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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你想從我手里搞錢,沒有,門都沒有。要是你現(xiàn)在回你的深山老林,我還能免費贈你路費,再待下去,你,一毛錢都搞不到?!?/br> 他自覺這番話已經(jīng)說得足夠清楚。 直白且刻薄。 但凡她是個有臉有皮的,都會受不了這番羞辱,說不定掩面而走。 陸知行一邊陷入欺負女生的愧疚中,一邊又覺得原則不能丟,先前的心理建設(shè)不能白做。 他保持冷臉。 木晚晚歪頭思索了一下,認真地回:“你說得對?!?/br> “???” 陸知行沒想到她這么快想通,他面容一緩,說:“這就對了,你嫁給我是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br> “嗯嗯?!蹦就硗睃c頭,“你畢竟還小,又沒什么錢,嫁給你,的確沒什么用。” 陸知行覺得這個土包子也不是那么無藥可救,捎帶著看她的眼神,都和善了許多。 “你能想通就好,那你——” 他話未說完,就被木晚晚接下來的話截斷。 “所以,我決定嫁給你爸。” “???” 木晚晚笑盈盈的:“當不成夫妻,我還可以做你后媽?!?/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我在寫陸沙雕心理活動的時候,口吻忍不住有些嘲諷…… 擔心,我們陸大少xiao爺jie,一點男主逼格都沒有! [書下注釋: 【舞舞宣宣】:舞,舞動,揮舞;宣,宣揚;合起來的意思就是,你在我面前跳什么玩意你跳。 本章評論仍然有紅包。 第4章 真香進度 4% 陸知行聞言差點跳起來。 “你……你敢!” 木晚晚挑眉。 挑釁的意味很明顯。 陸知行心里還真沒底,她路子太野,難保她來真的,他可不要一個跟她一樣大的小媽。 移開視線,看了眼這該死的陽臺,他再次警告木晚晚:“不許順著陽臺來我房間。” 說完,怕她不理解似的,陸知行走到他目測的陽臺中點,用腳尖虛劃了一條線。 然后,他指尖朝下點了點腳邊的“三八線”,道:“這條君子之線,咱倆誰都不能越界?!?/br> “否則?” “否則,誰就是禽獸!” 木晚晚輕輕吸了一口檀香的香氣,在月色下似笑非笑:“這可是你說的?!?/br> “對,我說的。”能怎樣? 木晚晚的眼睛輕飄飄向他腳下一瞥,問:“那你現(xiàn)在干嗎呢?” “?” 低頭一瞧,他剛好站在線的這邊,屬于木晚晚的地盤。 木晚晚捏起臺上的香爐,轉(zhuǎn)身回到房內(nèi)。 離開陽臺前,她回過頭,視線緩緩在他身上打量,從腳到頭,復(fù)又從頭到腳。 “你越界了,小禽獸?!蓖硗硇?,“要么跟上來,要么滾回去?!?/br> “……” 你讓滾就滾?老子偏不。 雖然木晚晚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線內(nèi),但陸知行還是非常有骨氣地,猛地向后一跳。 剛好跳回“安全區(qū)”內(nèi)。 陸知行心想,老子可沒有聽你的。 風(fēng)拂過,眼前只有不斷飄蕩的窗簾,還有縈繞在小陽臺上好聞的檀香氣味。 若非如此,就好像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臆想,是他深更半夜的杜撰。 不過很快,他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又不是受虐狂,幻想這么一出戲干什么,讓自己難堪? 另一邊,陸家主臥室里。 晚歸的陸振川穿著家居服,躺在床上看書。 陸夫人在梳妝鏡前,認真涂抹護膚品。 女人上了年紀就怕老,尤其對有姿色的女人來說,臉就是第二條命。 她這邊涂著精華,陸振川翻過一頁書,忽然抬頭問:“兩個孩子處得怎么樣?” 陸夫人轉(zhuǎn)過身,手上動作沒停:“還說呢,你兒子可殷勤了,還要給人家彈鋼琴呢!” 陸振川一頓,皺眉:“就他,還會彈個什么琴了?” 陸夫人不愛聽這個,嗔白道:“去,怎么說咱兒子呢,不會彈,有這份心不就成了。我看他們倆不錯?!?/br> 陸振川略作思索,說:“晚晚是個好孩子,就怕她看不上知行?!?/br> 越說越不愛聽,陸夫人臉也不拍了,道:“咱們知行差哪了?個子高,長相又隨我,多少人想跟咱們兒子攀親呢,我都沒瞧上!” 陸振川看不慣自家夫人這么見天兒夸兒子:“男孩子長得好看有什么用。這話背后說說就算了,少當面夸他,都讓你慣成什么樣了?” 陸夫人長長哎了一聲:“怎么成我慣孩子了?你還少慣了?” 陸振川不想跟她爭論這個,只說:“知行性子太躁,今后有晚晚,剛好磨磨他的性子。只不過……就怕知行惹著人家?!?/br> “我看兒子挺好的,就你一天天老挑他這不是那不是。”說起自家兒子,陸夫人可比誰都護著,“不用擔心,他們倆感情可好著。” “怎么不擔心。”陸振川放下書本,把眼鏡摘下來,一齊放到床頭柜上,捏了捏眉心,道,“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有求于人?!?/br> 提起這個,陸夫人語塞,嘆了口氣:“也是,得想個快點的法子,讓他們感情好點?!?/br> 想了好半天,陸夫人突然一拍大腿:“有了!” * 第二天一早,陸夫人陪陸振川用早餐。 陸夫人吃得少,這會兒已經(jīng)放下筷子,專心聽陸振川討論公司的事,目光一閃瞥到樓梯處,像看到了什么怪物:“……知行???” 陸振川回頭,看到穿一身運動裝的陸知行,目光也有些訝然。 陸夫人忙站起來,迎了過去:“兒子,你怎么起這么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伸手去夠兒子的額頭,另只手摸自己的,喃喃自語,“也沒燒啊……” “……” 陸知行無奈擋開自家老媽的手,說:“媽,我沒事,我就是覺得年輕人應(yīng)該有年輕人的朝氣,總賴床沒什么好處,我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陸夫人高興極了,拉著陸知行來到餐桌前,招呼仆人上餐具,對陸振川道:“聽聽,聽見你兒子說什么沒有,哎喲,真是上進,不愧是mama的好兒子?!?/br> 陸知行微笑:“媽,我那件橘色的T恤你看見沒有,能幫我找一下嗎?” “呀,前兩天好像還看到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找找。你先吃飯啊,吃飯!” 陸夫人說著起身,蹬蹬上樓。 眼看著老媽消失在樓上,陸知行收回目光,一臉嚴肅地湊到陸振川面前,說:“爸,晚晚有問題?!?/br> 陸振川放下勺子,從桌上的報紙中抬起頭,看著陸知行。 陸知行左右看了一眼,右手反手攏在唇邊,壓低聲音:“她想當我后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