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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不回去陪陪她嗎?” 陸行顯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漠不關(guān)心的說:“不去?!?/br> 周簡咬了咬嘴唇,右手掐著左手的手指,想勸勸陸行,但是沒辦法開口。 三年前的事情,雖說不是跟夏迪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如果不是她的邀約,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那件事,但一切就是發(fā)生的這樣湊巧,不偏不倚,就像是上天安排好了一下。 陸行放下手里的書,聲音有些低沉的說:“我還是沒辦法原諒她?!?/br> 他嘗試過去諒解,但是他邁不過心底的坎,他缺失的童年再也回不來了,他錯失年少時期的母愛現(xiàn)如今也彌補不回來了。 見陸行的情緒明顯變得低落起來,周簡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沒事的?!?/br> 陸行凝視著她的眼睛,反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周簡,讓我住過來吧!” 他想到那盒已經(jīng)快吃完的藥,下意識的害怕,他覺得自己必須陪在她的身邊。 周簡猶豫間,手機鈴聲響起來,她像是松了口氣,想將手從陸行手里抽走,但是他拽的緊緊的,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只得用空閑的另一手去夠茶幾上的手機。 但陸行突然將她伸出的另一手也抓住,將她箍在懷里,沒等周簡反應(yīng)過來,他翻身把她壓在沙發(fā)上,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著:“讓我住過來吧!” 她竟然從這句話里聽到了些許撒嬌的意味,她用手肘抵著他的胸膛:“陸行,你耍無賴!” 陸行毫不否認(rèn):“我就是耍無賴!” “你起來!” “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 “你先起來!” “你先答應(yīng)我!” “我不!” 周簡的話剛說出口,陸行的吻就落了下來,茶幾上的頑強了震動到最后便也熄了聲。 “你答不答應(yīng)!”陸行松開她的唇,問道。 周簡堅持己見,從嘴里擠出一句:“不答應(yīng)?!?/br> 又是一個綿密的親吻,周簡算是徹底弄清楚了,陸行這就是刷流氓!! 三年不見,真是什么招數(shù)都學(xué)會了! 偏偏她好像還無力抗拒! 幾番掙扎下來,周簡盯著陸行,有氣無力的開口:“你起來!” “你答應(yīng)了?” 周簡沒好氣的說:“答應(yīng)了!” 陸行輕笑兩聲,放開困住她的手,語氣輕松的對她說:“我還以為你至少還能撐幾次!” 周簡咬牙切齒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抄過茶幾上的手機,陸行跟著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周簡回頭瞪了他一眼。 陸行挪回自己的視線,拿起沙發(fā)一側(cè)的漫畫書翻看起來。 自己畫的漫畫,雖說宿舍堆了不少,但真正認(rèn)真翻看的時間,好像還挺少。 他一邊看著漫畫,一邊用余光偷偷打量周簡,她的發(fā)絲散落兩側(cè),臉因為剛剛的反抗,帶著些許潮紅,有些氣鼓鼓的樣子。 周簡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將電話回?fù)芑厝ィ骸拔梗K潔怎么了?” “出來吃宵夜嗎?” 周簡摸了摸滾遠(yuǎn)的肚子,問了句:“跟你嗎?” 蘇潔呆的地方好像有點吵,聲音老大的說:“沒有,還有秦喻。” “在哪里?” “南街的老頭燒烤,就我們經(jīng)常來吃的那家?” 周簡哦了一聲后,補了句:“可我吃過晚飯了??!” 蘇潔:“我沒叫你來吃晚飯,我叫你來吃是宵夜,宵夜??!知道什么是宵夜嗎?就是晚飯后那頓才叫宵夜!” 周簡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話筒那頭的蘇潔一定正翻著白眼,很快電話被另一個人拿過,秦喻傳過來:“快來拯救一下我,不然我一個人搞不定她!” 周簡噗嗤笑了聲,陸行睨了他一眼,從她手里搶過手機,放到自己耳邊,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可以帶家屬嗎?可以就來!” 話筒那邊的人明顯愣了一下,緊接著電話又被蘇潔接過,也不管電話這頭是誰,豪邁的說:“帶,隨你帶,你帶一個團(tuán)來都行!” 陸行也沒多說,直截了當(dāng)?shù)膾鞌嚯娫?,便站起身來,見周簡還坐在沙發(fā)上,伸手拉了她一把:“走吧?” 周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問了句:“去干嘛?” 陸行:“去宣誓主權(quán)!” 第四十九章 去南街的路上,陸行沒讓周簡開車,從她手上拿走車鑰匙,自覺的走上了駕駛室。 周簡自然而然的享受了一把有司機的待遇,不用全神貫注的盯著馬路,坐在副駕駛偶爾還能打個盹的感覺,真是蘇爽??! 然而蘇爽的感覺戛然而止于她看到蘇潔和秦喻那桌擺著酒瓶時。 酒瓶,還是空酒瓶。 秦喻滿臉通紅,尚有一絲清明,蘇潔一只手抓著酒瓶,臉偏靠在手上,眼睛都睜不開了。 周簡在這一瞬間斷定這兩個人,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就是叫她來收拾爛攤子的。 吃什么夜宵?說什么增進(jìn)感情?都是騙人的。 她拽住陸行的衣袖,扯了扯,小聲開口:“我們回去吧!” 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身的兩個人被秦喻抓個正著,他一副解脫了樣子沖周簡喊道:“阿簡,這里!” 周簡只恨自己沒能轉(zhuǎn)身更快一些,陸行倒是毫不在意的感覺,拉著她的手大大方方走了過去。 感覺快要睡著的蘇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眼面前站著的兩個人,不耐煩的說了句:“你們倆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br> 陸行也不在意蘇潔說了什么,扯著周簡坐到長桌旁稍微干凈的地方。 喝了酒就六親不認(rèn)的蘇潔看到他們落座,把桌上的酒瓶晃晃悠悠的放到地上給他們騰空地。周簡看的心驚膽戰(zhàn),生怕她把這瓶子全砸了。 她湊到還算得上清醒的秦喻耳邊,用手捂住嘴低聲說:“你怎么不攔著點?” 秦喻滿臉被冤枉的表情,無奈的開口:“你又不是沒跟她喝過酒,她什么樣你不知道?你要攔著她,你頭都能給她擰掉。” 這句話從秦喻口中說出來,周簡怎么都覺得奇怪的。 秦喻仔細(xì)打量了她一番,職業(yè)病發(fā)作的說了句:“最近你看起來狀態(tài)挺好的?!?/br> 周簡沉默了,她最近一直在吃藥,病情確實抑制得很好,心情莫名低落的時候明顯變少了, 只是她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大一些,還是因為陸行在她身邊的原因。 秦喻見她不說話,又張口想說些什么,身旁的陸行忍不住了,站起身走到他們倆之間,冷聲對秦喻說:“換個位置。” 秦喻不解的抬頭,打量了下他的臉色,心下了然,感情這人就是來宣示主權(quán)的。 他認(rèn)命的站起來:“得,我跟蘇潔坐去?!?/br> 陸行如了愿,桌子這頭只剩下他和周簡,秦喻被趕過去坐在蘇潔身旁,蘇潔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