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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你!榆木腦袋!” 程雪梨硬生生把眼淚往回憋。 楚安離沒回來還好,祁墨雖然明顯疏遠(yuǎn)她了,但對那些有意圖往上貼的女人更是冷若冰霜,周身五米的范圍都無花無草無蝶,一片冰天雪地。相對比而言,她算是好的了,至少還機(jī)會可以接近他。 可如今那個女人回來了,程雪梨的危機(jī)感瞬間爆表。抱著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就不能再給我想想辦法?我真的沒招兒了,他成天阿離阿離的,我現(xiàn)在多說一句話,都怕他不耐煩?!?/br> 祁家一直盡心盡力培養(yǎng)程雪梨,她想學(xué)什么都會花重金為她找好的老師。而程mama全都是給她選舞蹈小提琴鋼琴畫畫之類的,因?yàn)檫@樣能提升氣質(zhì),像個真正的千金小姐。程雪梨小時候還曾想學(xué)滑板架子鼓之類的念頭,都被程mama以“不夠淑女,祁家人不會喜歡”這樣的理由給打罵回去了,她從此以后都不敢再提。 她所受的苦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能跟祁墨站在一起。她無法承受希望落空的打擊,這對她來說是致命的。 程mama一掀眼皮子,瞅著那邊正微笑著跟祁墨說話的祁mama,木著嗓子道:“辦法我這里是沒有了,你自己機(jī)靈點(diǎn)看著辦。” 她老早就有過動用“生米煮成熟飯”這個老計策,只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冒險了。祁墨雖然一直對她們母女好,但并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如果真被她這樣算計,必定是勃然大怒,且不說要他對雪梨負(fù)責(zé)了,怕是要翻臉不認(rèn)人,直接將他們趕出祁家了。這就得不償失了。 她還不敢如此直面的招惹他。 程mama又冷哼一聲:“他敢對你不耐煩?他的命是你爸爸的鮮血換來的,他這一輩子都得記在心里?!背蘭ama回頭望了望墓園的方向,眼里精光閃過,緩緩握緊程雪梨的手,低聲道:“退一萬步講,就算祁墨最后不要你,他們祁家也得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呵,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 祁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又沖進(jìn)衛(wèi)生間吐,只是他根本沒吃什么東西,只能不住地干嘔。 他吐到脫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子軟在地上,一手扯開襯衣扣子,難受地昂起頭。 有輕輕靠近的腳步聲,祁墨循聲回頭,對上楚安離那雙沉靜如湖水般的雙眸。 她手里拿著一杯水,一言不發(fā)地遞過來。 祁墨目光瞬間柔下來,接過水杯漱口。 楚安離看著欲言又止半晌,轉(zhuǎn)身出去。祁墨卻霍然起身,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 吐到發(fā)痛的嗓子又澀又啞,他低低的說話,聽起來有種撒嬌的意味:“阿離,我真的很難受,讓我抱一抱。” 被他抱了快半分鐘,楚安離終于忍無可無:“你抱了馬桶又來抱我?” 祁墨將臉埋在她馨香的發(fā)間悶悶地笑,“我的手沒碰到,你放心,干凈著呢?!?/br> 楚安離想解開他固定在腰身上的手臂,祁墨卻抱更緊了,又控訴道:“再說了,阿離,你怎么能嫌棄我?我們之間可是有過一起拾荒過的情意。” 有誰的女朋友像她這樣的,當(dāng)年跟他生氣,不打不罵不冷戰(zhàn)也不讓跪榴蓮,就讓他拎個黑袋子,戴上手套出去在路邊垃圾桶里撿破爛兒,引得無數(shù)驚訝的側(cè)目。 好在他臉皮夠厚,心理夠強(qiáng)大夠鎮(zhèn)定,不然臊都臊死了。 不過,最后撿到能賣五塊二毛錢為止,她就什么也沒說,徹底原諒他了。 這件事的后遺癥就是這些年他喝完水的瓶子都會收集在后備箱里,有時候在路上看到拾荒老人,就會停車提去給人家。再然后……再然后他就會止不住一直在腦海里翻來覆去地想這個拋棄他的女人,想到咬牙切齒,想到心口撕裂般的疼痛。 祁墨以為憶往昔之情,會讓她的態(tài)度好歹會稍微柔軟一些,誰知,她靜默片刻,用力的掰開他的手,出去了。 懷中失了她的溫度,祁墨望著她冷冰冰的背影,有些挫敗地長吐一口氣。 結(jié)果,氣還沒喘勻,胃里一陣翻涌,他又重新?lián)肀яR桶去了。 過了幾天,秦桑的婚禮到了。 祁墨不能不讓楚安離去參加表妹的婚禮,于是早早就決定好了,跟她一起出席。 第9章 秦桑的婚禮是在一家小酒店舉行,上午迎親結(jié)束后就去了酒店,她和李平山站在酒店門口迎接陸陸續(xù)續(xù)到來的客人。 秦桑畫了新娘妝,因?yàn)闅鉁夭桓?,婚紗外面罩了一件大衣。她今天一早就明顯心不在焉,不時的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秦淮來問了她好幾次,說怎么一直聯(lián)系不上楚安離。 “應(yīng)該什么事兒耽擱了,爸你別急?!?/br> 之前祁墨給她打電話之后,她就告訴秦淮,楚安離去找她以前的朋友玩了,不用擔(dān)心,婚禮那天自然會趕過來。可是此時她也不敢確定了,該不會祁墨真的對她做什么了吧,畢竟當(dāng)年…… 秦桑正略感不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年輕的司機(jī)迅速下車,開后門的車門。 男人對車有一種天然的熱愛,李平山一眼瞥到那車的標(biāo)志,神色一亮,不無艷羨道:“我靠,豪車??!你那邊的親戚?”今天的婚宴是一起辦了,兩家親戚都來。 秦桑嘴角抽動,她家那邊都是鄉(xiāng)鎮(zhèn)里的窮親戚,別說豪車了,開得起車的都沒幾個。昨天晚上她跟她媽都還在擔(dān)心收到的禮金錢到時候抵不過酒席的錢呢。 秦桑心不在焉,“今天又不止我跟你在這兒結(jié)婚,或許是別人家……”她的話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楚安離從那輛車上下來了。 跟她一起下車的,還有一個人年輕男人,定制西裝勾勒出修長完美的身形,眉眼英俊逼人,鼻梁高挺,舉手投足間貴公子范兒,十分惹眼。他跟楚安離走在一起,側(cè)眸跟她說什么,她卻一直很冷淡。 看到他之后,一個名字在喉嚨里不住的打轉(zhuǎn),秦桑卻都沒辦法喊出口。 因?yàn)樗痼@了。 這個男人容貌出色,讓人見之難忘。更何況,五年前,秦桑見過他不止一次。 這個是楚安離的前男友,祁墨!她絕對不會認(rèn)錯! 可是……可是祁墨明明跟楚安離一樣,是一個寄人籬下的窮小子,她當(dāng)年心里還暗暗吐槽過他是“徒長了一張有錢人的臉,卻是沒錢的命”。怎么會搖身一變,真的成了有錢人的樣子? 難不成,是為了撐臉面,故意去租車買的衣服? 可是完全不像啊,他從那輛車下來,渾然天成,氣質(zhì)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而出的,毫無違和感,她立馬覺得自己剛才的懷疑實(shí)屬滑稽。 難道,當(dāng)年她是被楚安離給騙了? 楚安離跟祁墨走過來了,李平山也看到他們,訝然的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