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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洗車的水流又沖又猛,連放兩節(jié)課,水早已涼如冰。 眼見著她們越走越近,走到近前。晚晚勾了勾唇,俯身抓起腳邊的黑色水管。 隨著水管的抬高,水流射程變遠(yuǎn),更像武器。 管口對準(zhǔn)走在路上的白、張二人,劈頭蓋臉噴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評論仍然有紅包。 并感謝投雷和營養(yǎng)液的小伙伴,謝謝你們滋潤我TvT 第10章 真香進(jìn)度 10% 白婷婷和張莞晴今天心情很不錯,收拾了那個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丫頭,看她那副被水澆成落湯雞的慘樣,想想就渾身舒爽。 她們兩個有說有笑從教學(xué)樓出來,商量周末補(bǔ)習(xí)完要去哪里玩,正開心著,正前方突然一柱水龍噴過來,噴得二人一個激靈,后退連連。 水勢之大,如懸崖瀑布傾瀉,砸在地上嘩嘩作響,這力道沖在臉上,又硬又疼。 原本還惱這秋老虎賴著不走,一轉(zhuǎn)眼就被噴得涼得如墜冰窖,冷水沖刷她們的臉、身子,全身濕得要多透有多透,臉腳下的帆布鞋里也都是水。 學(xué)校的學(xué)生基本都認(rèn)得白婷婷,以美和跋扈出名,她們周身并沒有學(xué)生靠近,故此就沒有學(xué)生遭殃。 放學(xué)的學(xué)生全都看到了這一幕,還在教室里的學(xué)生聽到樓下接連的驚呼,紛紛從窗戶里探出頭來,抓緊看熱鬧。 她們兩個擋臉尖叫,左右躲這水龍頭,干躲躲不掉,拼命辨認(rèn)水從何方向而來,終于看到了花壇邊上的木晚晚。 白婷婷尖叫著:“給我住手!” 木晚晚覺著差不多了,就扔下了手里的水龍頭。停手不是因?yàn)榘祖面玫脑?,是她不想鬧太大,也不想太過欺負(fù)小女生。 兩個人已經(jīng)不能用落湯雞來形容,根本就是從水里撈出來的。她們就像裝滿水的氣球,被扎成了篩子,所以到處都在淌水。 晚晚踢開腳邊的水管,踩著地上的水,走向她們兩個。 她步伐沉穩(wěn),不言不語,只盯著她們瞧,張莞晴想起上次在胡同里,她猝不及防出手,被晚晚捏過的手腕,竟開始隱隱作痛。 這么多人在旁圍觀,白婷婷不能落了面子,只道:“你好大的膽子!” 木晚晚抿了抿唇:“我還有膽子更大的,要試試么?” 白婷婷身子一抖,連忙后退一步。 晚晚道:“我說過,少來惹我,我沒空陪你們這些小女生玩無聊的把戲。再有下次,我可沒有這么溫柔?!?/br> 白婷婷氣得臉色漲紅,又不敢怎么樣,那張俏臉冷得隱隱發(fā)青,再大的太陽也暖不了她的身子。 她打著顫,咬牙對木晚晚道:“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晚晚挑眉,她還從沒遇到這么堅(jiān)韌的人。 她用學(xué)來的英語回復(fù)白婷婷:“ok,我等著。” 白婷婷氣沖沖轉(zhuǎn)過頭,張莞晴與她互相攙扶,后者掃了一圈圍觀的同學(xué),斥道:“看什么看!” 熱鬧結(jié)束,眾學(xué)生開始散去。圍觀的人堆,為兩個澆得透透的女孩讓路。 待她們走遠(yuǎn),圍觀眾人議論紛紛。 “這女生是哪個班的,好酷啊……” “長這么好看,怎么感覺沒見過?” “太6了,白婷婷都不敢吱聲。” “她明天肯定要遭殃吧,那可是白婷婷哎……” “白婷婷這下可踢到鐵板咯——” 落在晚晚身上的目光,有打量,有探究,有好奇,應(yīng)有盡有。 晚晚不予理會,只背書包,向校門走。 校外道路被各種豪車堵塞,周圍盡是穿校服的學(xué)生,她站在樹蔭里,掏出手機(jī),給管家打電話。 “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要陸知行的聯(lián)系方式?!?/br> 無需特意去查,陸知行的手機(jī)號,是他必須要記的號碼之一,他當(dāng)場報(bào)給晚晚。 “好的,多謝,再見?!?/br> 掛掉管家的電話,晚晚撥通剛記好的手機(jī)號,嘟嘟響兩聲,很快接通。 “喂?誰???找行哥有事嗎?” 顯然不是陸知行的聲音。 晚晚沒客氣:“陸知行在哪?!?/br> “草,是個女的?!?/br> 電話那頭的男生嘟囔這么一句,正愁怎么辦,隔著電話線,聽見那頭“duang”一聲,接著傳來一道遠(yuǎn)遠(yuǎn)的,極其不耐的聲音:“誰???” 接電話的男生回:“行哥,是個女的?!?/br> “肯定是詐騙電話,掛了?!庇质恰癲uang”一聲,像在打臺球。 男生領(lǐng)命,對著手機(jī)道:“行哥說你是詐騙電話,拜拜?!?/br> 木晚晚:“……” 握著傳出忙音的手機(jī),木晚晚第一次感受到無奈,心中想著,果然是什么樣的人,身邊聚集什么樣的人。 她收了手機(jī),抬眼環(huán)視一圈,剛好看到斜前方二百米,有一間臺球廳。 晚晚決定過去碰碰運(yùn)氣。 臺球廳內(nèi)味道并不算好,里面有很重的煙味,視線都不清晰。 廳內(nèi)除去學(xué)生,還有一些流里流氣的社會青年。見有漂亮妹子進(jìn)來,長得又一副單純無害的水靈模樣,以為是什么純潔小白兔,其中一個混混當(dāng)即湊過去,展示自己那點(diǎn)拿不出手的幽默。 “小meimei,來打球嗎?來哥哥這邊打,不收你錢?!?/br> 晚晚搖頭:“我不打球,我找人。” “喲,巧了,這條街上打聽打聽,還真就沒我找不到的人。meimei找誰,哥哥幫你啊?” 混混想著先把人安撫住,再慢慢騙,心里已經(jīng)盤算好待會兒把人帶哪去了。 晚晚說:“我找陸知行,他在這兒嗎?” “?”混混笑不出來了,“你是誰,找行哥干什么?” 這兩句話給晚晚說愣了,要不是知道陸知行每天不是打游戲就是游手好閑,她還以為自己要見什么機(jī)密人物。 她想了想,說:“我是陸知行的后媽?!?/br> “……” “???” 臺球廳二樓與一樓不同,這里環(huán)境好又靜。陸知行討厭煙味,此刻也沒人抽煙,就只有臺球相撞滾動的聲音。 陸知行瞄了半天5號球,終于找好合適角度,剛要發(fā)力。 樓下跑上來一個社會青年,氣喘吁吁地喊:“行哥,行哥,你媽來了。” 陸知行手一抖,5號球沒進(jìn)洞,倒把白球打進(jìn)去了。 他罵了句臟話,不得不直起身,把球桿遞給旁邊的男生,眉頭擰成結(jié):“我媽怎么跑這兒來了,老郝又找家長了?” 嘴上這么說,還是有些忌憚地抓起空桌上的書包,甩到背后去,說了句不打了,便匆匆下樓。 心里想著該怎么解釋今天的事。 算了,懶得解釋,還是挨罵簡單。 他已經(jīng)做好在臺球廳被老媽訓(xùn)回家的準(zhǔn)備,可是從樓梯走下來一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