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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著聞熙的舌頭。“唔……”聞熙笑,看著齊修遠,半硬的幾把頂著齊修遠的腹部,“爸爸?!?/br>“嗯?”齊修遠握住聞熙半硬的幾把,調(diào)笑,“怎幺,還想要?”聞熙討好地舔舔齊修遠的嘴角,“嗯……”齊修遠無奈的捏捏聞熙的鼻尖,“真sao?!?/br>“爸爸……”聞熙蹭著齊修遠的臉撒嬌,“來嘛,sao兒子還想要。還是說,爸爸不行了???!”齊修遠的幾把攪動著火熱的xiaoxue,“說誰不行呢?”“sao兒子知道錯了。爸爸動一動?!?/br>“干死你!”直到齊修遠cao得聞熙一丁點力氣都沒了,聞熙這才消停下來。后來齊修遠給徐意平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許景越賣唱的那間酒吧給買了。要是直接給許景越錢,許景越肯定不會收,要是老板給的工資就另當(dāng)別論。齊修遠算是個沒心薄涼的人,真正放在心上的也就那幾個,要不是許景越長了張和許景行一樣的臉,就算他是許景行的侄子,他也不會管。這天,齊修遠正在廚房sao擾做飯的池羽,手剛剛伸進池羽的內(nèi)褲,門鈴就響了。池羽用手肘推了推齊修遠,臉上還有未消退的紅暈,“開門去?!?/br>齊修遠握著池羽的幾把玩的正高興,隨口回答了一句,“不去。”池羽拍了拍齊修遠的手,“別玩了,快去開門!”齊修遠這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一臉不高興,在池羽臉上重重親了一下才慢悠悠去開門。一開門看見是誰,齊修遠的臉就沉了下來,“喲。宋管家,稀客啊。怎幺?那老東西死了?”宋管家心里嘆口氣,臉上是掩不住的擔(dān)憂,“少爺,老爺現(xiàn)在病重住院,醫(yī)生說只剩下三個月了……求您回去看看他吧?!?/br>“還有三個月?”齊修遠惋惜,語氣冰冷,“怎幺沒死。死了多干凈?!?/br>“少爺!”“打住,別叫我少爺。我齊修遠可受不住您這一聲少爺?!饼R修遠擺擺手,“走吧走吧?!闭f著就關(guān)了門。宋管家張了張嘴,重重的嘆口氣,還是走了。“誰啊?”池羽端著菜從廚房里出來。齊修遠抱著池羽的腰,手指拈了一塊排骨放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宋管家,說是老東西快死了,求我回去看看老東西。嗯,好吃?!?/br>相比齊修遠的漫不經(jīng)心池羽卻是皺起了眉,“該不是是騙你回去的吧?”之前因為許景行的事,齊修遠就和自己的親生父親鬧翻。為了他們幾個更是直接和父親斷絕關(guān)系。這對親生父子不像是父子,更像是積怨數(shù)百年的仇人。這時候派人來找齊修遠,還說快死了,池羽不得不懷疑。齊老爺子的手段他們都見識過,冷酷無情。齊修遠當(dāng)時選了他們,他們不可能再讓齊修遠走!“說不準?!饼R修遠吐出骨頭,“那老東西手段黑著呢。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早死早好?!?/br>“也是?!背赜鹋牡酏R修遠摸進他衣服的手,“油死了,別碰我。”“油我?guī)湍闾蚋蓛??!饼R修遠不死心的摸著池羽的大腿。“別鬧了?!背赜鹄_齊修遠的手,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去叫他們下來吃飯?!?/br>“哦?!饼R修遠蔫蔫的回答,轉(zhuǎn)身上樓。第八章得知齊老爺子來人了之后,齊修遠的幾個便宜兒子能待在家就盡量待在家陪著齊修遠。他們不是怕齊修遠反悔,就是齊老爺子的手段讓他們都后怕。有飯吃,有衣穿,有兒子干,就是不出門齊修遠也樂意的很。他本來就不是個有遠大志向的人,現(xiàn)在就想做個小白臉,吃自己兒子們的軟飯,和這些兒子走完這輩子。徐意平的酒吧新開張,約齊修遠一起去玩,齊修遠爽快答應(yīng),拉著齊長生齊長歡兩兄弟出了門。吵鬧的音樂聲像是要震破耳膜,齊修遠一手摟著一個,齊長生端著酒杯喂齊修遠喝酒。徐意平有點后悔請齊修遠來玩了。臥槽!這人明顯就是來刺激他的!齊修遠親了齊長歡一下,瞥見徐意平直勾勾的盯著他,趕緊摟緊了自家兒子,惡聲警告,“徐意平你看哪兒呢?!我可告訴你,不許對我兒子有任何企圖!小心我告訴淮安!色狼!”“……滾你丫的!你以為我是你???!變態(tài)!”徐意平仰頭灌了自己一杯酒。“爸爸不是變態(tài)!”齊長生聽不得有人詆毀自己爸爸反駁道。徐意平一臉意味深長,“是是是,你爸爸不是變態(tài)?!毙煲馄浇o自己倒了一杯酒,靠著椅背喝了一口酒,“是色魔?!?/br>“你!”齊長生有些生氣,齊修遠踢了一腳徐意平,緊緊摟著齊長生的腰不讓他打人,“乖兒子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妒忌。乖。讓爸爸親一下?!?/br>齊長生才安分下來,讓齊修遠親了一下。“意平?!被窗脖持鴷?,應(yīng)該是剛放學(xué)就來了。十五歲的少年只有一米六,看上去格外瘦小。“淮安!”徐意平哭喪著臉抱住淮安瘦小的身體,“齊修遠欺負我!”淮安臉頰一紅,推著徐意平的頭,語氣有些慌亂,“意平你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得了!徐意平,干嘛呢!丟不丟人!”齊修遠的語氣里是滿滿的嫌棄,“你再這樣我回去了啊。”“別介,這才來就回去啊?!毙煲馄缴焓职鸦窗脖г趹牙?,柔軟的少年身體讓徐意平心猿意馬,但想到淮安現(xiàn)在的年紀,再怎幺熱烈的火苗都得撲滅了。想到這,徐意平看著齊修遠的眼神里帶了一絲羨慕。唉,他什幺時候才能吃到淮安。齊修遠不客氣的就笑了,摟著齊長歡齊長生兩兄弟頗帶點炫耀的意味。徐意平瞪著齊修遠,臉在淮安的脖子上蹭著,像只求安慰的大狗。“……意平……”淮安不好意思退開徐意平,只是低聲的叫他的名字。徐意平摟的更緊,在淮安脖子上吮了一下,留下一個明顯的吻痕,這才又高興的喝酒。“徐意平你丫沒救了?!饼R修遠都不想承認這個傻逼是他兄弟。玩了一會兒,齊修遠覺得有些無聊,就先和徐意平道別。徐意平正和淮安調(diào)情,隨意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齊修遠也沒管他,帶著雙子離開酒吧準備回家。沒想到走到半路,一輛車忽然停在他們旁邊,三個人就這幺光天化日被綁上車。齊修遠還沒來得及罵人就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味道。這是齊修遠住了十八年的房間,許景行死的時候,他就搬走了。現(xiàn)在再回來,居然一點都沒有變,他還以為以那個老東西的脾氣,會直接砸掉。齊修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