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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的死,在柳擎楓口中成了輕描淡寫一句話,甚至他還樂得他的母親終于不用再時時刻刻惦記這個男人。 而柳悅華卻始終沒有告訴柳擎楓,霍承影的真實身份。 因為這不僅是霍承影來不及說出的遺愿,更是早霍承影幾個月過世的繼父所留下的遺言。 霍承影這個為柳氏集團付出一切的男人,就那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時雨菲扭過頭時,護理已經將霍承影送出了書房。 她沉默地也走出了書房,富麗堂皇的別墅內似乎籠罩著一股極為悲傷的氣氛。 每一個見到她的人,他們的眼神中都蘊含著怒意,像是一把把刀子,直直地插入時雨菲的心臟。 時雨菲覺得穿越過來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她的眼淚都為霍承影流了。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必須做一點實際的事情,至少先解除他們之間的誤會。 時雨菲嘆了一口氣,她不在糾結霍承影和原主之間的關系了,也不去試探了,她并不想要什么。 這婚,離就離吧! 她向來就不是死腦筋,就算沒這段婚姻,只要她想陪伴他,想要了解他埋藏在心底的心愿到底是什么,總會找到方法的。 時雨菲想去看霍承影,可她卻知道霍承影一定不想見自己,此刻她注視著別墅的眼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留戀。 之后,時雨菲決定不走了,她選擇蜷縮在別墅大門旁花壇邊,至少能夠等到霍承影醒來,知道他是不是還好…… 五月的天氣在深夜帶著絲絲涼風,和幾個小時之前的悶熱完全不同,時雨菲覺得有點冷,。 因為原主去參加宴會,自然穿著得體的小禮服,雙臂雙腿就那么晾在外面,肯定是受不了。 涼風吹走了時雨菲的困意。 她不知道霍承影的臥室是那一間,因為書中從來沒有描寫過。 時雨菲只能仰著頭,注視著眼前一直沒有熄滅的燈,心懸在嗓子眼。 這個姿勢從月上樹梢一直維持到東方漸白。 直到汽車緩慢行駛的聲音在時雨菲的耳旁響起時,她才動了動脖子,僵硬的脖子和已經冰涼的身體,令她覺得頭痛眼花,連嗓子都開始冒火了。 剎車響起后,時雨菲看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她的氣質就好像陽市的牡丹王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最主要的是,時雨菲從女人的長相中依稀看出一些霍承影的影子,心中大約也猜到了,面前的中年貴婦是什么身份。 “你竟然在這里,你來這里做什么?”女人的聲音提的有些高,帶著nongnong地不滿,甚至還有些警惕的舉動。 第7章 戲精上身 時雨菲不是原主,但卻知道時家和眼前這個女人關系有多復雜,這要是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簡單來說眼前這個長得和霍承影有幾分相似的貴婦就是柳悅華。 柳悅華不僅是霍承影同母異父的大姐,還是柳擎楓的母親,更是原主三嬸的親大姐。 站在原主的角度上,時雨菲應該跟著三嬸家的孩子叫柳悅華一聲大姨。 但……此時的時雨菲卻叫不出來。 也不是她心虛,主要是曾經的時雨菲可以說根本沒有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有的只是經紀人和助手。 因為連她的親生父母也早就因為意外身亡了。 尷尬! 反觀柳悅華,狐疑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昨晚所發(fā)生的事情,她可不是沒關注的,畢竟這鬧事的人說起來不僅僅是弟媳,更是有些關系的親戚。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和自己兒子不斷鬧緋聞,給自己弟弟不斷帶綠帽的罪魁禍首。 這樣,她能有好臉色,那可真就奇了怪了! “你在門口鬼鬼祟祟干嗎?”柳悅華閱歷豐富,又知道昨晚時雨菲干那些事,心里頓時一緊,可別是…… 話是說問出口了,但答案她不想聽了,因為她更著急自己的弟弟霍承影,于是柳悅華踩著五厘米高跟鞋,急急忙忙就往別墅里走。 剛才要不是看見門口有人,她的車也不會在這里停下。 眼見柳悅華要進別墅,時雨菲就想著能跟著一起進去看看霍承影是不是醒了,他有沒有好一點,這一想就忍不住叫出口:“柳女士!” “你叫我什么?”柳悅華扭過頭,神情變了又變。 她不是向來都叫自己大姨的? 柳悅華停下腳步盯著時雨菲看,把時雨菲看得心里發(fā)毛,卻不敢移開眼神。 想起昨晚自己的兒子柳擎楓半夜回家,一臉疲憊,問他什么他都不愿意說,只是呢喃著她變了,她變了。 之后柳悅華看了看被反復頂?shù)綗崴亚叭膸讞l信息,眉角就開始跳動,她有不好的預感,所以這天還沒亮,就火急火燎的趕來看弟弟。 就怕時雨菲那些事,讓弟弟又傷心傷身。 結果,始作俑者竟然就在弟弟家門口,這實在太讓人不安,也太讓她琢磨摸不透了。 “你昨晚見過承影了?”柳悅華質問道。 時雨菲此時才想起來,書中這個柳悅華對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那是比親兒子還好,不僅僅是霍承影的能力是柳氏集團不可或缺的。 更主要的是,柳悅華感恩自己的繼父,心疼這個殘弱的親弟弟。 所以…… 時雨菲怎么能說出自己把霍承影氣得犯病了? 恰好此時由于吹了一夜山風,頭疼腦熱的時雨菲借機暈倒了。 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時候還聽見腦中“茲拉”一聲,接近著系統(tǒng)又開口了。 【宿主真是三八見過最機智的,666!】 時雨菲:……我容易嗎? 柳悅華雖然對時雨菲有氣,但也不能就這樣讓一個年輕女人躺在水泥地上坐視不理了,接著她忙著招呼別墅的工人把時雨菲抬進客房,又打電話找來了家庭醫(yī)生。 不過這些,霍承影還一無所知。 在霍承影的臥室里,護理同樣一夜未眠,幾次想要拿起電話通知柳悅華,卻忍不住又看向昏迷中的男人。 手機拿起放下,接著又拿起,然后又放下,最后護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霍承影動了動手指,微微張了張嘴。 床邊停著的輪椅就好像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沉穩(wěn)內斂。 整個輪椅從框架造型到配件都透著一股無法抹殺的內涵。 “霍先生,你醒了?”護理俯下身,低聲問道。 霍承影緩緩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陣清白的光芒,他又閉了閉眼,眼球的擺動因為光線的刺激變得劇烈了。 “抱歉,霍先生,我忘記拉上窗簾了!”護理說著就要起身去拉窗簾。 霍承影一伸手,恰好拽住了對方的褲腿,之后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