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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前一世也算是間接死在這佛釧之下的,她就更不敢要了。 晏沉淵卻只是低頭替她系好紅線,轉(zhuǎn)了下珠子。 他看著這綠珠紅繩,無端就想起了之前帶池南音去宮宴時,她喝醉了跌進自己懷里,腰上的紅色衿帶也纏上了自己的碧綠佛釧。 那日的魂意驚動,時至今日,他仍然記得。 “國師?”見晏沉淵有一會兒沒說話,池南音喚了一聲。 晏沉淵松開她纖細皓腕,慢聲道:“它并無多大用處,但你戴著它,只要遇到危險,我便會知道。” 池南音捏了一下碧綠的珠子,暗想,這不就是一鍵報警愛屁屁嗎? 她好奇地問:“這么神奇的嗎?” 晏沉淵抬眸看著她,“對?!?/br> 就是這么神奇,畢竟這是上任,又或者是上上任,也許說不定是最早那一任國師的骨煉出來的寶物,怎會不神奇? 池南音嚴肅地問:“可是我看你打架,都是用這個打的,如果少一顆,會不會對你武力值有影響?” 晏沉淵笑道:“我不用它,這世上也無人打得過我,只是我有時候懶得動手,讓它替我殺人罷了?!?/br> 池南音咽咽口水,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什么叫懶得動手? 請給你的敵人以最基本的尊重好嗎,反派? 將珠子藏在袖子下,池南音說:“那好吧,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它了,你就告訴我,我把它還給你?!?/br> “不會有那一天的?!标坛翜Y笑道。 “那這個,我是不是可以不學了呀?”池南音難為情地指了指桌上的武功秘籍。 晏沉淵抬指將秘籍燒成灰,展危看了心滴血。 大人,池姑娘不用了你可以給我呀! 這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寶典,您不至于這么糟蹋的! 池南音又問:“國師,我知道你這個珠子可以治傷的,一顆有用嗎?” “有?!?/br> “哦,那它可以白骨生rou起死回生嗎?” “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志怪談?” “我就是這么一說嘛,我會好好收著的。不過國師,如果你真的需要它了,一定要告訴我?!?/br> “都說了不需要,怎么這么啰嗦?” “……我擔心你嘛!你怎么老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 “你罵誰是狗?” “……罵我,我罵我自己,汪!” 作者有話要說: 小音音:國家一級退堂鼓選手。 第51章 因著池南音對不能隨意出府這事兒發(fā)了一通脾氣,晏沉淵給她的出府許可證升了個級。 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出府去玩,只不過要跟府上的人交代一聲。 綁架事件過去后的第三天,池南音便迫不及待地想用這新升級的出府許可證了。 出去之前,她再三地問晏沉淵:“國師,你真的不去嗎?” “不去。”晏沉淵下棋。 “可是真的很好玩的?!?/br> “不玩?!?/br> “那我要給你帶一點回來嗎?” “不用。” 晏沉淵拒絕三連。 池南音瞅著晏沉淵全神貫注盯著棋盤的樣子,撇了撇嘴,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馬車停在了瑞親王府,她抱著煤球快步地跑進府中。 “姐,姐夫,小八,我來啦!”聲音也歡呼雀躍。 池惜歌出來迎她,嗔道:“叫瑞親王,不要隨便叫姐夫,不怕別人笑你不知禮數(shù)呀?” 瑞親王手里端著瓷盆,盆里放著腌好的牛rou,笑道:“叫姐夫挺好的,聽著親熱,四妹便這樣叫吧。” 池南音靠在池惜歌身上:“你瞧,姐夫說的?!?/br> 兩人笑鬧著往王府的后院去,后院里搭了棚,棚下有一套……完整的燒烤工具。 昨日池南音寫了張單子叫國師府的下人送來瑞親王府,約好了今日跟池惜歌一起燒烤。 池惜歌除了感嘆她妹子是個愛玩會玩的外,還能怎么樣呢?只能寵著了唄。 便是趕緊著人備下了燒烤要用的架子和食材,連夜腌制,等著今日用。 池澈正在生炭火,看到池南音時眼神微微地黯了一下,聲音也有些?。骸八慕恪!?/br> “你生病了嗎,小八?”池南音看他氣色不太好。 “沒有,可能是這幾日未能睡好。” “不要太辛苦了,好好注意身體?!背啬弦襞牧伺乃募?,又幫著池惜歌烤rou。 池澈點點頭,望著池南音的眼神,有諸多難解情緒。 他險些,害得他四姐被姜劍望所害。 她什么也不知道,待自己一如既往的好,這樣的念頭讓池澈極為內(nèi)疚難受。 顧鶴溪一直站在池惜歌另一側(cè),稍有些麻煩辛苦的活兒都不讓她做,也知道今日這燒烤是不宜叫下人過來幫手的,他便干脆當起了伙夫。 池南音靠在池惜歌肩上,看著顧鶴溪堂堂一個王爺,辛辛苦苦忙上忙下,一點王爺派頭也不拿,便感概道:“姐,你好幸福哦?!?/br> “我也覺得。”池惜歌笑道。 “對了,姐,你們還不要小寶寶嗎?”池南音認真地問。 池惜歌面上一紅,嗔道:“小音兒,這種話你不要隨便問呀?!?/br> “這有什么的呀,反正也沒外人在。” 池惜歌拉著她坐下,笑道:“如今京中不平,我亦是心緒不寧,此時懷胎并非最好的時機。跟鶴溪商量過后,我們決定過些時候再考慮子嗣之事。” “姐夫也答應嗎?”池南音問道。 “自然?!背叵Ц枵f。 池南音:臥槽這是什么絕種好男人! “好吧,這碗狗糧我先干為敬。”池南音感覺自己吃了十個檸檬那么酸。 “瞎說什么呢?!背叵Ц枘罅四笏哪?。 “姐,我問你個事兒。”池南音問道,“你知道長老院是什么地方么?” “不曾聽說,怎么了嗎?”池惜歌搖頭。 “沒事兒,就是偶然聽別人提了一下,哈哈?!背啬弦粢苫?,這到底是個什么神秘的地方,連長姐都不知道。 只是顧鶴溪在翻烤牛rou串的時候,手微微頓了一下。 “王爺,怎么了嗎?”站在他旁邊幫忙的池澈問道。 “無事,火星燙了下手?!鳖欪Q溪笑道。 “王爺多注意著,若是燙傷了,長姐會心疼的?!背爻洪_玩笑。 顧鶴溪也只是笑笑。 倚在樹枝上的展??粗路降某丶胰?,嘖了一聲:“大人,你說,顧鶴溪是不是知道什么?” 晏沉淵單臂枕首:“當然?!?/br> “啊?” “他是先皇最疼愛的皇子,自小在先皇懷中長大,聽了不知多少事。先皇本屬意他來繼承皇位,只可惜身子骨沒撐到顧鶴溪長大,便撒手人寰,倒是讓顧知雍撿了個便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