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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來告訴你們么,這怎么就變成逼宮了啊?!?/br>說話的功夫嚴(yán)戈掛斷了電話,陶振杰嘆著氣又給嚴(yán)戈打過去了。看到陶振杰把手機貼到耳朵上,于末忍不住笑了笑,他還真不是對陶振杰的私生活多有興趣,陶振杰這人挺不要臉的,跟哪個情兒都能弄出個愛到天昏地暗的架勢,所以很多畫面他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讓于末好奇的是,他想知道陶振杰對他真正的媳婦兒是個什么態(tài)度,還是像那些情兒一樣?或者是……這個或者于末猜不出來了,對陶振杰來說,想象力有限。“哎,嚴(yán)老師啊,剛沒聽到:電話通了,陶振杰往前坐了坐,他弓著身子,對著桌子跟嚴(yán)戈說話。屋里靜了,時越連核桃都不扒了,大伙兒都在看陶振杰。‘我剛下課,‘嚴(yán)戈說,‘我看到你給我發(fā)的微信了,你晚上不過來了?“陶振杰往周圍看了看,“嗯,今天不去了,我朋友都在這兒,我們難得聚一次?!?/br>‘能聚一晚上?““這……差不多吧。”就算沒有特殊節(jié)目,他們幾個鬧騰一宿也很正常。那明天呢?“嚴(yán)戈問。“昨明……‘你和你朋友一起過生日么?““當(dāng)然不啊!“陶振杰激動的往后一坐,“你陪我啊必須得你陪我,說起來你到底把你的假請明白沒,我一年才過一次生日,我能申請個特殊對待不?就這一天,讓我排在你的那些個小祖宗前邊兒行不?“‘我……“哎呦陶先生,人家等你半天了,跟誰打電話呢也不管人家……陶振杰……嚴(yán)戈……倆人話說到一半,突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擠了進來,說是嬌滴滴吧,還有那么點不太符合,因為這個嬌媚中透著粗獷,一聽就是個老爺們的動靜。陶振杰見鬼似的往錢新宇那看,他無聲的問:有病??!錢新宇沒搭理他,反而非常入戲的往他身上一靠,手在陶振杰小腹和胸前一下一下的摸著,頗有風(fēng)塵意味,“陶先生身材好好哦,是經(jīng)常去健身……哦天啊,腹,……這東西你怎么沒有呢?”陶振杰……嚴(yán)戈在那邊咳了聲,‘我不打擾你們……“別啊!“陶振杰要哭了,“別別別掛電話!”‘沒掛我聽著呢。“這是我朋友,他特意的我……‘我知道,‘關(guān)于腹肌的那句話嚴(yán)戈差點笑出來,這也就是熟人能這么開玩笑,要真是特殊服務(wù),那這個肯定是賺不到錢的,所以一聽就是陶振杰的朋友拿他開玩笑呢,‘你們玩吧,我就不打擾了,你明天什么時候有時間,提前告訴我。陪你過生日,我不也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哎我說這位老師,”錢新宇離得近,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那招沒奏效,再一看倆人要掛電話,他立刻就改套路了,“過生日過生日嘛,從舊歲到新歲,要的就是個過的過程,從11點59到12點,幾秒鐘的事情,隔天什么的只能說是在生日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不算是生日了,所以我們哥幾個特意過來陪貞潔兄過這個生日,你看,作為家屬,這么重要的時候你不到場好么。錢新宇這段話說的挺長,陶振杰好幾次想把電話給掛了,但錢新宇一直扒著他的手,別說掛電話,連把手機拿走都做不到。“貞潔兄也說了,我們幾個難得聚一次,他現(xiàn)在吧,其實很想回去陪你,但是呢,又舍不得我們這些哥們,你看這位老師,你就別讓他這么掛記著了,過來咱一起過這生日?!闭f完錢新宇對著于末喊,“那什么,你趕緊過去,把人給我接過來。于末非常配合的客串了下司機的角色,“好的老板,我這就過去,地址呢?”錢新宇捅了陶振杰一下,“地址呢?”“我去你們別鬧了,他晚上老多事了,又要批作業(yè)又得寫材料,以后有機會再說吧,行了嚴(yán)老師,你掛電話吧,我這被綁著掛不了?!?/br>要不我過去吧?!照窠苣沁厸]有什么太大的動靜,嚴(yán)戈能聽出來他們就是在鬧,本來他是想把電話掛了的,可錢新宇的話讓他有些觸動,是啊,過生日講的不就是那個過字么,從舊歲到新水,明兒再見面,這生日就已經(jīng)是過去了。“啊……這反應(yīng),你不想讓我去?嘖,是不是我去了真會影響到你什么事兒???““那怎么可能呢!“陶振杰喊道,“來來來,快來趕緊來!我就是有點太驚訝了,受寵若驚懂不懂?!”嚴(yán)戈笑道,‘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吧。“可是你那:陶振杰是非常想讓他來,他一點都不介意把嚴(yán)戈介紹給這幾個人,但他又怕耽誤嚴(yán)戈的工作,嚴(yán)老師太忙了。‘你比較重要?!瘒?yán)戈笑道,‘大不了辭職不干了,不還有你包我呢么。嚴(yán)戈這玩笑一樣的話讓陶振杰驀地覺著胸口一脹,忘了身上還掛著的陶振杰,他激動的直接就站起來了,“那我過去接你吧,到了我給你打電話?!?/br>‘喝酒了吧?’嚴(yán)戈問。陶振杰一怔,“嗯:告訴我地方吧,我打車過去,再說了,我聽你現(xiàn)在這動靜,就算你開過來我也不敢坐啊。‘總感覺陶振杰一腳油門能沖天上去。“啊。”陶振杰還是想親自去接嚴(yán)戈,可他喝酒了,再找代駕還麻煩,再說這個人在這兒,他們根本不可能放他走了,于是陶振杰道,“那行吧,你快點過來,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到樓下接你。陶振杰說完地址就把電話掛了,然后他就捏著手機兩眼的焦距不知道定位在哪兒好了。其他幾人對視一眼,他們算是明白貞潔兄戀愛之后是什么樣兒了。不是以前那種霸道總裁的即視感,摟著個人在他們面前親親我我,這個是真當(dāng)回事兒,是真往心里去,嚴(yán)戈一說要過來,陶振杰這都坐立難安了。“上次我把某人騙來,挨了頓揍,“于末笑著看向錢新宇,“這回你把人弄來,你說你能挨揍不?”“說真的,都有過好幾次的經(jīng)驗了,再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就白活了。”葉遇白那會兒給了他們個意外,所有人都兵荒馬亂的,時越那個干脆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但有過這兩回的經(jīng)驗教訓(xùn),他們已經(jīng)不能再犯差不多的錯誤了,錢新宇說完一樂,“我現(xiàn)在特想給葉遇白打電話?!?/br>“不用著急,遲早能再見到?!坝谀┩照窠苣强?,貞潔兄這一下有準(zhǔn)備過一輩子的嫌疑,他們的友情長著,所以日后就是想不見都不行了,“哎,看你們這樣,我真想感慨。兩句。“你要說什么?”時越問。于末笑道,“前幾年還一起玩呢,什么都玩:現(xiàn)在呢,都帶家屬了啊。這才過了多久,全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