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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追上鄂語風(fēng)嗎?他們要走遠了?!?/br> 虞砂不急,按在開關(guān)處,指甲輕輕撥弄,“她會拉小提琴,節(jié)目組會為她準備展示才藝的地方,只有西餐廳才會安排樂手,地圖上只標注一個西餐廳,西冷牛排館?!?/br> 謝玄蘇低頭收斂眼中的神情,果然是虞砂,萬事周到,事事算計。 . 看到虞砂走進來,鄂語風(fēng)嘴角的笑意掛不住了。 節(jié)目組怎么搞的?!一個小小的西餐廳哪里需要兩個樂手?讓虞砂來,想干嘛?唱歌跳舞?又不是夜總會,她會彈琴嗎?! 她剛想發(fā)怒,找導(dǎo)演算賬,沒想到虞砂向她走過來,含笑的虞砂眉目溫柔,rou麻地拍她的腦袋,“大小姐也在?好巧哦?!?/br> “巧個屁,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我是來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不行嗎?” 虞砂聲音委屈,伸手撓撓下巴,長長的睫毛上下掃動,鄂語風(fēng)瞥了眼,就想吐。見攝像頭對著自己,鄂語風(fēng)只能壓下心中的憤怒,咬牙切齒,“行啊——這店也不是我開的,你愿意端茶倒水,我管得了?” “你想管著我嗎?” 虞砂居然笑了,還對著她說莫名其妙的話,鄂語風(fēng)熱血沖頭,口快罵,“我管你個大頭鬼!”最好忙得灰頭土臉被自己狠狠艷壓,她倒要看看虞砂會不會跪下給客人擦皮鞋。 虞砂意味深長勾起笑容,“大小姐,咱們要相互照應(yīng)?!?/br> “我有印星海,誰要你照顧,滾出我的視線,去找你的謝玄蘇?!?/br> jian.夫.yin.婦,之前聯(lián)起手針對她,現(xiàn)在居然想和解,想得美,她討厭死虞砂這個白蓮花。 虞砂收斂表情,看上去生氣了,她的眉目冰霜,唯有一雙眼睛一動不動注視鄂語風(fēng),凍得鄂語風(fēng)一哆嗦。 鄂語風(fēng):靠,這白蓮精不會要動手打人吧?只要她敢,就找爸爸封殺她! 沒想到,虞砂只是狠狠摔下一句話,“什么我的謝玄蘇,他是我哥。” 鄂語風(fēng):這三八說個毛球?你們啥關(guān)系關(guān)我屁事?解釋嘛東西?沒上過高中理解力就那么差嗎? 謝玄蘇靠著圓柱,憋笑,虞砂走到他身邊撞了下他的肩膀,“別笑了,你一笑我就想笑?!?/br> “你別那么欺負她,我哈哈哈,忍不住。” 虞砂和鄂語風(fēng)根本不在一個頻道里,虞砂這邊“情意綿綿”,鄂語風(fēng)恨不得扎小人,謝玄蘇看了一場大戲,現(xiàn)在感慨頗多,“你演霸道女總裁——” 話未說完,虞砂伸手堵住他的嘴,謝玄蘇居高臨下可以看清她臉上每一絲波動,虞砂壓抑眼中思量,抬起頭,兩人相距不過一指,他能清楚感知虞砂手指的溫度,虞砂向他的身上壓,謝玄蘇自覺向后靠,最后無可躲避被她按在圓柱上,“注意點。” 虞砂指了指腰間的錄音器,威脅戳了下謝玄蘇的嘴唇,“剛表揚你,你就又犯老毛病?!?/br> 謝玄蘇嘴角慢慢彎起,露出整齊的牙,虞砂來不及抽回手,被他一下叼住,她用力,謝玄蘇卻不放開,還惡作劇般用舌頭舔她的指尖,虞砂火了,一不做二不休用指頭壓著謝玄蘇的舌尖往下,謝玄蘇狡黠笑,一下子避開,牙齒用力,靈活的舌頭直接蓋住她的指甲。 這樣虞砂徹底不能動。 “阿玄——” 虞砂收斂笑意,端肅擰眉,努力想裝出生氣的樣子,謝玄蘇卻笑,他松開牙齒,“我知道你沒生氣,你現(xiàn)在騙不了我?!?/br> “哼?!?/br> 虞砂冷笑,在他的肩頭擦干食指上的唾液,“你就拿捏我吧,也不知道哪根腦筋壞了,誤會你是個好人?!?/br> 謝玄蘇攤開手,“我已經(jīng)很老實了,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你說你想扮演服務(wù)員,我巴巴跟著來,還不算個好人?“ 說著,將下巴壓在虞砂的肩頭,趁著跟拍不在,故意道,“平時你欺負我,偶然也要讓讓我吧。” 虞砂不曾有過知心好友,雖然覺得兩人相處有些曖昧,但看謝玄蘇眼睛干干凈凈,自覺想岔了,嘆了口氣,還是妥協(xié),“我有潔癖,下次別這樣,會舔到消毒液?!?/br> 既然是真心交朋友,虞砂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這和她日常的精明算計不同,若是一般人,虞砂根本不會考慮對方的心情,不如她的、不值得費心的,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她早就“手滑”一巴掌拍上去。 謝玄蘇神情困倦,似乎不甚在意,懶洋洋打斷,“去找經(jīng)理吧?!?/br> 就在虞砂轉(zhuǎn)身時,懶散的謝玄蘇意味深長笑了下,笑意一晃而過,等他站穩(wěn),手插到褲兜里,他又是那個優(yōu)雅貴公子。 越了解虞砂為人,他越覺得自在,她的滿腹算計只用在旁人身上,對待自己的朋友,一點黑暗的心思都會自責(zé)很久,像她這樣的人,純粹又坦蕩。 西冷牛排館也是節(jié)目組安排好的,自然不會拒絕他們的入職。虞砂隔了一層木板與謝玄蘇說話,在換衣室并沒有錄音器也沒有攝像頭,她神情都軟了。 “咱們就呆一天,拍夠鏡頭就去找其他工作?!?/br> “嗯?!?/br> “老板一定會照顧我們,燙的東西別去端,燙了手不合算,你負責(zé)幫客人遞前菜吧,別去后廚,又累又悶?!?/br> “嗯?!?/br> 謝玄蘇有搭沒搭應(yīng)著,他知道虞砂是在為他考慮,可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不耐,事無巨細的安排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傻瓜,可能在虞砂心目中,自己過于正直,需要她手把手指導(dǎo)。 可他也在娛樂圈呆了六年,怎么可能完全天真? 想到什么,他臉上的不耐細細按下,只余若有所思的深笑—— 虞砂并沒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自顧自思索著,“找一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這個牛排館明顯人員飽和,肯定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刻意安排的臨時員工,我去過其他西餐店,服務(wù)員都停不下來,哪有一個客人一個侍者的道理。” 前世她扮演就是服務(wù)小妹,為了更貼合角色,她在異國他鄉(xiāng)真實體驗了十天的服務(wù)員生活,那時候每天忙到一躺下就會睡著,她的手腳沒有一處不酸痛。 謝玄蘇突然開口,聲音溫柔幾分,“噢?看來你有所了解,給我講講一會兒該做些什么吧?!?/br> 他對虞砂一切經(jīng)歷都感興趣。 虞砂不在意抬腿褪下短裙,將它踩到腳下,換上牛排館提供的新制服,“也不知道這家西餐館有沒有那么考究,前菜會先上一盤水果沙拉,你需要幫客人拌勻千島醬,再倒一杯甜酒。如果客人有需要,你還要幫他們鋪好餐墊,千萬別觸碰到客人的肢體,同性也需要注意,有些人很煩的,一靠近就罵你性.sao擾......” 虞砂的描述中,謝玄蘇漸漸能想象出某個場景,身穿酒紅色制服的虞砂面帶微笑彎腰詢問,“請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