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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以后肯定會為張偉光找回場子。王正維對于柳凌這件事現(xiàn)在是出離憤怒。他在飯店門口下車后,沒有和富一代進飯店,而是在門口的臺階上等著柳凌一起進去,所以他看到了那輛失控的灰色公務(wù)車撞向柳凌的場面,他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是動不了了,他仿佛看到了柳凌被撞飛后又重重落下那血rou模糊的畫面。等他被那個驚慌地大叫著的富一代拉著跑過去,擠過圍觀的人群,看到的柳凌確實倒在地上,不過,并沒有血rou模糊。柳凌的上半身和頭部被裹在一個很厚的花被子里,倒在花壇邊上,他不遠(yuǎn)處還胡亂扔著兩條被子,一個懷里抱著一床大被子的女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家屬院門口——她住在一樓,家里潮,換季了,她就在大門口的樹上扯了繩子曬被子,她因為這事沒少被附近的人嫌棄,說她這種行為把這一片的檔次都給拉低了,沒素質(zhì)。王正維嚇得都不敢拉開被子看,還是那個富一代把被子掀開,露出了臉色蒼白閉著眼睛的柳凌。在王正維哆嗦著手撥打120的時候,張偉光從他那輛撞在花壇上后停下來的進口公務(wù)車上下來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向柳凌,先順便罵了一路圍觀的人,然后又指著柳凌罵他不會走路。王正維打著電話站起來,正要呵斥張偉光,他以為正在昏迷中的柳凌突然站了起來,左手揪著張偉光的襯衫,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張偉光的臉上,直到張偉光翻著白眼躺下去,柳凌才搖搖晃晃地被幾個人扶著又歪在了花壇上。用最先進的設(shè)備進行的檢查,柳凌的腦部沒有實質(zhì)性損傷,但腦震蕩比較嚴(yán)重,他頭暈惡心,吃不下飯,醫(yī)生是不讓他出院的,擔(dān)心萬一有緩慢的出血,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不了,可柳凌堅持說他有擇鋪的毛病,在醫(yī)院無法入睡,最終還是院長拍板,讓他回家,但沒有辦出院手續(xù)。今天,柳俠和柳岸出門后,王德鄰來了,說他一個朋友在全軍總醫(yī)院,還是個不太小的領(lǐng)導(dǎo),硬把柳凌拉去,又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結(jié)果和在京都軍區(qū)總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一樣,除了幾處比較嚴(yán)重的軟組織損失,全身臟器和骨頭都沒事,腦部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內(nèi)有出血的跡象。柳俠和柳岸坐在柳凌身邊,聽他和王正維說話。王正維說,他確實在動用自己所有的能量在對付張偉光父子,但目前的結(jié)果,他覺得不是自己委托的那些人能夠做到的,他對此非常困惑,懷疑是張父的政敵在利用這個機會,想把事情鬧大,然后把張父其他的問題牽扯出來。柳俠覺得十分解氣:“弄死他個雜碎,這種人要是還能當(dāng)官兒,那就沒天理了?!?/br>他抬頭問柳凌,“你說是不是五哥?不管誰,只要能弄死這種人,都是大快人心?!?/br>柳凌說:“是?!?/br>柳俠又看柳岸:“你說呢貓兒?”柳岸點頭:“當(dāng)然是?!?/br>第442章柳凌的一個明媚春日……“哎,我說,那書有那么好看嗎?”“呃……怎么了?”“你未來的長官坐在你旁邊十分鐘了,你就跟他說了十二個字,其中還包括三個擬聲詞,你居然還問怎么了?”“您過來看我,我還以為您有什么話呢,可是,坐在這兒你又什么都不說,我只好看書?!?/br>“通常情況下,屬下有討好長官的義務(wù)。”“所以呢?”“所以長官如果不說話,屬下就應(yīng)該主動說,打發(fā)長官高興?!?/br>“好吧。長官,您怎么來了?”“這個剛才說過了?!?/br>“長官,吃過飯了嗎?”“這個也說過了?!?/br>“……”攤手。“什么意思?”“長官是個冷場王,恕屬下無能為力?!?/br>“哈哈哈……,柳凌你要老這樣,以后仕途堪憂?。慷疾粫懞瞄L官?!?/br>“討好他人也是一種天賦,我在這方面先天不足?!?/br>“那,你畢業(yè)后就到我這里來吧,我這么好說話的人不用討好,而且我還可以幫你討好咱們共同的長官。”“還是算了吧,你在長官那里不是討好,是討打。”“我怎么討打了?”“問陳司令員啊,你回回回家后來跟我說的,不都是你和他龍爭虎斗兩敗俱傷的事嗎?”“他是哪門子長官啊,他就是個不講理的獨裁老頭兒,不能算數(shù)的?!?/br>“唏,連自己家親爹都搞不定,還幫我討好長官呢?!?/br>“搞不定自個兒爹不很正常嗎,爹就是用來折騰兒子的,而長官是用來欣賞愛護屬下的,像我這樣好的長官,很值得討一討好的?!?/br>“那好吧,長官,您說,我怎么才能討好您?指條明路,我以后照著走。”“很簡單啊,比如像這樣春光明媚的日子,就陪著長官到處走走,欣賞一下春日美景,順便談?wù)劇松蛺矍?;如果下雨呢,就陪長官看看雨景,抒發(fā)一下憂國憂民的情懷,捎帶著培養(yǎng)一下……患難與共的友情?!?/br>“那長官,走吧,我陪您談?wù)勅松蛺矍?。不過長官,您談過戀愛嗎?”“這不……正在……考慮談么?!?/br>“您都沒談過戀愛,咱們怎么聊愛情?”“可以聊你的呀?!?/br>“您好歹已經(jīng)在考慮談了,我連想都沒想呢,兩個什么都不懂的單身漢談愛情,是不是有點不靠譜?”“呃……,好像有點,那你說怎么辦?”“那,咱們只剩下聊人生了。我先說吧,長官,人生是什么?”“人生?。看蟾攀恰液湍??”“……什么?”“就是……不停地相逢又別離。”“長官,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二痞子呢,沒想到你還是個詩人?!?/br>“呵呵,卻道天涼好個秋是吧?”“哎,陳震北,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這么說?”“就是感覺你以前特痛快特招搖一個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天王老子也不管,現(xiàn)在好像,有點想事兒了?!?/br>“想什么事兒啊,呵呵,我就是被老頭子訓(xùn)的懷疑人生了?!?/br>“別懷疑了,你的人生好著呢,多少人修八百輩子都修不來你現(xiàn)在這樣的人生,為賦新詞強說愁也不該是你這個年齡干的事,你還是好好地當(dāng)你的花花公子吧。”“我不花,我連個戀愛都沒談過,我跟誰花去?”“好吧,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君子?!?/br>“雖然我特別想姓柳,被你肯定素有君子之風(fēng)也很高興,但你這么安慰人是不是太敷衍了?”“不敷衍,就是時間差不多了,你該走了,我也要回去吃飯了……,不是,陳震北,我什么時候說你素有君子之風(fēng)