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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cao場上就沒有她的身影。 靠!她亂跑什么? 晚晚在回教學(xué)樓的路上。 她還挺喜歡看小少爺打球的樣子,偶爾會皺眉,運球時會思考,認真的樣子看起來很性·感。 她喜歡認真的男孩子。 然而看著看著,突然有一個女生過來告訴她,說她是新來的,體育老師那邊沒有關(guān)于她的個人信息,需要錄入一下,方便下節(jié)課做體測。 老師現(xiàn)在在體育辦公室,要她下課之前過去。 晚晚不疑有他,問了這女生體育辦公室在哪,女生說她從辦公室出來時門沒關(guān)嚴,哪個門留縫哪個就是。 她進入教學(xué)樓,陰涼的樓內(nèi)比外面低了八個度,溫度舒服很多。 她左右瞧,恰好有同學(xué)從樓梯上下來,她去問人打聽體育辦公室,得知在左手邊,這才有了方向。 教學(xué)樓一樓是有幾間小辦公室的,氣氛安靜,走廊里只有她一個人的腳步聲。 果然每間辦公室的門都掩著,只有一個辦公室的門口,開了條可容一人側(cè)身通過的小縫。 晚晚走過去,敲了敲門,然后伸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不想這門竟比別的門有分量似的,她稍稍用力,剛要邁進門檻,只聽“嘩”一聲,晚晚耳朵微動,連頭都顧不上抬,幾乎是憑借身體本能去避開。 到底還是晚了。 那么大一盆水,順著晚晚的腦頂,兜頭澆下。 地上灑了一大灘水,綠色塑料盆摔在上面,發(fā)出幾聲難聽的悶響,像在抗議地上有水太滑一般,半晌才歸于平靜。 水滴順著晚晚的黑發(fā),滑過她的睫毛,下巴。 晚晚的眼眸漆黑如墨,幾乎是一秒鐘,染上一層寒霜。 作者有話要說: 憋屈是不可能憋屈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只是恰好寫到這里,就斷在這里吧。 仍然是隨機紅包的一天~ 【投雷和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都有看到,謝謝你們!啵啵啵!】 第9章 真香進度 9% 這件事是誰做的,其實很好猜。 晚晚抹掉睫毛上的水,轉(zhuǎn)身向外走。 沿原路返回,準備出教學(xué)樓,到cao場揪出白婷婷與張莞晴。 才剛走到大廳里,與迎面走進來的少年相撞,撞得他連退兩步。 陸知行打球太熱,打算進來沖個涼,眼見著有人過來,沒想到來人直接撞他身上。 濕淋淋的身軀碰到自己,他差點蹦起來,罵了聲“我cao”,一臉煩躁地看過去。 身穿裙裝校服的女孩臉色發(fā)白,鬢發(fā)尚在滴水,濕濕粘住臉頰,有的水珠流過削尖的下巴, 她身上濕了大半,校服緊貼身軀,勾勒出少女獨有的美好曲線。 那張臉?biāo)模駝傁磧舻乃?,顯得皮膚吹彈可破。 卷翹長睫緩慢輕眨,她冷淡抬眸,望向面前的高大少年。 她好像有哪里變了,仔細看又分不清。 失了幾分生動,周身氣場全然不同。 若說那夜她在月下焚香,像精靈翩躚,那么此刻她的冷然一瞥,就似天山上的冰封雪蓮。 陸知行垂在身側(cè)的食指,莫名顫動了兩下。 他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臟話,準備劈頭蓋臉罵過去。問問對方是不是走路不長眼,身上有水到處晃什么晃。 可是看到來人,所有的臟話都化為一句:“出了什么事?” 晚晚有些意外,她以為這個小少爺會笑她兩句,可是他沒有。 他皺著眉頭,眼睛上下掃過她濕了的校服,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晚晚道:“沒什么,水房的水龍頭壞了,身上濺了水?!?/br> 陸知行眉毛擰得更緊:“壞了不會躲?你以為你修水工?” 他已經(jīng)做好了要被晚晚懟回來的準備。 可是她沒有。 她只是抿唇站在那里,說:“我現(xiàn)在去找人修?!闭f完,直直向外走。 安靜的大廳里,傳來少年的一聲輕嗤。 “真夠軸的?!?/br> 他長手長腳的,三兩步就走了過來,一把抓住走到大廳門口的木晚晚。 她手腕細,光用手指就能輕松圈住,還能富余出一截拇指。剛被水澆過的手腕,觸感冰冰涼涼,驅(qū)散少年心頭的燥,卻又在無形中,勾起了其他地方的火。 與走路跑步時,若有似無的觸碰相比,此刻的接觸更緊密。 原來女生和男生真的不同,再瘦,皮膚也是軟的。 她終于不再是眼前繚繞的煙,她是可以伸手抓住的真實。 緊蹙的眉頭,在觸到柔軟的那一刻立即化開,他拉著她就向樓上走。 果然是山里來的,吃的不好,營養(yǎng)跟不上,才長這么瘦。 陸知行一邊拉她上樓,一邊在心里想。 起初一步邁兩個臺階,腦海中驀然想起她第一天到他家,她慢吞吞上樓的樣子。 少年步伐一頓,準備邁兩個臺階的腳,當(dāng)即收了一半,落在了一級臺階之上。 晚晚是跟的吃力,可并非跟不上。她現(xiàn)在沒心情計較這些,也就一直沒開腔。 不懂他要把她扯到哪去,要帶她干什么,她只低頭,跟著那雙紅黑色的AJ。 恰好,親眼目睹他那番沒有宣之于口的變化。 兩個臺階,在無聲之中,變成了一個臺階。 晚晚抬頭看他的背影。 十七的少年已經(jīng)發(fā)育得足夠高大,脊背寬闊,安全感十足,穿著籃球背心的他,臂膀上的肌rou線條隱隱可見。 頭頂?shù)男∴编睕_天,如他本人一樣高傲倔強。 晚晚忽然很想上手摸一把,他的頭發(fā)一定是軟的。 她靜靜笑了。 陸知行帶她上了五樓,把她扯進水房里,留下一句“別動”,便關(guān)門走了。 晚晚只得乖乖等。 沒過多久,水房門被人推開,晚晚抬眼,不意外是陸知行,只是,他的手臂上,還搭著一件校服外套。 他站在門口,不客氣地把校服丟過來,剛好砸在晚晚頭上,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給你?!?/br> 晚晚扯掉頭上的校服,疑惑開口:“給我這個干什么?” 少年別過頭,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語氣嚴肅,像在刻意強調(diào)二人的陌生,說出來的話,又背道而馳:“你身上濕著,不難受么?” 晚晚一愣,把校服遞給他:“不用。” 用他校服擦完,衣服也濕了,他沒法穿。況且,那是校服,不是毛巾。 陸知行看著她遞過來的外套,內(nèi)心又開始不爽起來。 他紆尊降貴借她衣服,她還不用? 他睨著她發(fā)白的小臉,濕透的身子,一直貼身上,她也不怕感冒? 山里來的,就是粗糙。 他看都看到了,要是轉(zhuǎn)頭就走,到時候她真的生病,他媽肯定要怪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