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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音感覺自己每天都活在被晏沉淵氣死的邊緣。 展危笑夠了后,問晏沉淵:“大人,您何不告訴池姑娘,這半個月你是有要緊事?” 晏沉淵:“告訴她做什么,她生氣的樣子多好玩?” 展危:大人,你好像挺喜歡挨罵的是怎么回事?這個癖好有點奇怪?。?/br> 晏沉淵用“閉關(guān)”這個詞兒來形容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其實有點不太對。 準確一點來說,他是在煉器。 早先被池南音一不小心毒死的那一池子玉鱗,其實他要用時,催一催,是可以將魚兒提前催至雪鱗換血鱗的,然后他便能取魚骨,煉個東西。 結(jié)果池南音一瓶子飛仙露扔下去,豢養(yǎng)多年的玉鱗齊齊翻了肚皮。 晏沉淵當(dāng)時真的是惱得不得了,但到底也沒將池南音如何。 只不過此刻,他需要多耗費點力氣罷了。 展危抱了一堆青白色的玉石進來,堆在晏沉淵房中桌上,說:“大人,府上的玉都差不多用完了,若再不夠,我進宮拿一些過來?!?/br> “就這些吧,反正我根本沒想好好煉?!标坛翜Y拔著桌上的玉石,莫名冷笑了下。 這些玉器都是萬里挑一的極品,若非是國師府底蘊實在雄厚,窮盡天下也難以聚齊這么多好的玉件兒。 晏沉淵袖子一卷,琳瑯玉器浮在眼前,他掌間一團白色輕煙裊裊如霧,裹著玉器在其中。 展危見狀,悄然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大人怕是又要有六七日不眠不休了。 唉。 希望七日后,池姑娘的奶茶能有進步,也不枉大人辛苦這一場。 七日后,白煙籠罩中的玉器已化得差不多,只余下最堅硬的部分,逐漸煉成了一把玉劍的雛形。 晏沉淵破開一點指尖,朱血點玉魂,青白色的玉劍立時發(fā)出一聲清嘯劍吟。 展危聽到聲音,連忙站起來望向身后的門扉,這是成了? “進來吧,將劍送入宮中。”晏沉淵喚道。 展危推門取劍,看到他家大人倚在輪椅里,眼色懨懨地望著那把精巧不凡的玉劍。 玉劍一看便知不是凡物,靈氣四溢,上面的圖騰更是透著玄機。 可晏沉淵看著,卻只想打爛這玩意兒。 取了劍,展危繞了個路,去了趟雁蘆閣,讓池姑娘先備一杯奶茶,這才進宮去送劍。 池南音一聽展危這么說,再掐掐日子,就猜到晏沉淵這是要出關(guān)了! 她火速忙碌起來,將改進過的桂花烏龍奶茶準備好,背著小手等在小院子里。 晏沉淵進到院子,看著她這副模樣,忽覺一身戾氣瞬間不見。 “在等我放你出去?”晏沉淵故意問。 “沒,沒有呀,我等你來喝奶茶。”池南音搖頭。 “那就好,畢竟我沒想過放你出府?!?/br> …… 老娘跟你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大大甜章要來了! 國師突然煉那把破劍是有原因的。 第39章 池南音心里苦,池南音說不出。 她說不出就算了,她還要賠笑臉。 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苦逼的社畜生涯,而這個甲方根本就是個事兒逼。 社畜的終極奧義是什么?是忍! 于是池南音充分地發(fā)揮著社畜精神——請盡情地□□我這朵嬌花吧,我敢反抗一句算我輸! 晏沉淵瞧著池南音一副“聽天由命我佛慈悲信女吃素”的表情,慢慢地抿了口奶茶,嗯,是比上次的更好味了。 “這半個月,你在府上可是憋壞了?”晏沉淵問。 “沒有的喲,國師府這么大,我每天都很開心!”池南音乖巧,溫馴,聽話,外加內(nèi)心一萬零八句狗日的晏沉淵。 “原是這樣。”晏沉淵為難地皺了下眉,“我起先還想著,過兩日帶你出去走走,如今看來,倒是不需要了?!?/br> 池南音:??? 什么?什么走走?出去什么? 需要的! 迫切需要! “國師,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池南音此刻有點想打死之前的自己! “那就是說,你方才又在騙我了?”晏沉淵強忍笑意,仔細地瞧著池南音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她一定不知道,她這樣子有多可愛。 池南音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個問題好像怎么回答都是個死。 于是她又拿出了社畜的求生法則,雙手作西子捧心狀,笑容甜美如蜜糖,聲音矯情到黏膩:“國師怎么樣我都喜歡~” 她要被自己惡心吐了。 晏沉淵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笑得池南音莫名其妙,這樣捉弄我很好玩嗎王八蛋! “收拾一下行李,明日我?guī)愠龈??!标坛翜Y笑說。 池南音眨眨眼,她被晏沉淵這反復(fù)無常的性子搞得有點疑神疑鬼了,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不想去?”晏沉淵笑問她。 “去哪里呀?” “去……去看江河湖海,名山大川?!?/br> 池南音快步跑到他跟前,眼中全是激動神情:“真的嗎?” “嗯?!标坛翜Y點了下頭。 “明天就走嗎?你沒有騙我嗎?”池南音再次確認。 “嗯?!标坛翜Y又點了下頭。 “那國師,我們?nèi)ザ嗑醚??”池南音星星眼,興奮又期待地看著晏沉淵。 “你想去多久?” “不知道誒,一個月好不好?” “有點貪心了?!?/br> “那,半個月也行的呀,十天也可以,五天都行!” “再看?!?/br> “那我們說好了?” 晏沉淵看著她閃亮的一雙眸子,心想,這國師府便讓你待得如此不舒服么?這么想出去玩? 但他也只是說:“說好了。” “謝謝!”如果不是場合時機不對,池南音她絕對能高興地跳起來。 阿霧吐槽模式開啟:“你個鐵憨憨!要不是他把你囚在國師府不讓你離開,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愛看什么景兒就看什么景兒,你現(xiàn)在謝個屁啊你謝!你可長點兒心吧我求你了!” 池南音一巴掌把阿霧拍回去,閉嘴! 做人要知足,好嗎? 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大碗飯,自己是個什么半吊子水平自己還不清楚么? 能在反派手底下茍著就好好茍,反正出了國師府也是個修羅場,還不一定能活得下來,所以目前來說,她就在國師魔爪之下好好地躺著吧。 第二日,晏沉淵就請了“長假”,準確一點來說,是翹班了。 他帶池南音離了滄京城,去看江河湖海,名山大川。 至于那把玉劍,替他鎮(zhèn)守滄京城。 終于能出遠門,池南音激動得不得了,早早就起床換了一身利索的衣裳,乖巧地抱著煤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