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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菲抿著唇,對著阿花舉了舉杯子。 頓時阿花的臉色就變了。 “對了,那個漱口杯上不僅有我的指紋,你的指紋,還有拿走這個漱口杯并且交給溫婷月那個人的指紋喲。” 阿花臉色一白,此時的余強(qiáng)都有些忍不住了,他跺著腳道:“花,你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霍太太是好人,你老實(shí)交代我們罪名輕一點(diǎn),你不顧我,你難道不顧孩子嗎?” 聽有余強(qiáng)那么說,時雨菲抬眼問了問兩名年輕的警員道:“對了,警察同志,不知道合伙詐騙,企圖得到巨額報酬,得判多少年呢?” “詐騙罪可大可小,具體要看詐騙獲取的利益,以及案件性質(zhì),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幾年,如果中間合并有其他罪名,例如故意傷害等,那就很難說了。” 警員說完,時雨菲挑了挑眉,笑嘻嘻地看著阿花。 “我是保姆,每天給霍太太打掃房間,我碰過你的漱口杯有什么奇怪的?”阿花嘴硬道,似乎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時雨菲早就料到她的說辭,只是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雙眼注視著冒著熱氣的玻璃杯說道:“那你說,我的漱口杯是自己長腳走去溫婷月家的嗎?” 阿花咬了咬牙:“那我怎么知道……” 時雨菲側(cè)頭,眨了眨眼:“也是,你怎么會知道呢?!?/br> 阿花一愣,顯然沒明白。 但時雨菲下一句話,卻讓阿花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可我要是不小心讓溫霞知道,你全都對我坦白了,你把你為了錢把我的DNA樣本送給了溫婷月的這些過程,你猜溫霞會怎么對你?。俊?/br> “哦,對了,差點(diǎn)忘記了,二十三年前,溫霞能買到一個孩子,可還是你的功勞呢,那時候你多大?”時雨菲笑了笑,轉(zhuǎn)動了一下茶幾上的玻璃杯,“我記得,好像是十二歲?” 時雨菲說的話,太駭人聽聞了,以至于余強(qiáng)整個人都傻了。 他的眼神不斷的在自己老婆和時雨菲的臉上來回轉(zhuǎn)換,試圖有個人能給自己一個清晰的解釋。 時雨菲抬起右腿,輕輕架在左腿上,慢悠悠地說道:“我就說,你從鄉(xiāng)下出來,到了這里那么快就能埋我身邊,看起來你也不是第一次要挾溫霞了吧?!?/br> “十二歲是沒有成年,判不了刑事罪,而且事情隔了二十多年了,但這一次你可不是未成年了?!?/br> “噗通”阿花終于承受不住壓力,跪了下來。 時雨菲嘴角揚(yáng)起了勝利的微笑:“警察同志,麻煩你們先把余先生帶回去?!?/br> “那她?”年輕的警員問道。 “總要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何況打草驚蛇了,豈不是讓主謀跑了呢?” 小警員顯然認(rèn)為不妥,這不是尋常的辦案流程,他們也不能做主,本來把嫌疑人帶到被害人家里就是讓他指認(rèn)眼前這個女人,以及去到當(dāng)時案發(fā)現(xiàn)場講述他是怎么在被害人車子上動手腳的。 可現(xiàn)在,事情完全都偏了呀。 時雨菲不覺得意外,看得出這個小警員是個執(zhí)法嚴(yán)苛的警察,比起某張副局來說,要好太多了。 就在小警員要拒絕的時候,他身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通話的整個過程,小警員都沒有機(jī)會說話,只是不斷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時雨菲。 最終,電話掛斷了。 小警員長吁了一口氣才說道:“原來我們刑警隊(duì)早就控制了他們兩個,既然能保證霍太太你的安全,讓你可以協(xié)助我們獲得更多證據(jù),我也就沒有理由拒絕了?!?/br> 時雨菲抬了抬手,把人送走后,客廳內(nèi)就留下了阿花和她兩個人。 重新坐回沙發(fā),時雨菲看著眼前神情有些呆滯的阿花。 “你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過去,溫霞的過去,還有溫婷月的真實(shí)身份,對吧!” 阿花仰起頭,臉上依舊帶著不可思議,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是個軟弱好欺的包子,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恐怖了。 她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世家小姐,反而像是一個閱歷豐富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的人。 她到底是誰? “我知道的這些,都是我先生提供的。”時雨菲看著阿花臉上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心里沒來由的爽快,讓你們看不起承影,認(rèn)為他沒用,認(rèn)為他靠的是女人! 阿花雖然驚訝,但這個時候已經(jīng)她已經(jīng)沒工夫去考慮時雨菲說的是真是假,她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 就像余強(qiáng)說的,她能不顧他,卻不能不顧自己的孩子。 之所以做這些,目的也是為了賺錢,為了讓孩子改變自己曾經(jīng)貧窮的命運(yùn)。 阿花一咬牙說道:“霍太太,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不先提你的要求?”時雨菲笑道,這阿花還真不簡單,知道有求于人,她沒資格提條件。 這樣一個女人她真有點(diǎn)好奇,她是在什么環(huán)境下成長的。 “只要霍太太保證我兒子能有好日子過,我可以幫你指證溫婷月?!?/br> 這個時候時雨菲笑了,笑得很大聲,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聲,她眼中帶著一絲譏諷道:“你以為,溫婷月會那么傻?” 阿花一愣,但很快就想通了,難怪那天來的不是溫婷月,而是溫霞。 這件事從頭至尾,溫婷月都可以撇的干干凈凈,除非溫霞指控溫婷月,但這絕對不可能,想到這一點(diǎn),阿花忍不住目露兇光。 溫霞母女,還真是手段毒辣,竟然連自己人都坑。 時雨菲一看也就懂了阿花心里的小九九:“想明白了嗎?” 阿花抬起頭,牙關(guān)緊咬著,半天才開口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根本不能指證溫婷月,那費(fèi)那么多心,把我留在這里干什么?” 時雨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阿花:“當(dāng)然是借你的嘴,幫我做一件事了?!?/br> ***** 高檔的西餐廳,紅墻翹頂。 花園式的庭院里,溫婷月正笑逐顏開,她沒有帶口罩,在這個西餐廳,她不需要有任何的遮掩。 溫婷月的對面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相貌堂堂的男人,在男人身邊有一名身段曼妙的中年婦女。 “干爹,你說時雨菲她會來參加晚宴嗎?” 那天雖然沒有在時家大院制造出什么大的新聞,但眼前這個男人收購時廷生公司的計劃卻并沒有因此改變。 現(xiàn)在只要等周末晚宴的時候,她再借時雨菲大鬧一場,到時候時家的名聲,時廷生公司的股價還不崩潰,那才真的奇了。 男人切牛排的手,因?yàn)闇劓迷碌脑掝D了一頓,之后他又將切好的牛排遞給了身邊的中年婦女。 而這個一身低調(diào)的中式旗袍,畫著淡妝看起來溫婉秀雅的中年女人,就是溫霞。 此時,她抬起頭,眉目含情地看了看身邊的男人,接著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