他。 祁墨愣住。 她之前哭久了,到現(xiàn)在說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