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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蛋的下落了呢。”云健小聲說:“九*年國慶節(jié)?!?/br>毛建勇推了云健一把:“你成啊,好兄弟那么多年,你回來三年多了都不搭理我們一聲,倒跟一群人渣稱兄道弟打成了一片,還特么鬼混吸毒,你可真出息啊你?!?/br>云健小聲嘟囔著說:“那幾個人也都是喜歡藝術(shù)但一直得不到機(jī)會,再說了,搖頭丸其實(shí)不算毒品……”“你放屁?!绷鴤b再次爆炸,如果不是柳葳抱著他,他的巴掌就又抽云健腦袋上了。即便這樣云健也沒躲過去,毛建勇的巴掌抽上去了,而且剛才那三個字,其實(shí)是小合唱,毛建勇和黒德清也同時罵了出來。毛建勇氣得站了起來,他矮,坐著不管是打人還是罵人都沒氣勢:“云健你要真心作死現(xiàn)在就回去找那些人去,要不就特么閉嘴,這里還有小孩子,你別害了他們。”黒德清說:“對,你要是這么想,現(xiàn)在就回去吧,我替你攔著七兒。”云健垂著頭不吭聲了。胖蟲兒小聲說:“我不會,我知道搖頭丸是壞東西,只有……打鍋皮才會去吃?!彼詈笠痪湔f的是中原話,因?yàn)檫@句話的出處是暑假時柳凌教育小萱的。柳葳也火了,他放開柳俠過去站在了云健跟前:“云健叔,你跟我們說實(shí)話,你是單純自己吃?還是你組織別人一起吃?還有,你吃了多久了?”云健認(rèn)為搖頭丸不是毒品這種態(tài)度太可怕,遠(yuǎn)勝過他吃搖頭丸這件事本身。云健一下抬起了頭,連冰塊都不敷了:“我怎么可能組織別人吃?我他媽快惡心死這玩意兒了,可大家在一起,別人都吃……”柳俠又吼了他一句:“別人都吃你就吃?別人搖頭丸你也跟著吃?。俊?/br>云健嚇得一哆嗦,又垂下了頭。黒德清一掀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臉給抬了起來:“好好回答問題,你到底吃多長時間了?”云健想了想:“沒幾次,好像是……第四次,或者,第五次。”眾人集體噓出一口氣,還好,還有救。毛建勇問道:“云健,你是從美國回來的,不會不知道這類東西的危害,你為什么還要吃?”云健稍微有了點(diǎn)底氣:“我們這個群兒吃這個沒多長時間,我開始也沒跟他們一起吃,是老舵,大概十天前,他說最近有個機(jī)會,但人家只要五個人,可群里九個人都想上,其他那些個人都是唯老舵的馬頭是瞻,吸煙喝酒搖頭丸吃藥,老舵喜歡什么他們就干什么,我一直都是只喝酒,老舵就拿話刺我,意思是我假清高,跟他們不是一伙……,我不想失去機(jī)會,就……”“不是,你說是那個機(jī)會是什么?”毛建勇問,“能讓你們賺多少錢?怎么會讓你們爭成那個樣?”“在電影里當(dāng)群演,老舵說著這次鏡頭比較多?!痹平肃橹f,大家都能感覺到,這句話讓他很羞恥。黒德清問了一句:“你多長時間回一次家?你爸媽知道你跟這些人在一起嗎?”云健的頭差點(diǎn)低到大腿上:“端午節(jié)那天回家跟我爸吵了一架,吵的有點(diǎn)兇,我有點(diǎn)生氣,就一直……”黒德清一下差點(diǎn)挪動另一邊的楚鳳河身上,瞪著云健的樣子活像白日見鬼:“你是說,就在一個京都,你特么半年沒回去看你爸你媽?”云健扎著腦袋不說話。黒德清正要發(fā)作,門被推開了,柳凌走了進(jìn)來。黒德清氣得對著后面的墻吹氣。柳俠有點(diǎn)心虛地垂下眼睛。他剛才又打又罵鬧出那么大動靜,估計(jì)歌廳老板待會兒得找他們這包間算賬,到時候,肯定是五哥去應(yīng)付——從小到大他惹禍的時候,只要家里有一個比他大的在,就沒他什么事——他的事都在回家以后。柳凌卻一點(diǎn)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過來摸了摸柳俠的頭,有一點(diǎn)無奈,但更多的是安撫。柳俠抬起頭看他。柳凌又摸了他腦袋一把,微笑著說:“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br>然后,柳凌走到云健跟前,幾乎沒有表情地喊了一聲:“云健?!?/br>“柳凌哥?!痹平【执俚卮饝?yīng)道。他在柳凌進(jìn)屋的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出國的前一天,他在曾家和柳凌見過一面,而柳凌不是個能被輕易忘記的人。“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柳凌問。“差不多快過去了?!痹平≌f。“坐下吧,桌子上的茶水,能喝下去多少就喝多少?!?/br>云健坐下,毛建勇和黒德清同時伸手給他倒水,已經(jīng)吃進(jìn)胃里的東西,除了加速代謝盡快排出體外,沒有其他辦法。柳凌剛才已經(jīng)問過了,云健只吃過幾次,劑量也都不大,沒必要洗胃,要不然,他倒更想把他弄進(jìn)醫(yī)院遭點(diǎn)罪。幺兒好好的生日聚會遇到這種事,柳凌心里非常不舒服。云健現(xiàn)在張嘴就被訓(xùn),不敢再說話,老老實(shí)實(shí)一杯接一杯地喝茶。懷琛和冬燕叫過柳凌,三個人商量,歌肯定唱不下去了,云健的事情也不適合在這么多人的場合議論解決,干脆散了吧。柳凌過去問柳俠,柳俠巴不得趕緊散呢,他這會兒氣得心口疼,其他人在,又不能繼續(xù)對云健發(fā)脾氣,散了,找個人少的地方,他就能接著修理云健,把心里的惡氣發(fā)泄出來了。包間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出來了。到一樓服務(wù)臺,黒德清和柳葳扶著云健跟其他人一起先出去,柳俠非要和柳凌、毛建勇一起去結(jié)賬。他想好了,如果老板責(zé)難,他就把歌廳損失的錢主動賠出來,云健他們吃藥是自己作死,他打老舵罵云健也沒錯,但把人家歌廳弄得血淋淋的,害人家歌廳損失一半收益也是事實(shí)。沒想到,那面相跟流氓惡霸似的老板不但沒發(fā)難,還倒了杯酒給柳俠,感謝他:“兄弟,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知道有人在我地盤上吸毒,等哪天讓警察知道了,哥哥我的事兒就大了,所以,謝謝啊?!?/br>柳凌微笑著把酒杯推了回去:“謝謝!不過我們家人都對酒精過敏。”老板恍然大悟:“這樣啊,怪不得我們免費(fèi)送的酒你們都不要,給換成了糖呢。”事情順利解決,柳俠的心情好了點(diǎn),回家的路上沒再懟云健。因?yàn)椴皇枪?jié)假日,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跟著一起回到柳家的,除了云健這個當(dāng)事人,只有毛建勇和黒德清。中午的炸醬還有小半盆,柳俠雖然看見云健就想大耳光抽,柳葳去給云健下面的時候他也沒攔著,實(shí)在是云健看著太憔悴了,讓柳俠懷疑他是不是剛才說了謊,他已經(jīng)成了真正的癮君子。柳俠懷疑就問了出來,如果是那樣,他和云健的感情再深厚,也不能把他留在家里,那玩意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